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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德忍不住心道:“这都是怎么了啊!这些人可都是手拿着兵器,四肢健全的人,就算是他们都没练过武功,拿起手上的家伙随便乱打一通,也未必就打不到敌人,现在我们就是走进来,还什么都没干呢!怎么就吓得腿软了!”

“你们是什么人?胆胆胆胆……敢……闯进衙门。”一个差役哆哆嗦嗦的,话是说得一句清一句不清的,难道这是个结巴吗?

王德忍不住的就向姚一摇问道:“这个人是怎么了?他是不是中邪了啊!”

姚一摇望向王德,显然是不太高兴,低声道:“我倒真是希望他中邪了。”

“你们大人何灌呢!”谭车苏终于是开口问道。

谭车苏的问话难道是说明了这几个手持兵刃的人不是来找他们的吗?那几个差役这时才算是勉强的稳住了心神,指着衙门内堂说道:“在……在里面。”

“进去!”谭车苏一挥手,几人便向衙门内堂走了进去,待走过那几个差役身旁,谭车苏突然一伸手,便拔出腰间挎刀,几下子便将那些差役已经绑好箱子上的绳子给削断了。

那几个差役一软,就往旁边瘫坐下来,总算是保持住没有魂飞魄散。

几人直走进了衙门内堂。

这里就是衙门的正堂吧!也就是公堂,就是平常那官老爷审案子的地方。

公堂不审案,便不叫做公堂。

这衙门正堂,坐北朝南放着一张案子,那就是官老爷审案子之时坐的地方,而此时也是坐着一个人,一个没有身着官服的人,一身的锦衣华缎,满头大汗的正在写着些什么东西,根本就没有看到谭车苏几人正走进来,旁边一个师爷模样的人倒是看到了几人,但也只是眼睛睁得大大的,倒是没有像其他人那样子显露出害怕,他没有说话,倒不是因为吓得嘴巴哆嗦而说不出来,而是根本就没有张嘴。

“漏底火灌!”谭车苏就是想看看这个人专心致志地写东西能写到什么时候,但姚一摇是忍不住了,就望着那正写字的人叫了一声。

那人手一哆嗦,终于是一抬头,顿时是吓得魂飞魄散,身子险些一歪就要倒下,总算椅子挺稳,但写是真写不下去了。

漏底火灌?!这名号起的倒是挺贴切啊!火灌虽猛,可是漏底了。

漏底火灌何灌望了几人一眼,也不知是吓得身体僵了,还是身体早已坐僵了,呆在原地好一会没动,两边沉默了好一会儿,那何灌终于是喊了一声:“姚大小姐。”

何灌兴奋地站了起来,将手中笔放下,低头往下一瞧,就将他刚刚书写的案纸卷了起来。

“干什么呢?”姚一摇斥问道。

何灌笑嬉嬉地朝几人望了一眼,原本慌张的脸色慢慢的,变得严肃了起来,与原本伏案写字之时是判若两人,真正是让人无法适应这样子的变化。

“本官正在办公!”何灌朗声道:“姚大小姐!你怎么会在这里?”

漏底火灌的话说得气势十足,若不是他现在正身体向前倾斜,还真的会让人觉得这是一个胆气十足的人。

“你在办些什么公务啊?漏底火灌!”姚一摇看都不看何灌,故意露出一副高傲而睥睨天下的模样,若非她这女子还颇有几分姿色,她这一副模样也真是让人厌恶。

“这……公务……”何灌是“特别地提高了声音”,但这声音反而是更加的恍惚:“公务可不能是随便告诉别人的……姚大小姐……”

何灌话锋一转,便即问道:“你怎么会来到这里,是不是……姚元帅已经派了援兵来了啊!”

