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石苞已经定下“妙计”,那就只需要实行即可,吩咐众人谨慎办事,将该有的东西全部布置好,而石苞与文可二人边去终点地,边聊一些内容宽阔的东西。
由于文可净能够提出来一些标新立异的看法,受到石苞的“特殊关注”,好多好兵法都得到了石苞的赞誉。
“王后只需要多打磨打磨自己的经验,必定也有名将之资。”
“不敢当,可不敢当……”
文可忙推搡,对于这种事情也是一种无奈。
“莫要推脱了,王后,这种谦逊放在你身上有些不妥,您更适合说一些霸气侧漏的话。”
“并非如此,既然仲容提上了一嘴,在下自然知晓这一切,说我总说一些霸气侧漏的话,那我今日就再说一些。然而自己的本事再怎么强大,也难以改变一个国家。
想我大汉,溥天率土,四海之内,谁人不识吾民族!妖兽只有仰望吾汉族之想象,可惜自汉末灵桓帝十余载,妖异再次猖獗,可谓是悲哀……”
文可觉得收服一个人才的前提,就必须是收住他的心。
这么一番话(七分真理三分洗脑)把石苞说得有些激动,他眼神犀利,对于文可的一番话感到很有道理。
文可与石苞相悦讨论问题时,时间自指尖迅速流失出去,他们二人抵达目的地的时候,总感觉讨论上一个问题的时候,仅仅是在上一秒。
博望,乃博野县的中央区域,大概也就两条街道的宽度,有展首奋进之意,这里将成为击败祭司大军的终点地。
“在!曹粼将军已经到到了博望,他带兵四百,在密道内等候王后多时。”
一个小兵透过隐蔽处的缝隙隔着望见文可与石苞,石苞他不认识,但像文可这种地位尊贵的人,经常露脸,他还是认识的。
加上曹粼千嘱咐万叮嘱,让小兵不要漏过一个经过的人,小兵谨记叮嘱,皇天不负有心人,终于让他等到了王后。
“哦?曹粼来了?哼!正要找他算算旧账。”
文可想起那个该死的曹宽,曹宽是曹粼的副属,在一定程度上,曹粼也应该占一个授人无方的罪名。
由小兵带路,三个人猫着腰走进了密道这一段,发现这里要比其他的密道宽敞得多。
这是数百人的成果。数百人挖了半日的密道,面积不小,加上博野本身就有古密道,连接在一起后,着实省事了不少。
左拐右走,终于见到了挺立站着的曹粼。
曹粼此刻面如银盘,看来他已经知晓自己副属胡乱搞的事情,只怕心里早已经谩骂了千百遍“曹宽误我”“曹宽误我”。
“曹粼将军,你还知道来支援……让一个蠢货带着二百个兵来防守南城门,找各种理由推脱,真有你的……”
文可也不拐弯抹角,开门见山直说,曹粼脸面有些羞红,咳咳几声想要缓解尴尬,却发现屁用没有。
“纯属是在下教导无方,让曹宽出现了这种事情,然而在下怠惰因循,但士兵却不拖沓懒散。如若绶领惩罚,在下愿一人承受所有责罚,请王后再给他们一次机会。”
“呵……这事儿你做得倒挺有骨气,不过你那个亲戚曹宽,可就没那么幸运了……”
文可嗤笑一声,对曹粼摇了摇头。
“曹宽小儿,平时就浮夸自大,还请王后随意惩罚,让他受到应有的代价。”
曹粼也是狠下心来了,亦或是这也是抱住自己的一种方法。
“算了,曹宽恶人必有恶人磨,至于曹粼你,暂时看你这次表现,若是能够将功补过,倒也不失一次教训。”
“王后教训的是……教训的是……”
曹粼拱手感谢不罚之恩,可谓是诚惶诚恐的模样,倒也让人生气不起来了。
“这位是……”
曹粼望见文可身旁的石苞,有些好奇这个年轻人为何会站在文可的身边,看文可的行为,王后对于这个年轻人还有一些重视。
这让本来有些八卦心的曹粼,更加好奇加疑惑。
“哦……忘了介绍了,这位是石苞石仲容,南城门统领,是吾选中的青年才俊,能力不错。”
文可介绍石苞,曹粼也在打量着石苞,眼神有些怪怪的。
这……这个年轻人大概也就二十出头,竟然被王后提拔到了南城门统领,着实没有想到。
这个官职并不重要,而是背后那一份器重才是根本,“四城门统帅”本身就是战时暂时设定的。
要知道其余三门,分别由曹粼,王胡,于金三人,他们都是本身就携带官职的,哪怕是最差的于金,最初的时候也拥有着主薄身份。
石苞不是,纯纯的白身,哪里有什么官家身份,家世也只是普通贫民家庭,不似曹粼曹宽他们,是曹家后辈。
“在下曹粼曹永和,石……石统帅,你认为该如何迎敌?对于巷战方案有何看法?”
曹粼这波算是战术交流,既能互相促进,又能够测测这个人的真才实学有多少。
“在城之内……”
石苞正襟危坐,无论是什么问题,都能够对答如流。
“这两个人。”
文可有些无可奈何,捂着脑袋哭笑不得。
催促他们二人也别辩论了,一起去检查各陷阱设计的怎么样了。
………
与此同时,城镇一边,妖兽正在缓慢向前推进。
妖族条件反射一般,不敢越雷池一步,生怕再中陷阱,毕竟妖兽亡者数量已经增多了不少,这次倾巢出动,却经历这种事情。
如果再出现大规模的伤亡情况,那么整只军队可就真得伤到了筋骨了。
“军功不低的话,飨赉绝对少不了!”
曹粼藏匿在隐蔽处,激励将士士气,少部分士兵眼睛都有些发红。
说实话,不少人真的是因为名利而来的。
在九品官制的面前,没有途径当官的他们需要这么一次机会来上位,从而获得朝廷的其他赏赐。
“来了,都给我少说点话!安静下来!”
妖兽大多神情惰倪,多是拖着一具疲乏身躯机械般向前前行。
祭司此时面色也不太好。
如今首鼠两端跑,做事有些踌躇不定,都是被这些偷袭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