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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娇精们,慕明月死了,你们怎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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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巧啊
。(”顾还卿张嘴吃起桔子,觉得这酸酸甜甜的滋味真舒爽!
他将一瓣剥好的桔子送到她唇边:“陶丽娘失踪了,据说被男人拐跑了。”
“干嘛不说话?”
姬十二抿了抿漂亮的唇,笑而不语,坐在她身边,取了她手里剥了一半的桔子,垂下乌黑长睫,眉眼温柔地剥了起来。
“你怎么看?”她反问姬十二。
“当然不信。”顾还卿借着他的大手慢慢坐回榻上,拿了一颗桔子慢慢的剥起来。
姬十二墨眸微转,扶着她走回榻边:“你不信?”
“这只怕是我本年度听过最好笑的笑话!”她垂眼轻嗤。
听闻慕明月的死讯,顾还卿不禁扬了扬眉,似笑非笑:“她死了?烧的乌漆麻黑,焦炭一般,连本来的面貌都无法分辩,还是被姬昊的小妾烧死的?”
由于初来乍到,他们并不急着前行,而是不显山不露水的找了一家客栈稍做休整。
很小的一个国家,冷虽冷,却很美,风土人情别有一番趣味。
待顾还卿得到这消息后,已是寒冬腊月,狂风怒号之际,彼时他们一路过关斩将,借道北苍这个同盟国,以商贾的身份,已不紧不慢的行至与禹国相毗邻的烨国。
多少人惋惜红颜薄命,替世子妃不值,就连世子爷都哭成了泪人儿一般,不时哀悼这位红颜早逝的世子妃。
据说是宁王世子的小妾妒忌世子妃的绝世美貌,起了歪心邪念,趁着世子妃在小佛堂替世子爷诵经祈佛时,一把火烧了小佛堂,世子妃被烧的面目全非,整个人成了焦炭一般,哪还看得见往日如花的容颜。
慕明月走的太突然了,非但庆隆帝有些没有缓过神来,京城百姓也没有缓过神来,奈何这是事实,由不得人不信。
“哦。”太让人意外了,庆隆帝还有些不敢相信。
戴明海低下头:“已去向慕大人报信了。”
“……没了?慕云舒……”庆隆帝也是十分的愕然,陡然想起了慕云舒。
刚没,原本这事是不用特特地报知庆隆帝的,然而宁王世子妃没的十分突然,说没就没,且还是被姬昊的小妾弄没的,死状惨不忍睹,令人不敢直视!戴明海觉得有必要让陛下尽早知道。
下朝之后,他又召了几个心腹大臣相商,尚未开始,戴明海附耳低声:“陛下,宁王世子妃没了。”
庆隆帝也是没有想到,原本只是想利用一下龙氏父子,却没料到禹国还是块风水宝地,除了尕燚山和尕龖山,说不得别的山也有宝贝,他还真有点心动了——财宝谁不爱?又有哪个嫌多?
庞太尉等人认为,禹国乃大越的附属国,想当然,那禹国的两座宝山也理所当然要归大越所有,没道理让外人抢夺。
更早朝,金銮殿上,庞太尉等一干大臣力劝庆隆帝,让他发兵去禹国——并非是去帮龙氏父子,而是为了尕燚山和尕龖山那两座宝山。
“陛下,率土之滨莫非王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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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发出惨绝人寰的尖厉惨叫——那婆子暴睁双眼,手拿着一擀面杖粗的赤红木棍,直接狠抽她身体最脆弱的部位,疼得她眼泪狂涌而出,身子痛苦的蜷缩成一团,不停的抽搐
。
趁着这个机会,她拼命往马车门口爬去,嘶声狂喊:“放我出去!放我出去,我要见宁王世子妃!啊——啊——!”
陶丽娘不知马车会将她载往何方,但她不想这么死的不明不白的,尤其方才车外那姑娘的话,更让她心惊胆寒,唯恐自己落到那样的下场。
这几天,这两个婆子轮番折磨她,对她非打即骂,手段又下流,比男人都不如,弄得她心惊肉跳,倍受煎熬。
她尚未开口,那两个婆子便在她身上一顿乱摸乱搓,连她的下身也不放过,惹得她尖叫连连,魂都快吓没了。
说不惊恐是假的,何况还有两个凶神恶煞的婆子在马车里守着她,一见她醒来,便是阴恻恻的嘿嘿怪笑,笑得她毛骨悚然,心里发寒!