“什么公务啊!那么神秘!”姚一摇“命令”道:“夜叉,去拿给我看看。”

抢当官的公文!这似乎有些儿不妥,但是王德朝那何灌瞪了一眼,随即就冲了上去,何灌吓了一跳,便想要拿着公文躲开,他此时是正坐在椅子上,却来不及站起来就往后退,只听得一声刺耳的“嚓——”的声响,椅子往后一挪,他却根本就走不了,王德已经是一伸手,就抓住了何灌的拿公文的手,一拉,便将何灌拉了起来,随后手掌一扭,便将何灌手上公文给夺了过来。

王德这动作利索,何灌被抢走了公文,似乎还没反应过来,却是瘫软在了地上。

“袭袭袭……击本官……该当何罪。”这何灌前半句是哆哆嗦嗦的,后半句却是一声呵斥,劲道十足,这咋听起来,不觉是滑稽十足。

王德将抢过来的公文递给姚一摇,姚一摇接过来就将公文打开了,这公文显然着墨重了些,何灌刚刚卷得又太匆忙了,墨水沾得纸的两面都是,纸上字面已有些儿模糊不清了。

“漏底火灌,你字不是向来写得不错吗?怎么这次写得那么难看啊!”姚一摇望向谭车苏几人,道:“你们帮我听听啊!听说漏底火灌的文采向来很不错的,听听他写的如何。”

文采不错!王德心下叫道:“就是写的文章很好对吗!这我哪看得出来…谭车苏应该看得出来吧!”

姚一摇是清了清嗓子,就开始念道:“臣——,桓州知州何灌呈禀圣上,天将降难,地蒙恍灾,不日前惊闻北境盟友,女真金主背信弃义,竟挥兵南指,欲染圣宋,臣灌日思报国,但闻金戈响,便日持军马,整修城池,以图一州之军民安。桓州数万军民,日思报国,夜图驱贼,臣灌为桓州首,日日提兵城楼头,夜望北边尘土起,只待金贼来,不驱女真尽,便化大宋魂,然则臣之粮草督运官何修,平日贪图安逸,贼来尽不思报国,负臣之备粮之命,挟裹而逃,臣虽无粮而兵短,亦决心与桓共存,然金贼之嚣其盛,竟协兵十万余,兵……”

姚一摇读到这,便将公文收了起来,但仍然是念道:“兵盛直指桓州城,臣灌决心以身亡国,不忍百姓受戮,故驱之焚家离城,臣只待金贼兵至,便至圣前伏罪!臣灌乞上。”

“他爷爷的,这说的啥意思啊?”李忠最是奈不住,破口便问。

谭车苏冷笑一声,道:“何大人,真是好文采啊!十万金兵打过来了,你却还有心思写出这么飘逸十足的文章来!真的是很不错啊!”

十万金兵!?

当下除了姚一摇,其余人是全都吓了一跳,几乎是同时的喊道:“十万金兵!”

姚一摇冷笑道:“你们别那么大惊小怪!都是他吹的。”

“吹的!”王德急道:“你可是说过,军中无戏言,这吹牛说有十万金兵来袭,这……这……这……不是要杀头的吗?”

“听到了没有!要杀头的。”姚一摇鄙夷地望着何灌,将手中的公文纸一张开,便想要撕掉。

“别撕!”谭车苏冷冷道:“这可是罪证。”

“对哦!我还差点给忘了。”姚一摇便将那公文纸给收了起来了。

“没……没有……”何灌这时可是彻底的瘫软在了地上,躲在那公堂案桌下面,也不知其是在发抖还是连发抖的胆子都没有了,但他还是没有闭嘴不言:“这这这……这……我……我……也……也……也也……是……是是是……”

何灌吞吞吐吐地就是没办法将话顺畅地说下去,别说他这个说的人了,就是在旁边听着的几人都受不了了。

“啊……”李忠挺着斧子就往前冲,一斧子就将那案桌给劈成了两半,嘴里吼着:“爷爷的你这个胆小鬼窝囊废,我砍死你。”

“别杀他。”谭车苏挺身向前,一手抓住李忠拿斧子的手,道:“他再怎么都是桓州知州,朝廷的命官,你要是杀了他,你也脱不了罪。”

李忠不甘心地往后一退,斧子举着就还是想要砍,可一时找不到东西砍,结果就在原地转圈踱步跺脚。

谭车苏望着那倒在地上的何灌,这一副模样,真正是想要嘲讽他一下都嘲讽不起来了,索性也懒得去看他了,便转向旁边的那个也是一直无表情的人,问道:“你是谁?”

