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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宗箭从王德箭觚里抽出一支箭,往那马身上一刺,那马嘶叫一声,便狂奔而去。

“这个也别拿了。”宗箭说着“夺”过王德的长叉,然后朝着马跑去的方向一扔,便说道:“跟我来!”

宗箭带着王德,转入了一间屋子里,对着那个一直等他的汉子说道:“走!回去!”

那汉子也一直是一张坚毅而不见害怕的脸,却是奇道:“不是要找人吗?”

宗箭也懒得解释,道:“先回去再说了。”

三人便转入了一间房屋里,在房屋里又转了一会,最后是到了一间厨房里,那汉子扒开一堆柴草,又从里面拿开了一块木板,几人也不多说话,宗箭在前,王德中间,那汉子在最后,把那洞口用柴草装饰了一下,就跟着一块儿钻了进去。

王德觉得匪夷所思:在这样子的地方,竟然会藏有一个地洞,谁会挖这样子的一个地洞,直通到知州衙门里去啊!莫非是那漏底火灌何灌!

真是他挖的,也一定是用来逃命的,不过现在却有了他用了。

那地洞挖的倒不宽也不高,跪着走,一个人有余,两个人不够。

王德倒没有在地洞里爬多久,从地道口出来,就爬到了一个宽阔的房间里,那房间前后约莫一两丈,此时空空如也,只旁边有一个木制的阶梯,而周围都是泥墙,显然是直接挖开的,只是地上却是铺了地砖。

“这里是?”王德正想要问,宗箭和那汉子也不多说,就直接走上那木梯,王德只得跟去。

推开木梯顶端的盖板,上面便是一片亮堂。

这也是一个房间,屋里尽是各种摔得到处的陶瓷碎片,还有桌椅床被,也全都是被乱放。

这原本该是一间卧室。

但王德现在对这原本是什么地方也没有丝毫的兴趣,跟着宗箭和那汉子走了一会,外面便是一片亮堂。

果然这里是知州衙门。

然而此时的知州衙门里,散落着不少人,很多人都是拿着盾牌和刀剑守在各个角落里,人人严阵以待。

而比这些人更显然的是,这个衙门里面,走廊里,正堂上,屋顶上,几乎是尺寸之地不留,全都是插满了箭,还有很多的木板,或是门,或是桌子,椅子。

王德忍不住的惊叹:刚刚那些辽兵的弓箭攻击,就留下了这样子景象?

不过好像是没有哪个是倒在地上的人,难道这样子的箭雨攻击,竟然是没有杀伤人吗?

王德三人出来,还不等他们招呼,那严阵以待的人就向他们望了过来,但人人都是盯向了王德,因为只有他是没人认识的,不过也没有人向他攻击。

“你们怎么回来了!”一个声音问道。

“师爷!”和王德宗箭一起的汉子向一个文人模样的人行了一下礼,那人衣服有些敞开,里面露出了白布,显然有伤在身。

“师爷?”王德看着眼前向他们问话的人,立即想起来了,这个人,是昨天在这里见漏底火灌何灌之时陪在他旁边的人,叫什么王德倒是不记得了。

宗箭向王德介绍道:“这位是张迪,张师爷,也是这些人的首领。”

师爷?这些人的首领?王德看眼前这个叫张迪的人,看他脸倒还真有几分练武之人的精悍模样,跟以往见过的文人的满脸书生之气,或者是当官的满脸油光不一样,丝毫没有弱不禁风的感觉。

除此之外,他是跟其他的文人没什么差别。

王德想到刚刚冲出衙门和辽骑兵博斗时的情形,这些人个个都凶悍得很,他是这些人的首领,他恐怕也不会是什么好脾气的人。

王德本想要客套一下,但眼角斜视之处,不由得吓了一跳,因为在他旁边,竟然是摆着放一堆的火药,几乎堆积如山。

想刚刚谭车苏他们冲出去的时候,先是扔了一会炸弹……却原来这些人是早有准备了。

不过他们却是只守在这个衙门里,这终究不是长久之计。

虽然有一条逃生的地道,王德还是感觉:这个张迪,还有眼前的这些人,是全都做好了死在这里的准备。

王德虽对眼前的这些人充满好奇,但现在最想要见的还是谭车苏。

王德问道:“谭车苏呢?”

