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他压到被怪鱼撞到受伤的后背,疼得叫出了声,锦听到动静后也松开了我,“这白雾是怎么回事?”我问道。
“是水中的冉遗鱼求偶造出来的白雾,在这种情况下是生不起火的。”锦的声音从头顶响起,冉遗鱼是什么鱼。“什么鱼?”我道。
“水里有很多冉遗鱼,它们长着蛇的头,却有六只脚,眼睛长得像马的耳朵,人若是吃了它的肉就能睡觉不做噩梦,也可以辟凶邪之气。”锦说道。
“白雾出现时只需要静静等待白雾散去即可。”我隐约能看见身边的锦,他不知在脸上摆弄着什么,我一直看着他,但他的脸始终隐藏在白雾中另我看不清。
我一直扯着脖子上的项圈,因为有束缚感所以不舒服,周围也十分冷,我冻得直哆嗦,就在这时锦拉着栓着我的链条,把我暴力的扯了过去,身体的疼痛让我闷哼一声,离他近了之后我才看清他。
“你刚才和Aaying说你背叛了齐羽?怎么个背叛法?”锦突然问道。心说这下肯定说不说不行了,“我...”不能让他们知道威胁我的是白家人,因为我脖子上的烙印,他们肯定不相信我是被威胁的,这样就更加坐实了他们说我是白家人,这样就什么都回不去了。
“还是不说?”锦冷声道,只见他从地上捡起一个从墙上掉落的冰锥,用锋利的那一头慢慢滑过我的脸,从脸一直往下,最后停在身下,他将冰锥锋利的一头转到自己的手上握住,然后一只手往我身下探去,拿着冰锥靠近我身下,我立刻吓得头皮发麻。
我知道他要做什么了,我拼命挣扎,却被他死死按住,我在他脸上看到了些许愤怒,恍惚间,我好像在他身上看到了齐羽的身影,不等我反应,一个冰冷的物体靠近身下的皮肤,在他的用力下,我感觉冰锥已经有一截进入了,刺骨的冷传来,只剩痛,我惊恐万分。
“变态!tmd!住手。”我几乎是破音的喊出来,他冷哼一声“那你倒是说出来是什么原因。”
“说出来,我可能会死的!”我害怕得声音都在颤抖,“说不说出来你都会死,我只不过是想知道答案而已。”他说道。
“你究竟是什么人?你那么关心齐羽...你更应该关心你老板安排的任务吗?”我道。
说完他还想继续把冰锥往里推的动作停止了,我的眼里满是泪花,tmd,哪来的死变态,一直追着齐羽的问题不放,想着眼泪就惊恐的流出来,真的太可怕,还疼,好难受。
我伸手想去推开他的手,他的手被推开,冰锥也随之掉着地上,眼泪控制不住的往下流,我不想的,但完全控制不住,我难受的捂着身下,痛苦的呻吟声带着哭腔从嘴巴里发出。
“我还有更变态的,如果你还是不乖乖服从我不介意让你试试。”锦冷声道。
泪水糊了视线,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这感觉这一刻带着杀意的他像极了齐羽,难道他是齐羽派来打听我是因为什么背叛他们的?不可能,他是Aaying他们的首领,可能是我想多了。
他把我栓在一边,他自己闭上眼睛开始休息,我颤抖着身体蜷缩在一边,心说现在九门,白家人,齐羽三方势力可能都将我视为‘杀无赦’,九门不用说了,特别是李往来,在南海的时候,他恨不得把我千刀万剐。
白家人和齐羽,因两方的敌对关系,无论我在白家人那边还是齐羽那边也将会被其中一方追杀,照我现在的处境,想回归正常人的生活完全不可能,说不定在大街上就会不九门的人或者白家人暗算了。
世事皆难,早知道就不应该卷入这场纷争中,可后悔又有什么用,什么始终会找到我的,一个说我是白家人,另一个说只有才能找到双鱼玉佩,现在这些事情不关我事也得关我事了。
都想要双鱼玉佩是吧,都说我能找到复原的办法是吧,休想拿任何人威胁我,我不想吃这套,但却真的没办法。
不知过了多久,白雾终于散去,周围的人开始重新燃起火堆,然而湖面上也出现了一条大鱼的身影,那条鱼身上有不少认为的伤痕,心说应该是Aaying他们队伍的杰作,因为不久前他们刚从冰封的湖面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