“我是师爷张迪。”

“法曹?这桓州其他的官员呢?”

“不知道!不是在各自的家里,就是都已经逃了吧!”

谭车苏倒是早有预料,而此时看到何灌的模样,也已是不能再指望这桓州城的其他官员了,似乎眼前这个法曹,倒不像是个危机时刻会慌乱的人。

“金兵要来,但是现在还没有打到桓州城,你……”谭车苏犹豫了一会,他可只是一个进武校尉啊,可没有资格在这里发号司令。

但停顿了一会,谭车苏还是命令道:“趁着金人还没来,立即命令关闭城门,城中守军立即整修守城器械,到城头上守城,有违抗军令者,当即按军法处置。”

张迪呆立在原地,不执行“命令”,却也不说话。

“快去啊!”姚一摇斥道:“军情紧急,可不是拖延犹豫的时候。”

张迪犹豫了一会,终于是说道:“城中没有守军!”

谭车苏,姚一摇两人一愣,王德几人也是莫名其妙的。

“怎么会没有守军呢?城中守军呢!难道都被调走了吗?”

“不是被调走了!”张迪是看着何灌,道:“是城中已经很久没有守军了。”

“没有守军了!什么意思!”谭车苏斥道:“我大宋每一座城池都会有卫戍士兵,最少的也有三百士兵,这桓州城池不小,又靠近边境,为随时防备敌军来犯,至少也会有三千卫戍士兵吧!”

宋仁道:“是应该有,可就是没有啊!”

“难道是已经被调走了吗?”

“不是被调走了!”张迪摇了摇头,就望着何灌,道:“是根本就没有!准确地说,是只有一两百人。”

谭车苏也盯向了何灌,道:“我明白了!明白了……是兵册上还有士兵,但是根本就没有,这卫戍士兵是虚报吃空饷的对吧!”

张迪低下头,嘴角微微一笑:“我可没这么说。”

谭车苏“哈哈哈”地冷笑起来,随即手往腰间一握,腰间佩刀被拔了出来,朝着那还躲在已被李忠砍断案桌下的何灌一刀砍下去。

“啊——”的一声惊叫,何灌是就在地上直哆嗦。

“我还一直以为你是个胆小鬼,其实你胆大包天啊!”谭车苏刀就停留在半空,最终也是没砍下去。

“现在应该怎么办?”姚一摇向谭车苏问道。

“走!”谭车苏便带头向衙门外走去,几人也一直跟着走了出去,衙门内原本的差役此时是早已不见了。

几人就一路走在桓州城的大街上,街上的人都是行色匆匆,人人都挟家带口的,全部都是一副逃命的模样。

王德望着那一个又一个从他们身边跑过的人,见到他们是全都慌张地往一边躲避而去,心道:“这些人……难道真的全都是胆小鬼吗?不就是金兵来了吗?拿起武器跟他们打就是了,何必要像现在这样子,像个逃命鬼一样子的逃跑呢!难道他们就认为,逃命会比拿起武器打架更容易一些吗?”

不对!几个显然是一家人模样的人从旁边跑过,这家人两口子,带着两个小孩子。

小孩子……爹娘……王德心着实虚了一下:如果是我,我也会逃吧!因为我不会让年老的爹娘,还有柔弱的妹妹去对付拿着武器的敌军士兵,我总还是要保护他们的。

“谭车苏!王德……”姚一摇终于是开口问道:“我们其实可以发动老百姓来守城的,你看这些人,他们有很多都是壮丁。”

谭车苏摇了摇头,道:“如果还有一支正规军在这里顶着,有他们作主心骨,发动这些老百姓拿起武器,也未尝不可,但是现在,他们就是拿起武器,也根本无法上战场,与其让他们到城头上去送死,还不如让他们逃命去吧!逃命虽然艰难,总还有一条命在。”

事情似乎倒还真是如此,可是这话听起来,怎么就是那么让人难受呢!

“那我们几个要怎么办?”王德冷笑了一下,道:“你肯定不会是想着逃跑吧!”

“不想着逃跑。”谭车苏苦涩而又冷傲地笑了一声,道:“那我们还能干什么呢?”

还能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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