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同学李芳利用朗芳与王健的不和谐关系为自己谋利,还想转移目标。她紧挨着朗芳睡,夜里就将朗芳的头巾悄悄卷入被子里,早上起来趁朗芳还没有发现就早早地溜走了,并且放到另一个大寝室里她的叔伯姐姐李丽的被子里,之后到教室里去了。
同学们陆续往教室里走,朗芳着急地在寝室里找头巾,实在找不到了就喊起来了:“谁看到我头巾了,晚上有呢起来就不见了。”大家都回应:“没看见,搜搜不,搜了我们好出门。”人们看着一个人做都开始了,她们把书包翻开让大伙看,又打开自己的柜子亮出来,之后又说:“被子你自己去弄吧,要迟到了,我们走呀!”
同村有个厉害的同学,组织同村的同学一起来抖所有同学的被子。一翻折腾什么也没看到,估计已经被转走了。她们回想是谁最前走的,谁又都不理会是谁最前走的。一点办法也没有了,朗芳只能光着头到教室了。
数九隆冬“挜门叫狗的天气”可想,她这样来回出出进进一个劲的往出跑,两天时间就感冒了,那个时候感冒在人们心中就不是个病,抗个四五天就过去了。可是,朗芳这次怎么也不爱好,感冒引起高烧和咳嗽,又是几天的抗,结果又引起重度肺炎了。正值备战期末考试,朗芳没拿自己的病当回事每天坚持上课,终于有一天,她昏倒在地上。这才人们知道她病了,老师令几个同学将她送到医院。她昏迷了两天,一周时间才退烧到正常体温,但还需要住院,可她怎么也不能住着了,面对这几天误下的课朗芳实在是太着急了。
朗芳一边跟着课程走,一边自学耽误过的课程,最终,在期末考试中拿了一个第五名。让她奇怪的是她和之前的第五名吕月换了个位置。
王健以为这回她可以稳拿那个头名“状元”结果还是个第三名,她在那里暗想:幸亏朗芳下来了,要不是自己这回就要到四名了,太让人紧绷了,希望朗芳就这样下滑,自己在女生里做一个佼佼者。
寒假里,朗芳猛劲儿地学,把她耽误的课程提到一个程度,下学期的期中考试她又占据了榜首,把王健压到了第四名。已经这个时候了,朗芳考取县重点高中已成定局,老师和同学们都给排板定托砣了。朗芳也很有信心,每天起早贪黑,还不算,连中午都不休息,吃完饭就到教室里学习了。
有一天中午,轮她值日打饭,她着急走的早了一些忘记背书包了,吃着吃着想起来了,她赶紧吃完饭糊弄了一下碗筷就直蹦教室,最关注的就是文具盒里的那支舍不得一用的包尖笔,结果真得没有了,她的内心像爆炸了一样,气不打一处出,进门看到的两个人都有可能。一个是男生里学习第一名的吕月,一个是最后一名的那个王永,但根据她的准确判断就是那个不着调的王永,学习那么差他还能早早地到教室里学习,他一定是看到自己忘记拿书包了,来实施他的预谋。两个身高马大的男生都在后面坐着,她生气地翻过身就向在最后面的王永炸弹一样地扔过来一句:“王永,是不是你把我的文具盒里的钢笔拿走了!”
莫名其妙的王永也很生气地回答:“谁拿你的笔了,你凭啥胡赖我呢!”
“就是个你,我没一会儿的功夫就来了,这里就这么两个人,你整天不误正业、贪吃傻害,除了你还能有谁!”
王永被气得大步走过去拎起个凳子朝着朗芳的头砸去,嘴里还骂道:“你妈的,你还狗眼看人低呢,爷们学习不好还被你这样侮辱,你丢了东西还用学习好坏来判断了。”
就在这时,外面又进来三男两女同学,看到这种情景女同学们赶紧过来掩护朗芳。
吕月见状怕传开了,人多有勇士来个关门现场大搜查,就悄悄地留出了教室。
其中有一个男同学说:“王永,你他妈的,唉!......”王永冤枉地说:“她占了个学习好,还欺负人呢!”
