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玫派老祖看完的那个上古秘境钥匙之后,便把那个上古秘境的钥匙,递给了一旁眼巴巴等着看的吉凌派老祖了。
将上古秘境的钥匙递给了吉凌派老祖后,瑶玫派老祖冷笑了一声,他更加鄙夷的看着一旁面如死灰的乐玉派老祖。
“怎么?事情败露了现在才知道害怕吗?但是没有看出来,你居然用出了,如此恶毒的方法来突破你的修为!”
“我……”乐于派老祖很想辩驳的说几句话,但是当他想要反驳的时候,却发现自己似乎没得反驳他什么话。
他有些干巴巴的张了张嘴,说出了一句句干瘪瘪的话:“我只是不想死而已,而且我也没有逼她,都是她自己自愿的…跟我没有关系,她是自愿的!对!她就是自愿的!她就真的是自愿的……”
说到最后,乐玉派老祖一直在那重复着那几句话。
一旁看完上古秘境钥匙的吉凌派老祖,将那钥匙毫不避讳的砸在了乐玉派老祖的身上。他愤怒不已的指着乐玉派老祖的鼻子,说道:“畜生,没有想到你为了突破你的修为,竟然做出如此畜生不如事情!你真的是修真界的人渣、败类,都说虎毒不食子,你呢?”
说到最后,吉凌派掌门愤怒不已的在那怒视着他,不想再与他说话了,似乎再多说几句话,都是对自己的一种侮辱一样。
“我……我……”一连被他们指责的乐玉派老祖,呆呆的在那动了动嘴巴,却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大约是他也知道自己的错误行为,如今被人家给径直戳穿了,不免有些羞愧于人吧?
“多说无益,吉凌派道尊,我有事与你相议,若无事,一会速跟我前往瑶玫派中细谈。”
瑶玫派老祖见他如此模样,再也不想与他多费口舌,直接在那烙下了一句话,便径直翩然离去了。
吉凌派老祖见瑶玫派老祖离去了,他便也对着一旁萎靡不振的乐玉派老祖说了一句话。
“好自为之!我们不会杀你,但不代表你就没有做过这件事。天道在上,他永远不会遗落任何一个坏人!上古秘境之事,我们商议完以后,会给你一个结果,至于这个结果你接不接受?那是你的事,但并不代表你有商议的权利。”
吉凌派老祖对着乐玉派老祖说要那些话后,也离开了此地了。
大约就是:悄悄的我来了,正如我悄悄的走,我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引用徐志摩的诗》
屋内只剩下乐玉派老祖,呆愣的站在那,待两人离去后,他才慢慢的放松下来,跌坐在了地上。他看了看身旁,掉在了地上的上古秘境钥匙,不知是难过还是庆幸,反正就是神色变化莫测的拿起了那快上古秘境钥匙。他嘴里小声的嘟囔了起来:“我真的是不想死,一点都不想死,如此而已。
我没想过她会真的用这种方法,我只是跟她说了一下而已,我真的没有想过会这样的,但是我突破了,我真的突破了!我已经可以与你们肩并肩了,凭什么你们还要那样子对我为什么?明明我们都在同一个阶段,为什么你们如此看不起我?”
说到最后,乐玉派老祖突然间七窍流血,双目紧闭的倒在了地上,一动不动。
后来吧……
还是因为乐玉派掌门,想要找乐玉派老祖,商议一些事情的时候,才发现他早已倒在了地上,七窍流血并未死去,只是昏迷不醒罢了。
待乐玉派掌门救治以后,乐玉派老祖才慢慢的转醒,不过醒来之后他似乎已经疯了!一直都在那说着胡话,断断续续的,让听着的人因着都听不懂他说的什么,而都有些摸不着头脑的看着他。
后来啊,因为此事兹事体大,他们只能将此事上报给瑶玫派老祖与吉凌派老祖。
至于他们准备是怎么处理乐玉派老祖的呢?这又是到时候才知道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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瑶玫派内。
瑶玫派老祖刚刚回到他洞府里的时候,不多时,吉凌派老祖也出现在他洞府内了。
瑶玫派老祖刚刚落坐在自己的座位上的时候,便看到了身前突然出现的吉凌派老祖。他朝着一旁的椅子上摆了摆手,做一个请字。吉凌派老祖也没跟他客气,也对着他拱了拱手,略微表达自己的谢意后,便直接在一旁坐了起来。
一时之间,两人都没有出声说话,反而在那各自捋着自己的胡子,思考着应该怎么说才对。
斟酌再三后,还是吉凌派老祖率先开了口,他恭敬又略带着一丝询问之意的,对着瑶玫派老祖说道:“瑶玫道尊,上古秘境这事,你可想好应当怎么做才对?”
瑶玫派老祖一边捋着自己的胡子,一边略微思考的说道:“我觉得我们应该把我们的弟子都分成三批,分别进入不同的上古秘境中寻求各自的机缘。”
听了瑶玫派老祖说的那些话后,吉凌派老祖托着腮思考了一会儿,边说:“如此甚好不过连续破开三个上古秘境的封口,可能对我等会有极大的危害吧?而且我们还得制作一批保命传送符吧?免得到时候,弟子们都折损在快要崩塌破碎的上古秘境中。”
瑶玫派老祖点了点头,他赞成的说道:“赶制那一批保命传送符的话,交给门派内的大符箓师们就可了。不过,我们只能连续破开两个秘境的封口。最后一个秘境的风口,就用那个上古秘境钥匙来开便可。如此,对我们的消耗便可少一些了。”
吉凌派老祖听了瑶玫派老祖说的那些话,他点了点头颅,认可的说道:“如此,也可行!那我现在先过去传令与我的弟子们,让他们去准备这事了。
只是……”说到这,吉凌派老祖就有些犹豫了起来。
瑶玫派老祖见吉凌派老祖如此犹豫不决,似又想起了刚刚那个乐玉派老祖,以及他的那些龌龊事。他便有些心烦的催促的说道:“这里没有外人,只有你我二人,但说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