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你是在,跟我表白吗?”司里直勾勾的看她,眼睛特别亮。
连茶:“……是”吗?
她有好多问号。
表白?她什么时候表白了?哪句啊!!
“哦,那我考虑一下。”
她以为这句话的意思就是可以走了,于是她又往前走。
又,淋了雨!
她恼火的转身:“你准备站在这里考虑。”
雨势变大,她鞋子已经湿了。因此,她现在只想回家换鞋!
司里往前挪了两步,连茶见他动了,板着脸又开走。
半步之后,她被拦住了!!
烦死了!
“你到底要干嘛!”她就想回个家,怎么就这么难!
“……你一点都不在乎我答不答应吗?”司里被她吼的心里委屈。
他这不是在认真考虑吗,她还跟他急。
连茶:“你,说吧。”搞快点!
反正答不答应,你都是我的!
“……试试吧,不,不过,那些事情还是不行。”
那和以前有什么差别!
大佬黑着脸挤出一句话:“那请问,亲爱的崽崽,可以回家了没!”
“……走,走吧。”
她叫的他怪不好意思的。
_
这天晚上,大佬终于过来睡觉。
她已经昏昏欲睡,原本隔她老远的司里突然挪过来。
他伸手戳了一下她的肩膀:“妖……能不能……把你的手……给我。”
连茶瞌睡给他惊跑,偏头在黑暗里看他。
他说什么?
把手给他,给?!
怎么给?剁了?!
她一直盯着他,但她又不说话。
司里被她看的心里发毛:“不,不想就算了吧……不牵就不牵!”
他皱着鼻子准备挪回去。她根本就不喜欢他,还殉情!大骗子!
连茶:“给你。”说话也不知道说清楚!
那只小手从被窝里伸出来,重重的放到他的头旁边。
头的主人愣了愣,随后侧躺,手小心的覆到她娇小的手上。
牵住后,他抬眼看她,她却已经闭着眼睛睡觉了。
司里撇嘴,这只妖到底都在想些什么啊,她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过分!
因此,他握得更紧了些。小手软若无骨,但手指上有些薄茧,应该是干活留下的。
司里没什么困意,睁眼想了很多,乱七八糟的没个结论。
_
司里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闭上了眼睛,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入睡的。
但第二天睁眼,她的手还安稳的在他手里。
他沉默的看着她的睡颜,昨天没得到的结论在这一刻突然就有了答案。
连茶睡醒的时候,外面还在下雨。她盯着窗外坐起来,动作有点大衣领子歪了,就打算伸手整理。
没,抽,动。
她偏头,看见了司里那张脸。
“司里,你打算牵一辈子吗?”
她手心都是汗!
“……也,也不是不行。”
连茶:“…………”神经病。
“妖,因为我们现在只能做这个。”司里看出她一定在心里腹诽他。
崽崽的意思不就是往后老长一段时间,除了拉拉小手,其他事情她想都不要想呗!
大佬沉默,并烦躁的抓了把头发。
_
暑假中期,连茶觉得赵朵朵和赵时光实在太闲了,便将人送去农家乐。
种种菜养养鸡,从小培养劳动能力!
后来,赵朵朵和赵时光成功和农家乐种菜养鸡的叔叔阿姨们混出了革命友谊。
有一天,赵朵朵指着农家乐最外面的围栏上挂着的那块牌子问连茶:“姐姐,特浓,是,是什么意思呀?”
“很厉害的意思。”
赵朵朵:“…………”姐姐在骗小孩,一定是!
这个问题农家乐里每一位员工几乎都问过,但连茶的回答就那么一句「很厉害的意思」。
那些员工的想法和赵朵朵的差不多。老板在搪塞他们,一定是!
这两个字的真正意思,估计只有司里知道。
因为他得到的答复和他们的完全不一样。
她的原话是「特别浓厚的土味。」
司里当时听完,人足足呆了一分钟脑子才转过弯来。
她的意思应该是:特别浓厚的自然气息。
确实厉害!
当然,司里是不会说出去的。同样的,他也不会说这两个字估计是连茶在奶糖包装上瞥见的。
因为,那糖就叫「特浓牛奶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