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再跟你们一起逛晏安街。”
“娘娘总会有机会的。”
“巧儿,你总拿这话唬我。”
宣贵妃自从入了宫,每年元宵都是在皇宫里过的。
“等你把这麻……生了,再说吧。”
连茶冷漠的打断正回忆青春的主仆俩。
大着个肚子,还整天就知道玩!
她可长点心吧!
宣贵妃:“……”就当青春喂了狗!
三个人又再围墙上待了会儿才下了台阶往玉芙宫那方向走。
“嗷嗷!嗷嗷嗷!”
不知道从哪窜出来的糯米团嗷嗷大叫的冲过来。
连茶边上的宣贵妃害怕的躲到巧儿身后。
“你都会越狱了?”
连茶拧着糯米团软乎的腮帮子,她出门时可是把笼子关好了的。
糯米团却好像有什么急事似的,奋力挣脱开,咬了她的袖子就使劲的要拽她走。
连茶眸光一变:“巧儿,你快些送她回去,别再瞎走了。”
“好的,琉儿姐姐。”
宣贵妃和巧儿就看着她和糯米团越走越远。
宣贵妃皱眉:“难道是俞王出事了?”
“巧儿也不知道,不过琉儿姐姐一定能处理好的,娘娘我们还是快些回去吧,不然要着凉了。”
“嗯,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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糯米团直接奔进颐和轩,连茶后脚进去。
地上的俞芝礼瘫躺在铁笼子边,衣着凌乱,皮肤泛着不正常的红。
糯米团焦急的围着他绕圈,嘴里还不停的喊叫。
她面色凝重的抱起他,那灼热的温度让她更加恼火。
“回,回府。”
怀里的人强忍着缠牢她。
“在这就行。”
那种事干嘛非要回府做!!
俞芝礼皱紧眉毛:“我,不想,这样要你,回府,你带我回去,好吗?”
连茶:“……”
她把糯米团关回笼子,臭着脸带人回俞王府。
药效已经上来,怀里的俞芝礼就和火炉没什么两样。
但他也没失智,只紧咬住下唇什么出格的举动都没有。
浸入水中时,俞芝礼的唇瓣已经被他自己咬出血。
连茶强迫他松嘴,手指轻擦掉那些血迹,冷声道:“真是活受罪。”
都不知道他在坚持什么,又不是没做过!
闭着的眼睛俞芝礼往她那方向靠了靠,说话有些含糊:“我,怕,控制不住弄疼你。”
“……你这样泡着有用?”
他那脸蛋红的都快滴出血了。
“……嗯,有用。”
连茶眯眼:“你不是第一次中。”
看来有人长期欺负他的崽!
必须得弄死!!
俞芝礼没回答,反倒还往水底沉了沉。
“说话。”
他又往下了些,已经没入半个头。
“……”
连茶直接拽他出来,没给他说话的机会,俯身堵住他的嘴。
一路霸道的攻城略池。
俞芝礼人本来就软,现在就更软了,大脑恍惚,没什么劲的推她。
“再给你一次机会,说吧。”
“呼……”
他喘着气,无力的抬眼看她:“……不是。”
“有几次了?”
“就……两次。”
“说实话。”
“……三次。”
连茶:“……”
她再次压上去。
俞芝礼被非礼的晕乎乎的,脸上的潮红许久都未退。
连茶担心那药会把人折腾死,才松开:“做不做?”
拒绝什么啊,搞得那药是我下的一样!!
“……不,琉儿麻烦你去找夏明天,他能解这毒……”
“……去哪找!”
什么明天后天的,麻烦死了!
“管家知道……”
俞芝礼彻底晕过去。
连茶安置好他,周身低气压的推门,去找那该死的明天!
夏明天是个年轻的郎中,他此时正安稳的在家睡大觉。
忽然被一个陌生女人从床上拎起来,外袍都没来得及穿,就进了王府看病。
连茶冷脸站在一边看夏明天喂药。
“你治过他几次?”
夏明天收好瓷瓶,想了想:“算上这回,已经有五次了。”
他刚说完,对面的人表情立马变得骇人。
夏明天胆小的咽了口水:“我,可以走了吧……”
“走。”
他毫不犹豫的跑了。
连茶:“……”
床上的俞芝礼开始冒汗,等里衣快湿透了,他那体温总算是降下来了。
把人洗干净,连茶沉默的坐在床边,定定的看他。
整个朝堂这样看不惯俞芝礼的估计只有他了。
去年除夕宴那人看俞芝礼的眼神就不对,阴沉沉的。
【小姐姐,隐藏剧本有危险】
“!!”
我艹Ta大爷!
真是一环扣一环,谋划的很好啊!!
连茶杀气腾腾的冲回宫里。
宣贵妃摔跤导致早产,眼下整个玉芙宫乱做一团。
她进去扯了个安排的人问,那人颤颤巍巍的答:
“宣贵妃是回了,后来皇后娘娘和一堆女眷来看宣贵妃,这说着说着就邀她去看烟火,宣贵妃原是不想去,等贤妃娘娘来了她就跟着去了,”
“奴才已经小心的盯着,但慌乱中被四五只手扯住死活挣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