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海涛回到宿舍，铺好铺盖，想到要出去买点日用品，就打了个车去到了城里。
出租车司机很健谈，从宫里到宫外，絮絮叨叨的一大通，仿佛在京城在紫禁城里面。没有他不知晓的事情。
林海涛心中却想：这家伙是不是间谍啊。
来到了西面比较繁华的地段，有一家大型综合商场，门口商铺很多，商场的商品还算是高档的。
林海涛推了一辆购物车，喃喃的说：“牙膏、牙刷、毛巾、一次性纸内裤、维他奶、辣椒酱……”
还未等他开买，电话响起来。
一个陌生的京都号码。
“喂，哪位？”林海涛小声的说。
“林教练，是我，唐恩凡。”那边的声音很正式。
林海涛一愣：“唐领队？你怎么会打我电话？”
“咱们可是一起战斗过的战友，你怎么能这样说话？难道我打你电话不行吗？”唐恩凡的语气有点不乐意。
林海涛有些失神，当初在泰北，出了屁大点事，结果就把自己和那批好队员一股脑赶出国字号，现在竟然是战友了？而且，据说他也是下一届足协的几位副主席之一。
“林教练，你在城里吧？我刚才问了成主任了。她说你出城买日用品。”
“哦，是的。我在西单。”林海涛老老实实的说。
“这样，晚上咱们聚一下，我请你吃羊蝎子。”唐恩凡说。
“这……有点受宠若惊的样子啊。”
“少跟我贫，我的性格你又不是不知道。别矫情了啊。”唐恩凡似乎心情很好。
……
唐恩凡似乎长胖了一点，也白皙了许多。
他还带着一个年轻女子，长得很柔美，长发及腰，斯文的脸，没啥表情，带着眼镜。
“介绍一下，这是林海涛，国家队教练组的林教练。这位是朱莹莹，是体育局办公室的，也是体育局巡视组的成员。”
女生伸出手，和林海涛握了一下：“久闻大名。”
“无名小卒而已。”林海涛淡淡的说。
“哪能，唐主任念念不忘的人，怎么可能是无名小卒？”朱莹莹笑着说。她一笑起来，牙齿洁白，很有亲和力。
事实上，唐恩凡自从和林海涛在泰北征战外围小组赛之后，回来整天说林海涛厉害，当然也不排除是为了减小马大林的功劳。
毕竟那一站酣畅淋漓的赢了南韩国，让他有了缝人必说的资本。
而林海涛就是那一场胜利的策划者。
羊蝎子，是羊的背脊骨，因为形状形似蝎子，所以被大家叫做羊蝎子。羊蝎子肉少，比不上羊排，但是中间的脊髓和附在骨上的肉质啃起来特别香，这东西在北方经常会吃到。
和南方的大骨萝卜汤很相似。
北方很多小县城的路边很多小餐馆都有，点上一锅，吃完了还可以用汤汁涮菜吃。
唐恩凡指定的这一家很出名，不到六点半，客人已经挤得满满的了。
酒是简单的二锅头，唐恩凡打开，给林海涛倒上一杯，没给朱莹莹倒：“小朱，待会你开车。这酒你就不喝了。”
“谢谢唐主任。”朱莹莹笑着说。
林海涛对他这个举动很意外——这唐主任是有点风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