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没带我去酒吧,而是去了B市的郦圆的一套房子。
进了房间,我才觉得心慌,眼睛不敢看浅啡色的大床,双脚像是生了根,没有勇气再迈出一步。
男人坐在床上看我,低哑的声音,在静夜里,显得格外动听:“如果你后悔了,我可以送你离开。”
我摇头:“我只是有些紧张。”顿了顿,又解释着:“我第一次与他之外的男人这么亲近。”
眼泪又开始流了,萧明是外地人,没有本地户口,在我的世界中,他是我朋友的笑话,我却为了萧明婉拒了所有的追求者,为萧明守身如玉,除了萧明,我再没有跟别的男人亲密接触过。
好笑的是,我手指也没让男人碰过,萧明却和丁咛滚了床单。
男人静静看了我一眼:“我想你需要喝点酒。”
转身出了门,一会儿的功夫端进来两杯酒,将一杯递给我,与我碰了杯子,顺便介绍了自己:“我叫傅缜豪。”
“唐轻语。”礼尚往来,我也报了自己的名字,喝了一大口酒,没有想到酒的浓度这么劲,我被狠狠的呛了一记,本来就有些收不住的眼泪流得更疯了。
大抵是自骨子里有股执拗,我不服输似的又往嘴里灌了一口,没想还是被呛到的,却没有第一次那么严重,接下来就欲发顺畅了,喝完了酒,看到傅缜豪只喝了小口,剩下的酒还躺在酒杯里:“你怎么不喝?”
“我不需要借酒壮胆。”傅缜豪又酒推给我。
我明白了,这两杯酒都是为我准备的,接过来欣然喝下,有些刻薄的开口:“男人是不是都一样,身心随时可以分开。”
话说出来就后悔了,傅缜豪又不是萧明,我凭什么把对萧的怨恨放到傅缜豪的身上,轻声道歉:“对不起,我这儿难受。”
我指了指自己的心脏,傅缜豪不说话,我也看出来了,他性子沉闷,并不张扬,难怪看不住他那水性杨花的老婆。
酒是烈酒,很快发挥的作用,我眼前出现重影,用力的甩了甩头,看到傅缜豪在脱衣服,我这人有个缺点,死活不肯在人前露怯,看到傅缜豪脱衣服,也赶紧脱了自己的,脱到一半,人被打横抱了起来,直接被傅缜豪压在柔软的大床上。
傅缜豪的吻密密实实的落下的,出乎意料的,没有想象中的恶心,在他吻我嘴的时候,我有意微张着嘴唇,傅缜豪有片刻的停顿最后将他带着点点酒味的舌头伸了进来,缠着我的舌头泛苦的嘴唇不放。
我盯着天花板,一点眼泪滑落,此时此刻,我竟然还在想萧明,幻想着萧明此时破门而入,告诉我之前的一切都只是个闹剧,他和丁咛没有可能。
傅缜豪突然进入,我低低叫了一声,然后惊奇的咿了一下,傅缜豪贴在我的身上,有些好奇的看着我,却没有开口。
受到了酒精的鼓动,我有些大舌头,呵呵笑着:“看到你老婆骑在那老头身上的时候,我曾怀疑你不举。”
傅缜豪一怔,没有说她老婆的事,只有问我:“跟我来的时候,你就认定我不会真的碰你?”
这是怀疑我口是心非了,我摇头:“我并不想为他守身如玉,如果不是你,我也会找别的男人。”
其实我是抱了一种报复的心理,等不了丁咛给傅缜豪戴绿帽,我想亲自给萧明织一顶绿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