醒来,便是在一辆飞驰的马车上,马车既寒酸又简陋,里面垫的棉垫子又破又旧,还发出一股难闻的怪味儿,路不好走,她不时撞在马车壁上,浑身青一块紫一块的,到处都痛的让她钻心。
她一心以为自己会重返京都,或是见到慕明月,不料,到那男子打昏了她……
按慕明月信上的指示,她对妹妹连哄带骗,要妹妹配合着自己瞒过沧海宫人的,以去亲戚家小住为由,离开沧海宫的保护,跟着一个锦衣男人走了。
她欣喜若狂,对慕明月的话深信不疑。
慕明月在信中写道:“我和我兄长已想出法子让你留在轩辕王府,并得到姬十二,你跟着我安排的人走,一切皆由我来安排,你不用操办点心。不过你得保密,即使最亲近的人也不能透露,待事成之后,你风光大嫁,亦可给你的家人一个天大的惊喜。”
是宁王世子妃的密函。
没料到行至通洲地界,她和妹妹下轿的时候,有人把一张纸条塞到她手里。
她再不情愿也没辙了,还以为此生都没有机会再接近姬十二了,也过不上顾还卿那种前呼后拥,尊贵豪奢的富贵生活了。她伤心的吃不下睡不着,一路郁郁寡欢的哭丧着脸,都有些不想活了。
她哪里肯啊,于是绞尽脑汗的找理由,看能不能留下来,奈何压根不管用,姬十二和顾还卿仍然命沧海宫的人将她们护送回乡。
这岂不是叫她前功尽弃?
好在有宁王世子妃肯助她一臂之力,且有宁王世子妃的兄长替她出谋划策,当事情正在朝好的一面发展时,姬十二和顾还卿忽然来了这么一出!
谁知,比上次更叫她失望,她连姬十二的面都没见着几次,更不用说和他搭上话。
不说掳获姬十二的心,至少要他注意到自己,毕竟,她模仿王妃模仿的那么成功,王爷没理由不注意到她。
她如遭雷亟,恍恍惚惚的不敢相信,此行一趟,她原是抱着破釜沉舟的心情,满是壮志雄心的想在姬十二面前表现一番
。
原本姬睿太子大婚之后,姬十二和顾还卿突然毫无先兆的宣布春儿和那另外七个姑娘可以归家了,她们的任务已完成,会得到沧海宫的丰厚谢仪。
她也不知道好端端的,事情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陶丽娘捂着仍然疼痛的胸口,一直伏在马车内静静地听着,想辩认出外面那女子的声音,却没有印象,挨了婆子一脚后,她痛的缩了缩身子,却再也没有力气反抗。
那婆子立刻踢了陶丽娘一脚,喝道:“听见没有,再不听话,别怪我老婆子无情,还有更狠的招治你!”
“谁要问她话,她是个什么东西?”车外的女子一脸鄙夷与轻视,嗓音尖刻:“你转告她,老老实实呆着,到了目的地,自然有她的好处,如若不然,转手便把她卖给下等的私窠子,看她又能如何?不过是任千人骑万人睡的贱蹄子,真当自己是大小姐,张狂什么?”
“醒了醒了。”马车内那婆子赶紧放下陶丽娘,撩开灰色的夹棉帘子,探出头去:“姑娘要问她话吗?”
突然,马车一停,外面传来一个女子冷冷的嗓音:“刘婆子,姑娘问她醒了没有?”
“陶姑娘,我老婆子摸得摸不得?”那婆子冲她笑得志得意满,趾气高扬,一口大黄牙在马车内闪着令人恶心的光芒,她嘴里的大蒜味和各种臭气熏的陶丽娘险些呕出来。
“啊——”陶丽娘何曾被如此对待过,顿时发出一道凄厉的惨叫,当真是余音袅袅,过后还不停的吸气,想缓解胸口尖锐的疼痛。
说着,那婆子凶狠地把手伸到她身前,用力的掐了一把,觉得不够狠,居然还攫住恶狠狠的扭了几扭。
“哟!力气还不小呢?”扶住她的婆子对她露出一口大黄牙,笑的恁是猥琐与不怀好意,语气粗俗至极:“你又是有多尊贵啊,还摸不得,真拿自己当金枝玉叶的公主呢!我还就摸了你又怎样?”
