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玫派掌门扫了他们一眼后,便自顾自的落地,径直朝着主位的椅子那走去了。
他站在椅子前,有些嫌弃的看着那椅子,施了一个术法后,有些不甘不愿的坐了下去。
他不耐烦的看着眼前的两个人,语气不好的说道:“怎么还不坐下来?喜欢站着那就站着!有事快说,没事就别怪我不客气了!毕竟大老远的跑过来,总得收点过路费!”
“.....”乐玉派老祖与吉凌派老祖面面相觑的一会儿后,便立即坐了下来。
坐定后,乐玉派老祖听到了瑶玫派老祖说的那些话,心里头有些不悦,但是没办法,毕竟上古秘境的事情,还需他出手相助...
如此,他只能小心翼翼的赔着笑,对着瑶玫派老祖说道:“有事有事!那法子就是集咱们三大掌门之力破开上古秘境的封口,安排人进去历练。
不然,当那些封口都变成墨汁色后,上古秘境将会破碎消失掉。”
那两门派的老祖听了他的话之后都大惊失色,急忙问道他:“你是从哪里知道这件事的?”
“这……”乐玉派老祖就怕他们问这个问题,不过他也做好了被他们问这个问题的心理准备。可是,如今他却觉得,再有心理准备也无法那么赤裸裸的将那个答案给摆在他们面前。所以,他此时有些支支吾吾的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可惜任他再如何支支吾吾,他也无法再继续遮掩下去,因为此时瑶玫派老祖的脸色越来越阴沉了。
“还不说吗?是不是在蒙骗我们的,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说完瑶玫派老祖就直接开始在那伸着手,手上带着一股风,似乎只要他轻轻一挥手,就可以把乐玉派老祖,给打得倒地不起一般。
一旁的吉凌派老祖则干站在一旁,也不出手阻止,就在那站着看这一切发生的一切。
而乐玉派老祖听到了杨梅派老祖说的那句话,立即便可脸色,急忙喊到:“我说我说!这是我……从上古秘境的钥匙里面看到的……
你们都知道,我有我这个上古秘境是需要钥匙才能开启的,而你们的那个上古秘境则是到了一定期限便会自动开启。
因着你们那个是自动开启,而我这个是人为开启,所以我这边便有了一个秘境钥匙典籍。
没错,那个上古秘境的钥匙,就是一个可以记录典籍的玉牌。”
“是吗?”瑶玫派老祖半信半疑的看着他说道,是不是想让他拿出上古秘境钥匙的玉牌,给他查验一下看看他说的话的真伪性。
一旁的吉凌派老祖也同样是如此态度,想要亲自看到了上古秘境钥匙里面的内容之后,才能确定他说的话的真假性。
“这……”那一派掌门有些犹豫的想了一下,本想继续犹豫下去的,但是他眼角却瞄到一旁的瑶玫派老祖的脸色,不过半息时间,便发现瑶玫派老祖的脸色越来越阴沉了,而他在下方垂放着的手也微微的有了些动作,似乎他快要等得不耐烦了。于是,有了这种认认知的乐玉派老祖,立即被吓得赶紧掏出了,那块上古秘境的钥匙出来。
“上古秘境的钥匙在这里,不过……”拿出了上古秘境钥匙的乐玉派老祖,有些犹豫不决的看着一旁的瑶玫派老祖与吉凌派老祖,似乎有些害怕他们将上古秘境钥匙给抢了去,到时候他哭都没地方哭去了。
瑶玫派老祖与吉凌派老祖,都似乎看出了他的那点小心思。
瑶玫派老祖嗤笑了一声,有些不屑的说道:“我要是想抢你的上古秘境,要是我早就动手了,又何必等到现在呢?更何况你都说了那个上古秘境都快要破碎了,我又何必如此大动干戈的去抢一个没有用的东西呢?真是可笑之极!”
一旁的吉凌派老祖也有一些看不上,此时有一些小家子气的乐玉派老祖,虽然心里很看不上乐玉派老祖此时的行为,但是他还是装作一副和事老的模样,笑着对他说:“是啊!老弟咱们家大业大的瑶玫派老兄,又怎么可能会抢你的一派之宝呢?若真是这样子被传了出去,可不得笑掉别人的大牙吗?”
听了他们的话,乐玉派老祖也知道,此时自己的这种行为是上不了台面的。
乐玉派老祖朝着他们尴尬的笑了笑,有些拘谨的说道:“倒是我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误会了你们了,小弟在这里给你们赔个不是。这上古秘境的钥匙……”
说到这乐玉派老祖有些犹豫不决的,看着手里的上古秘境的钥匙,他的神情有些纠结。他轻叹一声后,又有些纠结的看着眼前的瑶玫派老祖与吉凌派老祖。
瑶玫派老祖见他如此模样,有些怒了,“你这究竟是何意?!”
说完,瑶玫派老祖便想立即动起了手来。
吉凌派老祖看他如此行为也有些不悦,他便站在一旁,冷眼旁观着这一切。
看到瑶玫派老祖想动起手来了,乐玉派老祖吓得立即将手里的上古秘境钥匙,递给了瑶玫派老祖手中,又立即向他告罪求饶了起来。
“仁兄,请原谅我!不不不,道尊,是我错了!我不是有意不给你们的,而是……而是……而是事出有因的!”
乐玉派老祖在那慌张的说了起来,然后一旁的瑶玫派老祖却听也不听他说的那些,准确来说是不屑于听他说的那些。反而拿起了那个上古秘境的钥匙,直接在那用着神识侵入了上古秘境钥匙里面,查看起了上古秘境钥匙里面的内容。
乐玉派老祖见到,瑶玫派老祖拿到那个上古秘境钥匙之后,便立即在那查看了起来。他当即便吓了一跳,因为他从来没有想过,瑶玫派老祖会想都没想,便如此快的就查看了起来,本来还带有一丝侥幸的心理,如今只剩下面如死灰的神情了。
秘密都将要被揭开了吗?不知道解开以后,我将面临的又是怎样的惩罚?我只不过是不想死罢了,难道这也有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