朗芳现在是头破血流,女同学们束手无策,只是个叫喊:“怎么办呀!”那个男同学冲破了往日与女同学不说话的防线,赶紧说:“赶快送医院包扎吧,校医肯定不在。”
女同学们如梦初醒从本子上撕下几张干净的白纸盖住了伤口赶紧拉着朗芳走。这时的天气正是春末夏初,阳光白洼洼的,涂染得天空也是灰蓝的。她们都因为家庭条件有限,没有那大棉呀二棉呀说道,只有大棉和一单。上身换了单衣为了散热,为了抵凉下身还穿着大棉裤。都是一些十六七岁的小姑娘,纤细的腰,再加上被大棉裤承托的臀部显得很大,每一位都是那样协调地扭动着,臀部大扭腰小扭,本来在她们的腰接间就有一个固定的点,此时做了同心圆圆心,上面画小弧,下面画大弧,几个臀部扭出了校大门,朝着希望方向扭去。
朗芳捂着伤口抽泣着,嘴里还不住地叨念着:“我一直都不舍得拿出来用,就放着看呢,我很喜欢很爱我那支笔。就拿出来用了两天就这样没了,我好痛心呀!”两个同学都笑她,并且还唠叨着:“你都成这样了,还挂记那支笔呢,这付出多大代价呀!”“丢就丢了,啥时候都有个离开呢,就等于你用坏了。”
朗芳止住哭声,悲凉地说:“你说起用坏的事,我更是憋气,我之前的那支新笔刚买上还没有用呢,就挂在衣兜上看了一眼,结果一上炕就被炕沿给摁折了,我现在用的那支大头笔的底座就是那支新笔的。因为是另配的不好看,我有点羞于拿出来用,就又买了一支新的,新的爱的不舍得用怕弄坏了,就那样放着。”她不好意思说放着又能撑面子、又能解心宽,又能填补空白。
又一支钢笔的钱出去了,包扎好头部她们很快回来了,这时教室里已经坐满了人,一进门大家都好奇地看着她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王永吓得一下午没有来上课,躲在教室里等待有人来喊“老师有请”,他号定是吕月干的,因为他来了吕月已经在了,看到教室里有人来,他怕更多的人知道了,不知道什么时候留走了。如果老师有请只能把当时的情况说出来了,要不自己还得背黑锅呢。
对于一个学习特别好的同学,不管是男女生,她们都对她的衣食起居很好奇,王健探了回底弄了个清楚。吕月也很想探个“秘密”,他经常进教室之前要看看朗芳进来没有,如果没有就在外面等着,假装做点什么,直到朗芳坐好拿出书本他才往进走,路过来看看朗芳在学什么。昨天,突然看到她用了一支很好看的钢笔,第二天又看到她的书包没有背回去,就赶在中午最早的时候来一取所“爱”,正要走,这个讨厌的王永来了,和他说话的功夫朗芳来了,这就无法出去了。他但愿王永能替他“顶住”。
这个吕月和王健有血缘关系,他是王健姨妈送出去的孩子,由于她们住着邻村,互相都知道,他(她)们从小互相听说对方学习很好,都又想把对方比下去,就一直都很努力,现在有一名女同学跑到了他的前面,他很是不服气。小试牛刀拿她的一点东西,看她会不会骂人。结果出了这样大的乱子,那个王永真是笨到家了,你一下给把人家打死了,我都要更着倒霉。那会估计自己能脱身谁想她(他)们都来的那么早。
吕月把那支笔出去藏到教室与相间的一人宽的院墙的墙缝里,然后踩着无人走的垃圾向前走出来。也没有碰到个谁,回到了寝室,之后又和其他同学一起来教室上课,刚坐下朗芳她们回来了。然后,上课铃响了。
一下午也没有什么动静,班里的同学也没有再提这件事,但涛声没有依旧。朗芳从那次起经常头痛,医生的诊断是神经性头痛,她也没拿当个病,只是不能好好地学习。最终,朗芳没有考上个重点高中,这个班只考上一名,也是谁都没有想到的吕月考上了重点高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