对着郑经温言道:“哦,是这么回事。那你觉得派个皇子下去统领全局,会不会好点?”
郑经一听,好生高兴,我的陛下真是圣明,终于问到点子上了,好让人感动。
一个激情澎湃,豪言壮语道:“陛下,要是皇权能到,各州府必然要听从号令,不出一年,定能清剿成功,让荆湖平复,永享太平。”
其他皇子一听,立马站了出来,抢到皇帝跟前,一同跪下,争先恐后道:“父王,儿臣愿意前往,为朝廷分忧解难。”
皇帝一见,好生高兴,真是我的好儿子,心里时刻系着朝廷,系着我大夏国的江山社稷。
但你们也不要一起站出来啊!就一个职位,你们这么多人,叫我如何安排!
但还是应该给你们一声鼓励,欢言道:“吾儿都是好样的,先起来说话。”
说完话,觉得自己好像站的有点久,走上龙椅,坐了下来,休息去了。
严相生怕皇帝睡着了,走上前来,开导道:“陛下,何不让太子前往,更能彰显朝廷威严,必能事半功倍。”
皇帝听过,觉得有些道理,想了想,睁开眼,温言道:“严相,太子本是最佳人选,但我近来身体不好,他要留在京城帮我处理一些政务,还是另选他人吧。”
刚等皇帝说完,从第二排走出一个文官,温言道:“陛下,我看二皇子合适,他曾带过兵。”
皇帝道:“徐相,我知道你的意思,带过兵好,轻车熟路,不瞎忙活。”
刚等皇帝说完,又从第三排走出一个人来,打着两个灯笼,说道:“陛下,三皇子极为合适。他曾在南方游玩过,对江南的一些风俗人情多少有些了解,做起事来也容易些。武陵那边民族不是很统一,民族有好多个,且大小不一,需要多多抚慰,最少该让他们感觉到,每个民族都是大夏的瑰宝,族族平等,不会以人数多少论。”
皇帝道:“颜爱卿,你的意思我懂,其实不管哪个民族,都是一样的肤色,应该都是同根生,哪能分个彼此,分个轻重,就应该相互融合,和平共处,都是我大中国的一份子。”
刚等皇帝把话说完,从第三排又走出一个人来,对着皇帝道:“陛下,匪盗也是人,愿意投降的也可以从宽处理。五皇子熟读兵书,也曾在西北领过兵,又满怀仁德,实至名归的一代贤王,定能减少一些不必要的杀戮。”
皇帝道:“是啊,简爱卿,减少杀戮,是莫大的功德。何况端王是我这些儿子中,最为优秀的一个,文武兼备,仁德双修,众皇子的楷模。”
刚等皇帝说完,又从第四排走出一个人来,对着皇帝道:“陛下,七皇子性情阔达,心怀仁义,遇事果敢,能跟人打成一片。这份差事要是交给七皇子,再合适不过了。”
皇帝笑道:“杨爱卿,我也觉得七皇子能够胜任。毕竟他年轻气盛,精力旺盛,就应该多磨练磨练,磨去一些不必要的棱角,方显圆润。”
皇帝好生奇怪,怎么就没人愿意站出来为襄王跟益王说上一句好话,难道他俩就是两个草包,或是两个讨厌鬼,不讨人待见。
正在闷思之际,除了太子跟襄王外,众皇子一起跪了过来,俯身请愿,同声道:“儿臣愿为父王分忧。”
皇帝一看,极为为难,不小心将眼光向郑经投了过去,温言道:“郑经,你过来。”
郑经一听,立马跪了过去,俯拜在地。
皇帝问道:“郑经,依你看,那个皇子做统帅更合适些?”
郑经抬起头,有些不敢相信,于是结结巴巴道:“陛下,我...”
皇帝说道:“说说吧,恕你无罪。”
郑经立马拜倒在地,苦声道:“陛下,那我真就说了。”
皇帝温言道:“说吧!”
郑经听过,想了想,刚才要不是襄王救我,我早已在黄泉路上了,虽躲过了初一,躲不过十五,要是不能在这次剿匪中立功,那还是死路一条。
要想立功,那我得找位能信得过我的,必须还是个聪敏人。
襄王是不行的了,他都没有跪下来,况且也不怎么让人待见,没戏。
那就益王吧!此人虽没打过交道,但他跟襄王一个鼻孔出气。
刚才襄王的言语,绝对不是他俩兄弟想出来的,必定有高人指点。
对了,就选益王。
虽人心隔肚皮,但急病也可乱投医啊!不是吗!
想到这里,抬起头,对着皇帝大声道:“陛下,我觉得益王殿下更合适些。”
皇帝听过,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你怎么会选益王呢!他跟襄王,没一个人愿意相帮他们,你是不是搞错了!你得为自己的负责啊!搞不好,你的小命就没了。
算了,你想帮谁就帮谁吧,那是你的自由。
对着郑经温言道:“起来说话。”
一等郑经站起,又怕他改变心意,接着问道,“你怎么觉得益王更合适?”
