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优哉游哉地溜达回来了,就看到自家小豆丁一样的老爸老妈站在大门口,脸色似乎还有些不太正常。
算了,大人的事,他也懒得管。
“站住!”宗天曜见宝宝没事人一样往里走,忙轻轻喝了一声。
宝宝停下脚步,看向宗天曜:“爸爸,什么事情?”
“你难道不打算解释解释,为什么会有人在大路上果奔?”宗天曜板起脸来,一副严父面孔。
“你来解释。”宝宝直接把幻梦兽往宗天曜怀里一塞,自己施施然进了门。
窦初晴对幻梦兽占据了一部分宗天曜的怀抱,非常不满,两只小手一个劲儿地往外扒拉。
宗天曜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将幻梦兽王地上一扔,冷冷地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幻梦兽一五一十地交代了。
本以为会受一顿惩罚。
结果窦初晴非常兴奋地拍了拍手,夸奖道:“做得好。这个褚天纵,就是欠收拾,早该收拾他了。”
“这……”
幻梦兽无语了。
这画风,是不是哪里不对?
“这样,叫做得好?”宗天曜不高兴了。
污了晴丫头的眼睛,这个幻梦兽,简直欠收拾。
“收拾坏人,让他们得到应有的惩罚,这还不叫好?”窦初晴一本正经地替幻梦兽强调。
皇帝的御书房宽敞明亮,临窗摆着一张大大的书桌,厚重的木质,暗红沉静的颜色。桌上铺着一块洁净的毛毡。书桌上有一大摞厚厚的书,精致的笔架,挂了粗细各异的多支笔,名贵细滑的端砚,沉香木的镇纸,洁白的笔洗。身后古色古香的书架上更是摆满了一大摞一大摞的书。皇帝正端坐书桌前,挥笔写着什么。几个宫女站在一边安静地研磨。
李公公跑着猛地推门进来,喘着气回禀:“皇上,三皇子,出事了。”
“出了什么事?”皇帝头都没抬,淡淡地问。
……
一会儿之后,御书房传出一阵“乒乒乓乓”的声音来。
“逆子,这个逆子。真是活得不耐烦了。让他受点儿挫折也好。”
皇帝长叹一声,坐在龙椅上不动了。
他也知道,自己这个皇帝做得非常憋屈。
谁让人家这么厉害。水准那么高!
……
晚上,窦初晴睡得非常不安稳。
这还是有史以来第一次。
月光下的湖面波光闪耀,悠扬的笛声飘过来,满是无奈和忧伤。
近景:看不清脸的女子一袭白衣坐在水边凉亭的围栏上,斜靠在柱子上,手执长笛,满身月光。
看不清脸的男子站在湖对岸的小路上,静静地望着看不清脸的女子的身影。笛声停止。看不清脸的女子放下长笛,望着湖面出神。看不清脸的男子觉得冷,忍不住抱紧了双臂。忍了几忍,终于向看不清脸的女子走了过去。看不清脸的女子抬头看到他,有些惊奇地问:“是你,这么晚了,你怎么还在这里?”
看不清脸的男子满脸关切:“姐姐,天这么冷,你怎么坐在这里?”
看不清脸的女子笑笑:“还好,我没觉得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