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月推迟了,被秦仇两拳给打出来了,嘻嘻,我没事,你别担心我。”
贝拉蒂娜摸着他的脸,知道他担心。
“他打你了?”
司空夜爵呼地起身,秦仇这个混蛋,女人的腹部本就脆落,他竟然敢打她!
“Honey,你怎么了?”
贝拉蒂娜拉着他的手,被他吓了一跳。
“没事。”
注意到自己的失态,司空夜爵慢慢地坐了下来,大手抚上她的腹部。
“肚子还疼吗?”
“嗯,很疼。”
她觉得腹部有些无力,轻笑道,“我还以为我是怀宝宝了,昨天好像失血过多,有些宫缩。”
“夫人,其实……”
司空夜爵很想告诉她事实,但是看到她眼中的笑容,那么甜蜜静美,他有些不忍心打破。
“其实什么?”
“其实我们可以不要孩子,我有你就行了。”
他考虑了很久,怀孕就有风险,因为孩子的事,她承受了太多,也从鬼门关走了两趟了,他怕失去她,也怕她会疼,所以最好的方法就是不要孩子了。
“哦。”
“你不喜欢孩子吗?”
“不喜欢,我只喜欢你!”
司空夜爵狠心道,他不想她再为了他的喜欢,让自己受罪了。
“好啊,那就不生了。”
贝拉蒂娜含着眼泪,扯着嘴角,“那就不生了吧。”
他不喜欢孩子,就知道他不喜欢孩子,贝拉蒂娜失落地垂下眼睛。
可是她喜欢啊!
她希望能有一男一女,凑成个“好”子,最好男孩是哥哥,女孩是妹妹,这样哥哥就可以保护妹妹了,可这些却像是个可笑的梦,被他的一句话给打碎了!
“好。”
司空夜爵颤抖着开口,喉咙哽咽,没有孩子,就算了吧。
“要不要吃点东西?”
“小米粥可以吗?”
司空夜爵背对着她,走向厨房。
“都可以。”
她哪里还有什么食欲,一大早的好心情,全被他破坏了!
不管了,他不想生,她想啊。
先斩后奏,看她怀了宝宝,他敢不敢让她打掉!
如果他敢那么狠心,她就带球跑!
想着想着,心里也没有那么郁闷了。
取而代之的就只剩了饥肠辘辘。
“Honey,你快点,我饿了。”
“来了。”
司空夜爵擦了擦猩红的眼睛,洗了一把脸。
端着粥走到床边,拿着勺子舀了一勺粥,递到她嘴边。
“热吗?”
贝拉蒂娜摇摇头,“正好可以喝。”
“秦仇呢!交给警察了吗?”
“没,死了。”司空夜爵眼神中带着毁灭性的冷漠。
“啊,死了?谁把他杀了?”
贝拉蒂娜慌乱地看着司空夜爵,她不希望他因为秦仇那个狗男人沾上脏。
“他打伤了妙语,被当场暴毙了!”
“啊!”想想那画面,她就觉得血腥。
“妙语怎么样了?她没事吧。”
“她没事,腿受了伤,在对面养伤。”
“哦,没事就好。”
吓死她了,要是因为救她,再上到妙语,她会心不安的。
“哥哥他们都没事吧?”
“没事。”
“哦,那就好。”
吃完饭,司空夜爵把小甜喊了过来,“你照顾着夫人,不要让她下床走动。”
“放心。”
小甜做了个OK的手势。
“夫人,我回家一趟,有什么事你就找小甜。”
“医生说你需要卧床一个月,你要听话。”
“啊,我不过是来个姨妈,干嘛要躺这么久?”
贝拉蒂娜撅着小嘴抗议,是不是太大题小做了,来个姨妈最多也就七天,一个月那不忒发毛了!
“你被秦仇伤到了腹部,好好养伤,别落下病根。”
司空夜爵弯腰揉了揉她的头,在她额头落下一吻。
“听话。”
贝拉蒂娜抓着他的手,“那你早点回来。”
“好。”
“Bella姐,你没事吧,你可吓死我了。”
小甜走到病床前,担忧地看着她。
“我没事。”
贝拉蒂娜摇了摇头,“你跟Besin哥说一下,我之后一个月的工作可能需要推一推了。”
“好。”小甜点了点头。
贝拉蒂娜皱了皱眉头,确定能推吗?
违约啊,违约金赔到她可能要吃土!
“小甜,我的手机呢!”
“你找找看看,那边那个羽绒服里有没有手机。”
贝拉蒂娜指了指门口沙发边上搭着的羽绒服。
“我看看。”
小甜走过去,拿起羽绒服摸了摸,还真有。
“有。”
“拿过来,我看一下。”
贝拉蒂娜对着她摆了摆手。
“没电了,小甜,你……”
“带了带了。”
她每天都带着充电宝和充电器,绝对不允许手机死机。
“帮我充一下电!”
贝拉蒂娜把手机递给她。
瞿郢泽一早来了医院,给她做了点排骨汤和粥。
“妙语,好点了吗?”
“嗯,没什么事了,你要是有工作,就不用过来了,我自己可以点个餐。”
“没事,我工作不忙。”
瞿郢泽把粥和排骨汤盛出来,支起病床上的小桌子,“多吃点。”
“在哪买的排骨汤?”
江妙语又喝了一口汤,“这是在哪买的排骨汤?”
“不好喝吗?”瞿郢泽紧张地搓了搓手。
“我自己做的,第一次做,所以……”
“第一次做就这么好喝吗?厉害了!”
江妙语对着她竖起大拇指。
她就是个黑暗料理能手,什么饭也不会做,每次都把厨房弄得一团糟。
“好喝吗?”
瞿郢泽眼睛闪着亮光,舒了一口气。
“嗯。”
“那你就多喝点,再尝尝粥。”
“好。”
瞿郢泽就这样看着江妙语吃完了这顿饭,觉得很有成就感。
“我脸上有东西吗?”
江妙语下意识的摸了摸脸。
怎么一直盯着她!
“妙语,你有没有想过,对于南锡茨,你那可能只是习惯,不是爱!”
“爱是一种火花,是遇到他,他的一颦一笑,都会牵动着你的心,是荷尔蒙的分泌和刺激,你那也许不是爱,或者说是喜欢,而不足以构成爱!”
“你懂什么?你爱过吗?你怎么知道我不是爱?”
江妙语对着他大喊,他凭什么来评判她的感情?
“我当然懂,因为我每次见到你就会心跳加速,看到你就会荷尔蒙分泌,我瞿郢泽喜欢你!”
“郢泽,我……,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