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你在休息的时候,别人也在变强,这些国家带着家国仇恨,休养生息这么多年,终归是要夺回自己的疆土,渊朝与之,迟早一战。”
“陛下可还记得云飞翮。”
楚诤点头:“记得,你老相好,他前段时间还来寻我,说会帮我摆平一切,第二天陈嫔就失足溺水死了。”
许是没想到陈嫔死后,从灵还会宠爱更多人。
他现在可能还在想办法,怎么解决这个问题。
楚诤问:“他怎么了?”
“上次跟陛下说过,这人是雁国质子,如今后宫和朝堂都有他的人,他蛰伏这么多年,为的就是楚家的天下。”
“你的意思是……”
楚诤垂着眸:“我明白了,我尽量与他周旋。你快些查出其他人,找到身上的解药,我年纪轻轻,还不想死。”
从灵抱着他亲了亲:“遵命。”
楚诤被亲得脸红。
玩闹一会儿,楚诤起床,从灵伺候他穿衣。
“今日是要去哪?”
往日楚诤的装扮都很华贵,活脱脱把宠妃二字刻在身上。
今天却格外素雅。
从灵替他扮好:“今日出宫,带你感受一下民间疾苦。”
“你不上朝?”
“请假了,说我近日太过忙碌,内里空虚,身体不适。”
意思就是,白天忙着上朝,晚上还要忙着到后宫开枝散叶,累趴了。
楚诤:“???”
还能这样?
怪不得最近天天有听说翻到谁谁谁的绿头牌。
几乎一天不落下。
原来早就想好后招。
楚诤因为是女儿身,出门还需戴着面纱。
一身素裙走在大街上,也不会觉得扎眼。
从灵先是带楚诤到繁华地段游玩。
渊朝晚上没有宵禁,因为近日外国使臣入京颇多,带动经济,晚上可比白天更加热闹。
逛累了,从灵找了一家茶馆歇脚。
“累死了。”刚坐下,楚诤捧着茶一通牛饮。
隔壁桌的爱茶人士嗤之以鼻:“妇道人家,暴殄天物。”
方才从灵点茶,都是好茶。
楚诤坐下当水喝,难怪爱茶人士不满。
楚诤想争辩,被从灵摁住手。
“娘子,咱们小地方来的,野猪吃不惯细糠,还是别计较了。”
楚诤坐回去,闻言小鸟依人的靠近从灵,嗓音娇滴滴的:“夫君,可这玩意儿在我们家,不是上不了台面吗,奴家还以为京都繁华,吃穿用度想来比家里精致些,没想到不过如此,连喝这种档次的茶都有人说。”
楚诤声音虽娇,但可不小,隔壁桌听得清清楚楚。
意思就是在你眼里觉得很贵,需要慢慢品尝的东西,在我家我看都不看一眼的,喝它都嫌占了胃。
二人衣着虽然朴素,但也能看出衣料极好。
想来是家境殷实。
这皇城底下近日来了不少豪官商贾,据说是陛下要举办一场空前绝后的朝宴,这些人是特意赶来参加。
其中不乏有能人异士。
他们还是少惹为妙。
隔壁桌没敢再说话,匆匆喝完就走了。
人走后,楚诤坐好,因为坐在二楼,可以俯瞰楼下热闹的街景。
楚诤趴在护栏上感叹:“我很少出宫,上一次出宫,还是十年前,没想到发展这么快,很热闹。那些大臣,也没全然哄骗我。”
从灵给楚诤沏茶:“娘子再休息一会儿,一会儿为夫带你去另一个地方,你就明白了。”
楚诤歪头:“什么地方?还在皇城吗?”
“嗯,不出城。”
楚诤安静休息。
忽然想到从灵刚刚的称呼,刚铁汉子红了脸。
这家伙,拿他身份扮男人还入戏挺深。
他现在越来越习惯这身体。
都觉得自己就是女孩子了。
反正也换不回来,就这么着吧。
他要想办法找到解药。
他那具身体要是死了,他目前做为无子嗣的宠爱,是要跟着殉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