“你别摸!”她用尽全身的力气,愤而推开对方的手:“我的脸岂是你这个老货摸得的?”
有一双粗糙的手扶她起来,那手在她脸上摸了摸,手上的老茧和糙皮划得她细嫩的面颊丝丝作痛,叫她心惊肉跳,唯恐对方划破了自己如花似玉的脸蛋儿。
“水,水……”她又冷又饿,嘴唇都干枯的要裂开了,嗓子也疼的厉害,只能发出嘶哑的声音。
陶丽娘晕晕乎乎,不知自己身在何方,只知道马车颠簸,山路崎岖,她的一身骨头都要被颠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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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孩子……咋这么糊涂啊!”陶夫人伏在桌子上,放声痛哭。
陶庄主气的冷笑,咬牙切齿地道:“她有几斤几两,我这个做老子的未必不知道?打小就好高骛远,爱痴心妄想,这种不切实际的话,也只有她说的出口!”
“扬眉吐气出人头地?就凭她!”
陶丽春咬唇,小脸煞白,双眸含泪,泫然欲泣:“女儿也不明白,姐姐走的匆忙而仓促,只慌慌张张的写下了这封信,嘱咐女儿务必要交给爹娘,其他的也未多说什么……不过……不过,姐姐的气色很好,看样子很高兴,眉飞色舞的,还叫爹娘不用担心,不久之后她便会得偿所愿,爹娘也会跟着扬眉吐气,出人头地
。”
“哪里是为了什么男人?”陶庄主怒斥夫人:“你眼睛莫不是瞎了!没看到她在轩辕王府铸下大错,担心东窗事发,所以才畏罪潜逃吗?”
陶夫人也战战兢兢的扶桌而起,面青唇白的问小女儿:“你姐姐她……她真的就这么一走了之了?为了个素不相识的男人?”
“她她她……她吃了熊心豹子胆了!?”陶庄主怒而拍桌,眼若铜铃。
陶庄主和夫人狐疑地接过信,面面相觑,不明白大闺女玩什么花样。待拆开之后,夫妻两人顿时冷汗涔涔,双股战战!
陶丽春掏出一封信,默默递给爹娘:“姐姐叫我转交。”
陶庄主兴奋骄傲之余,却觉得不对头——去时两个女儿,回来时却不见大闺女。
冬月底,陶丽春返家——她成功的完成沧海宫的使命,且还提前了,沧海宫对她的嘉奖和对陶家庄的馈赠丰厚的令人咋舌!算得上是荣归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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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郦王。
他正要逃命,耳朵里却听见几道尖锐的破空之声,“有刺客!”,他凛然一喝,精神霎时前所未有的振作,无比感谢刺客的到来。
“……”谢轻衣顿时头大如斗!十几年和云绯城都是这么过来的,也没有人说他的不是啊!就这么不分白天黑夜的数落他——还不是老丈人呢!
“你是不是在心里埋怨我管的宽,可我这是为了你好。”他沉默寡言,郦王还以他没听进去,还打算再重复一遍:“我再给你说道说道,人前呢……人后呢……”
既然郦王一无所知,为何还拿自己当女婿教训?这……谢轻衣就有点琢磨不透了。
而他们为了保护云绯城,一直也未对外界公布云绯城的身份,更刻意地隐瞒着郦王——主要是想看郦王自己知道真相后,是如何的惊讶!要如何的处理苏王妃派人追杀过云绯城的事。
郦王至今什么都不知道,也无人告诉他实情——不管是龙氏父子还是他的父皇,他们仿佛都只关心云绯城是否是龙艳光的女儿,却并不关心她的父亲是谁,也无人提及。
姬十二不动声色的摆了摆头。
谢轻衣用眼角的余光去瞥姬十二——你泄露了绯城的真实身份?
郦王优雅的用手指轻顺着衣襟上的滚边黑狐毛,淡淡地问他:“听到了吗?如今你和她的身份早清楚了,虽说你要保护她是对的,可她到底是个姑娘家,你该离她远点的时候,还是要远点的,毕竟不比从前了,不能落人口实,你须得自觉点。”
任郦王说的天花乱坠,谢轻衣只是一声不吭,他如冠玉,俊俏挺拔,拿一双天真无邪的清澈凤目看人时,还真有些让人招架不住。
两姐妹在车里讲体己话,郦王在车外跟谢轻衣结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