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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允诺也不好再多说些什么,默默地在大厅找了个僻静的位置坐下等楚辞现身。
可是一直等到傍晚,至诚的工作人员都下班了,也没有看到楚辞的一个影子。
女孩子皱了皱眉,小巧精致的手掌托着下巴,不由得陷入了一阵沉思。
好久之后,姜允诺才从包里摸出手机,给一个万分熟悉的电话号码拨打过去。
“嘉爷,江湖救急!帮我查一下至诚最近新上任那个ceo楚辞的行踪呗。”
“啥?楚辞?被你家靳总伤透心了?换目标了?”杨嘉不正经地打趣道。
“现在我没时间给你解释,改天给你说。对了,等会如果靳薄言找我你就说我在你那儿,千万别说露馅儿了啊。”姜允诺交代了几句就挂了电话,给靳薄言发了个短信告知他和杨嘉吃饭会晚点回去。
杨嘉办事效率很高,不一会就把楚辞晚上的行程发到了姜允诺的手机上。
姜允诺根据地址开车赶往闹市。
看到那个地址,她不由得皱了皱眉头。
但想想自己要办的正事,还是不得不接受这样的现实。
赫兹是c市最大的夜店,一进门就是五颜六色的光,震击耳膜的音乐,舞池里肆意风情的女郎吸引一群色眯眯的男人围观呐喊,无一不让她烦躁头疼。
除了之前在嘉爷和自己的那个小公司里做小三劝退师的时候因为职业原因经常出入夜店以外,姜允诺平时几乎不会在这样的地方出现。
这样吵吵嚷嚷的环境,她不知道有什么好的。
还是自己家靳先生好,洁身自爱,没什么不良嗜好。姜允诺忍不住腓腹,自动给楚辞打上了纸醉金迷的花花公子标签。
光线毫无规则地晃动,凌乱地射下来,时不时映在脸上,好似黄泉梦境捉摸不清。
楚辞在光晕中搂着两个娇媚的女人闯入了姜允诺的视线。
果然是一张玩世不恭的俊脸,和资料上如出一辙,他染了几分醉意,不知道说了什么玩笑话,旁边着黑色亮片裙的女人娇嗲地笑到了他的怀里。
姜允诺抬头,正好和男人四目相对,楚辞吹了个口哨,向她挑了挑眉。
赤裸裸的视线打量着她,像极了夜幕中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伺机而动,仿佛要将她拆吞入腹。
这样的目光让姜允诺更加不自在。
姜允诺咬了咬牙,强忍着心中的不快,主动开了口。
“楚总,您好,我是靳氏市场部的姜允诺,可以占用一点时间和您聊聊新品研发的合作吗?”
姜允诺言辞客气,只言片语中并没有提及楚辞的推托。
实在是给足了楚辞面子。
却没想到,这位楚总的反应着实感人。
“这位小美女,下班时间谈工作很扫兴唉!”楚辞故作遗憾地摇了摇头,朝着姜允诺一挑眉,眼角眉梢尽是邪肆乖张的笑容。
“楚总,那么可以赏脸预约您明天的一个时间段吗?相信我们的合作方案会是一个双赢的结果。”姜允诺皱了皱眉,还是不忍心放弃机会。
酒吧确实不是一个谈合作的好地方。
她干脆直接跟楚辞约明天的时间,找一个安静雅致的地方,才是正经的谈合作。
“楚某哪有什么脸面?只是一个打工的而已,不过……姜小姐如果愿意喝两杯陪我解解闷,我倒是愿意听听你的高见。”
楚辞完全不按常规出牌,百强企业特聘的ceo,运筹帷幄,说一不二,被他说成打工仔,一文不值。
姜允诺调整出职业礼貌的微笑,无奈只能答应楚辞的要求,心里早就忍不住把这个花花公子骂了一万遍。
她今天第一次在闹市区开了这么久的车,简直是把自己的技术挑战到了极限。
要是过来见到楚辞却只不过说上两句话就走人,连合作企划书都没有递出去的话,岂不是白来了这一趟?
“我相信楚总一定是个言而有信的人。”
姜允诺咬咬牙,话音落下。
此起彼伏的音浪掩盖了手提包里微弱的来电震动声。
云顶山别墅,偌大的客厅里,只有一盏落地灯散发着昏暗的光,靳薄言在沙发上烦躁地盯着手机屏幕。
该死!小妮子竟然不接电话,杨嘉的手机也关机了。
墙上滴滴答答的钟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有些突兀,指针在12点的刻度那里重合。
“五分钟,姜允诺的下落,我要知道。”靳薄言冰冷的声音让秘书听得战战兢兢,忍不住在心底暗叹一声老板的心情可真的是阴晴不定。
伴君如伴虎,说的不就是靳薄言吗?
很快,秘书便把姜允诺的手机定位直接传到了靳薄言的手机上。
男人皱了皱眉,狭长的眸子中滑过些许冷光,快速隐没不见。
他抄起桌上的车钥匙,大踏步出了门。
……
赫兹。
进入包房后,两个女人一左一右地坐在楚辞的旁边。
房间安静地出奇,不同于门外的喧闹嘈杂。楚辞像是看不见姜允诺的存在,只顾着和身边的性感女郎眉目传情。
姜允诺等了十分钟都不见楚辞有搭理自己的意思,只好先开口打破了沉默。
“楚总,想必您也知道我的来意,靳氏和至诚完全可以共同进行新产品的开发,当然,收购风险我们也可以共担。”
姜允诺认真研究了财务部门核算的利益与风险报告,对于这一次和至诚的洽谈还是有很大的把握。
闻言,楚辞漫不经心地把修长的腿搭在黑色大理石茶几上,并没什么反应,只是示意旁边女郎递一杯酒给姜允诺。
透明的酒杯在灯光下闪着细碎的光芒,楚辞眼神盯着虚空,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姜小姐,如果你真的想促成两家公司的项目合作,楚某当然可以略尽绵薄之力,就看你付得起什么?”
若有所思的目光在半空中绕了一圈,最后定格在姜允诺白皙的一张小脸上。
楚辞的目光似有深意,盯着姜允诺扯了扯嘴角。
姜允诺一顿,眼皮不受控制的跳了跳,她连忙伸手默默地挡开了那杯酒,“酬金方面你可以开,不管多少我们都是可以商量的。”
“钱?我在你眼里难道就是个全身铜臭的人?”楚辞转过头直勾勾地盯着姜允诺的眼睛,仿佛要把她看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