郑经很是激动,回话道:“回禀陛下,益王殿下对着我这条贱命,第一时间想到的是能救多少人,而不是能害多少人,说明益王不是个好杀之人。这份仁德之心,对那些不是硬要做匪盗的人来说,就是一份生存的希望,这能给荆湖剿匪减少很多不必要的伤亡。还有就是,益王殿下连我这种该死之人都能想到去怎么利用,别说对其他那些可用之人了,这是一个统帅最该具备的才能。”
皇帝听过,极为高兴,微笑地问道:“那你是愿意死心塌地的跟着益王了?”
郑经赶紧打出包票,豪言道:“是的,陛下,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严相一听,这怎么能行呢,益王连几根毛都没长齐,让他领兵,这不是儿戏吗,不行。
赶紧站了出来,对着皇帝道:“陛下,郑经一个有罪之人,他的话怎能信服。”
颜大人站了出来,温言道:“陛下,郑经自己都没摆脱嫌疑,让他来选主帅之人,我们这些朝中大臣的面子往那里放啊?”
杨大人站了出来,温言道:“陛下,益王什么经历都没有,连个京城都没出去过。荆湖剿匪这可是国事,关系到国计民生,让他领兵打仗,是不是儿戏了些?”
简大人走了出来,对着皇帝道:“陛下,这么多皇子中,能文善武的有的是,要是选个什么都不会的益王下去剿匪,不说朝廷的那些官军会觉得不可思议,就是荆湖的匪盗都会高兴得睡不着的。”
众位皇子一听,赶忙站了出来,一起跪拜在地,大声请愿道:“父王......”
皇帝一见,心里好生难过,刚找到一个理由能可怜一下益王,现在看是没戏了。
走上龙椅,对着下边的臣工道:“你们觉得益王不合适,那你们觉得谁合适啊?怎不能所有的皇子都派下去吧。”
张守城见到皇帝犯难,走了出来,大声道:“陛下,臣有一法,不知当讲不当讲?”
皇帝最看好这些不会说话的武将了,连忙回话道:“老张,有话就说,有屁就放,拐什么弯,绕什么口令啊。这是在商量国事,无须遮遮掩掩,况且属于军政,兵部本就该献言献策。”
张守城回话道:“陛下,所有皇子都觉得自己能够胜任这一剿匪统帅之职,而又只需要一人。何不来个以武会友,公平较量,比试一番,谁赢了谁去。”
皇帝一听,好有道理,回话道:“怎么个比试法?”
张守城答道:“陛下,文比谋略,排兵布阵;武比拳脚棍棒、张弓射箭。”
皇帝很是疑惑,询问道:“可是所有的皇子都不善武艺,这怎么比?”
张守城笑道:“陛下,你忘了,你当年御驾亲征,还不是刘云飞带着我们这些将领冲锋陷阵在前吗!那需要你亲自上阵。皇子们也一样,让他们每人选出一人,来代他们比试武艺。皇子们比试谋略,代皇子出战的人比试武艺,文试跟武试的成绩相加,赢得第一的出征洞庭湖。”
皇帝一听,很有道理,对着站在一旁的徐相道:“徐相,你觉得呢?”
二皇子一见陛下问上了徐相,立马给了徐相一个友好的眼色,叫他赞同。
徐相接过二皇子的眼色,大声回话道:“陛下,张守城这法子好,我举双手赞同。”
皇帝向严相看去,询问道:“严相,你觉得这个法子怎么样?”
严相被安思景看了一眼,大声道:“陛下,张守城真了不起,这法子再好不过了。”
皇帝又将眼光送给颜、简两位大人,询问道:“颜爱卿,简爱卿,你们觉得呢?”
颜、简两位大人异口同声道:“陛下,这法子,公平、简单、有效,好的很。”
皇帝听过,对着所有的皇子道:“你们觉得呢?”
皇子们觉得硬抢名额,不一定能轮得到自己,还不如到比武场上去争一争,或许还真有点希望。
大声回话道:“儿臣谨遵圣意。”
皇帝听过,大声道:“好,既然大家意见一致,那就比武定胜负,谋略论输赢。严相,你跟张守城负责武试;徐相,你跟杨爱卿负责文试。明日巳时比试,文试讲谋略,武试论武功。”
徐任枫,张守城,严松,杨怀宁四人出列,同声道:“是,陛下。”
皇帝见事情通过,对着所有臣工看了一眼,大声道:“那就散朝吧。”
随着董公公的一声“散朝”,所有臣工,跪拜行礼,欢送陛下。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朝会结束,人人抱着各自的小心思,走出奉天殿,四散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