“他在前面指挥!”那师爷张迪一声说,王德也不多理会,便往前面冲了过去,走在地上,双脚踢到一支一支或刺在地上,或“撒”在地上的箭。

王德自嘲道:“这些箭,至少,不用担心没箭了。”

“谭车苏。”王德眼见前面的知州衙门口,十几个身带兵器的人是正躲在门洞里,是正用木头顶着门,但是并没有听到撞门声,倒是可以听到外面传来一阵又一阵的嘈杂声,或是谩骂,或是嘲笑,显然是外面的辽兵正在骂阵。

而在那门洞的正中央,站着一个拿着一把刀的人,那不是谭车苏,却又是何人。

听到有人叫他,谭车苏转过身来,一见王德,脸上一惊,道:“你……”

宗箭并没有跟上来,但是谭车苏显然知道是宗箭把王德带进来的。

谭车苏脸上的惊讶一闪而过,但随即又恢复了原本对敌之时的严肃与紧张模样。

王德本想还要再开口,但临开口才发现,他根本就不知道该跟谭车苏说什么,谭车苏心里想什么,他似乎已经是想明白了,要劝他不要这样子做?

可以这样子劝吗?

此时正在对敌,要劝他放弃他原本的想法,那便是让他离开,此时离开,那可就是逃兵了!难道可以劝别人做逃兵?

王德心中如塞下巨石,但感情却是如汹涌的湖水有平静的水面一样,随时会暴发,但偏偏能平静得下来。

王德慢慢地走到了谭车苏身后,周围的人都惊异地望着王德,但是这衙门里却是异常的安静,外面传来暄闹的叫骂声,却是让这里有一股与世隔绝的感觉。

“你有什么主意吗?”王德发觉他现在,惟一可以做的,就是和谭车苏一起并肩作战:“可以打倒敌人。”

王德停顿了一会,才是又说道:“或者可以保全这些人。”

“一个一个的从地道里逃出去就行了。”

“那你呢?”

“即便是要撤离,总还是有人要断后的。”谭车苏没有多言,但话里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他要做这断后的人。

“那……”王德虽是迟疑了一下,因为他虽有杀敌之心,终究还是不想死的,但最终还是说道:“我跟你一起做这断后之人。”

“你要死了,那姚一摇怎么办?她成功逃出去了吗?你放心她吗?”

王德一愣,一时哑口无言:谭车苏,真正是抓到他的命脉。

如果谭车苏拿王道,王豹这两个王德的从小的伙伴来说事,王德未必就会犯难,舍不得他们死是真,但是同为男儿,同为当兵的,战死沙场,也算是死得其所。

唯独姚一摇,即便她再勇敢,即便她再怎么不输于男儿,她也是一个女子。

王德可不会忍心让一个女子上战场,甚至是战死沙场,尤其女子要是被抓住,就得承受男人难以想象的折磨。

王德心如刀绞,脑如血滚,一时热血沸腾之下握起拳头便往地上一砸,右手肘上的伤让他这么一砸,是隐隐的作痛,但此时他根本就不会理会这些了。

“你估计也忘了,还有一群黑衣人,专门等着抓她。”

王德心一惊:是啊!因为对付这些辽兵,都给忘了前晚恶战的那些黑衣人……那些人是什么人都还没弄明白,杀了他们那么多人,他们肯定不会善罢干休,说不定是一直都盯着他们,等待时机下手。

王德此时要是说话便是要暴怒起来,但是身体就是这么硬撑着,身上的血管似乎随时都会爆开,他还是就这么用手顶着地面,一拳拳地敲打,拳头倒是不疼,但是每打一下,手臂上的伤便更痛一阵。

谭车苏他这是在……王德对着地面撒火,但终究还是冷静了下来,没有爆发,因为他明白了,谭车苏这时候说这些,无非就是激起他对姚一摇的担心,好“逼”他离开。

可偏偏谭车苏说的都是事实。

我该怎么办?

