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逸对着李心雅礼貌点了点头,然后跟着易可昕出了病房,他看到她眼底明显的乌青有些心疼,伸出手摸了摸她微卷凌乱的短发,“阿昕,你还没吃早餐的吧,我们去吃吧。”今早的天气格外冷,他看清易可昕唇瓣发紫,双手合抱跺了跺脚。
应该是她刚才去打早餐的时候冷着了,他除下围巾,裹着她脖子绕了好几圈。
易可昕微微诧异望着萧逸,点了点头,围巾是卡其色的衬得她的脸更白了几分。
萧逸捏了捏她的脸,牵着她的手,带着她去了最近的饭店。
他们离开医院后,易军尧却刚刚赶到了医院,他似乎一早就知道易阳住在那的病房,准确地找到了房间。
他推门而进,李心雅喝了水抬却见易军尧的到来,她心急如焚却依然保持着优雅,正想站起来,迎了上去。
易军尧出手阻止她的动作,“你不用起来,阿阳,他现在怎么样。”他的声音沙哑,鼻音很重,乍听就是舟车劳累引起的。他那犀利的眼睛,一眼扫完整个病房,没有看到易可昕,又问,“昕儿,没来么。”
其实他知道易可昕跟他们都不亲,易阳从小和她长大,因此易阳出了事,易可昕作为妹妹的,她应该会来的。
李心雅眸光幽邃,拿着棉签沾着水湿润着易阳干燥的唇,淡淡地说,“阳儿已经脱离危险期了,我就叫昕儿先回去休息。”她避重就轻说了该说的,并不打算说出萧逸的到来。
易军尧叹了一气,目光落在昏迷的儿子身上,仿佛一下子老了好几岁,他的儿子前几日还在舞台上展示跳跃的身姿,而现在却躺在了这里,他心中百感交杂,问,“心雅,医生有没有阳儿车祸后,会不会产生什么后遗症。”毕竟易阳是跳舞的,如果真的有很严重后遗症的话,他可能就要放弃跳舞了。
想到此,易军尧心里开始动摇了,他以前喜欢逼着自己的儿女,按照他的安排去生活,而当易阳为了自己所谓的梦想与他抗议,然后决然出国,他承认他当时是很生气的。
可是到了现在,他却在反省他当初的行为是不是太过武断,以致于他的儿女他有疏远感,至此也让他和儿子近两年多也不曾交流,女儿也对他的行为很反感。
李心雅闻言顿了顿,车祸后遗症,她并没听到医生说起,只记得易阳出手术室时,他的主冶医生说过,“病人清醒,要坚持做康复,才能恢复成原来的样子。”把医生的嘱咐一并说与易军尧听。
易军尧听完她的话,大大松了一口气,幸好,易阳没有错过最佳抢救时间,他还是有机会恢复成原本的样子。
他看着妻子因熬夜而深陷眼窝,也知道她守着儿子的辛苦,他拿着椅子坐在易阳的旁边,看桌面的食物,轻声地对李心雅说,“心雅,你守了一夜先吃点东西,再去休息一会吧,这里我看着。”李心雅虽出身书香门第,却为了他放弃岀国深造的机会,在一点上,易军尧始终是亏欠了李心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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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不得不改变原有的思路,更得少,哭成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