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作计划暂且搁置。
温鹊语认认真真的做着自己的本职工作,建模。
就这样,昼夜更替,转眼过了一个多月。
她爸爸突然打来电话,叫她回家吃个饭,说是她那个同父异母的五岁妹妹过生日,一起热热闹闹的庆祝庆祝。
温鹊语冷笑,怼他说:“我过生日的时候,怎不见您这么上心,也怎不见您带您那位娇妻和小女儿来给我庆祝庆祝。您估计连我生日是什么时候,都忘记了吧?”
温鸿译:“……”
不等温鸿译再解释解释,温鹊语就把电话给挂了。
他娇妻坐在旁边见他脸色难堪,拧秀眉轻问:“怎么了,鹊鹊还是不愿意来吗?”
温鸿译心情沉重颔首,“脾气跟她妈妈一样,倔得不行。”
章萓闻此,微微自责起来:“是我这个后妈做得不称职,这么多年来,也没关心过她。”
“这不是你的错。她就是故意在跟我赌气,你就算关心了,她也未必会领情。”温鸿译安慰道。
章萓没再说什么,起身去厨房炒菜。
温鸿译看了一眼桌头日历,目光茫然惆怅,确实是真的忘记温鹊语的生日是几月几日了……
……
一天的好心情,就这么被温鸿译打乱。
温鹊语也无心再工作。
她冲了杯黑咖啡,拿到顶楼天台透透气。
那里有把大太阳伞,伞下放着两条长椅和桌子。
她干愣愣坐着,看着手机通讯录里,她爸爸和妈妈并列着的名字。
——温鸿译
——闻惜梧
她一直以为,她爸妈是很相爱的,不然她的名字,怎么也是从爸爸妈妈的名字里拼凑出来的呢?
直到后来,她才知道,她原来不过是他们年轻时期,在酒精催促下的一个冲动产物而已。
她并不是他们爱的结晶。
他们只是因她的意外到来而将就结个婚,日子过得非常貌合神离……
日光越来越晒。
一杯咖啡剩半杯,温鹊语含掉最后的苦涩,返回工位。
薄燃站在她的小办公间门口,似在特意等她。
“心情不好吗?”薄燃很善于观察。
温鹊语轻微掩饰,“没有。”
“那等会午休,大家一起去外面吃饭。”薄燃张驰有度,也不会再过多干涉追问,“茉瓷在私房菜馆订了个包厢。”
“好。”温鹊语也同样没多问他,为什么突然要组织去外面吃饭。
而且还是大中午的。
但应该也不会是有什么稀罕事。
在去私房菜馆之前,温鹊语都是这么想着的。
等抵达目的地,她又觉得有些不太简单。
因为徐茉瓷订的这家菜馆,可是芫京市最顶尖高级的私房菜馆。
这里随随便便一碟小配菜,价格都是不低于三位数。
做得是既精致,又让人吃不饱。
温鹊语权当来尝尝鲜了。
她沉默寡言的坐在临窗的位置,窗外桃色生香。
四股东方错递了一罐微醺奶啤给她。
奶啤香香甜甜,挺好喝。
温鹊语不知不觉喝光了三罐,正打算去上个洗手间。
忽然,听薄燃开口说:“祁照檐在对门包厢和朋友聚餐,等会过去跟他打声招呼敬杯酒。”
温鹊语心尖一紧,原来他是因为打听到祁照檐在这里聚餐,所以才特地来制造巧合的……
呵,真是谢你了,薄燃学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