王德除了马上去追姚一摇,的确也想不到任何的主意,但显然他不会这么选择。

“姚一摇!她去放火烧城了。”王德机械性地说道。

“你说什么?”谭车苏回过身来惊讶地望着王德,周围那些正顶着大门的人显然也听到了王德说的,都用惊愕的眼神望了过来。

一个口急的人问道:“你刚说什么,你是不是说……烧城?”

王德点了点头,道:“外面现在有人在放火烧城。”

“我只是把这城里放军械的地方都给烧了,不让他们被金人抢走。”

王德一时无言,他显然明白谭车苏的“解释”是什么意思:这里的人,显然都是这桓州城的人,他们也许宁愿去死,也不愿意自己的家被火烧了,现在这关头,说不定这些心里正积蓄着“怒火”的人直接就把王德给杀了。

谭车苏伸手拍了拍王德肩膀,道:“手上的伤不要紧吧!”

“除了有点痛,不影响杀人。”王德机械性地说道:“我刚刚就杀了几个了。”

“烧城是真的吗?”谭车苏压低了声音。

“是!”王德也以只有两人才听得见的声音说道。

“她还真是敢干啊!”

“把大门顶好,外面的人一时攻不进来,从地道里逃出去,这里的人还可以有大部分人逃生。”王德低声出了主意。

“你不明白吗?现在这桓州城的人早就逃光了,如果他们想逃早就逃了,他们就是铁定了主意,要与这桓州城共存亡了。”

王德森然道:“你也是早就打定了这样子的主意吗?”

谭车苏并不言语,就已经是相当于默认了他的想法,王德心中一个激奋:想要杀敌本是无可厚非,这谭车苏却想着要去死,他究竟是想要干什么。

“砰”的一下,那被顶着的大门外传来了一声重响,显然外面的辽兵已经是开始撞门了。

“炸药!”谭车苏没有再去理会王德,立即转入了对战场的指挥,而随着他的这一声令下,原本躲在这门洞里的士兵中走出来了四人,退到了门洞之外,然后各自从身上摘出了一捆炸药,点燃引线,瞄着天空,眼看引线快要点完了,四人是齐齐地将炸药朝大门外的方向扔去。

不等炸药爆炸,外面便传来了一阵惊呼之声,但是那惊呼之声稍纵即逝,因为人的喊声是被炸药爆炸的声音是盖住了,而爆炸声中,是传来一阵惨烈的叫声,惨烈的叫声之后是一阵惊呼,一阵斥骂。

显然这几捆炸药是正炸到了聚集在门外撞门的辽兵,王德心里一阵痛快:“干得漂亮。”

随即,隐约传来了一声骂人似的“放箭”声,随后天空中传来一阵“嗖嗖嗖”的利刃刺破天空的声音。

王德心弦一紧,他躲在门洞里,箭倒是射不中他,但仍然是本能的往后一转,只见天空中飞来雨一般的箭矢,“当当啷啷”的全都射落在地上,也有一些是射在那些因为地方不够而无法躲在角落的射击死角里的人,但他们手上都是拿着盾牌或者其他的挡箭的东西。

这一阵箭雨竟然是没伤到一个人。

王德不由得是又一下赞叹:他们是早有准备……训练有素啊!

然而王德心脏随即又是一紧:这些人,又是一群劝不住的人吧!

现在还能跟他们说什么,才能让他们离开这里?

说什么都没有用了!王德实在是没有信心能说服这些人,甚至都不知道还可以跟他们说些什么。

“他们是些什么人?”即便王德已经是猜到了这些人应该就是桓州城里的一些不怕死而又不愿离开家乡的人,所以便选择在这里死战,死守在这知州衙门里,便是要选择痛快地死去,而不愿意苟且地活着。

要说有不怕死的人,王德倒并不觉得意外,可是眼前的这些人的这样子的选择,分明就是选择去死……王德不自禁的就觉得一阵胆寒……

从这一路走过来,从带他们进来的那个汉子,到那个叫张迪的师爷,还有现在这守在门洞里的人,一个一个全都是一副沉默而冷静的表情……这反而是让人觉得他们是早已下定了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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