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七章大声公显威
在众人喋喋不休,吵着耳朵都快起茧的时候,陈浩终于起身,只见他走向郭乐,拱手捧道:“难为你为五行村开脱了,昔日得罪风魔宗只是一场意外,今日起,风魔宗将会是五行村最亲近的盟友,有我们一口肉,绝对有你们一口汤喝。”
郭乐摆了摆手,只祈祷五行村能好好存活,其他大富大贵什么的,他还真没多想过。
陈浩和郭乐的对话很快结束,只见他一转身,对向炼药宗的一把手范志洪郑重而庄重的问道:“还有人未表态,不知老头你觉得他们的话是真,还是假?”
说完的同时,眼光一并瞥向坐在旁边的幸宜人,他现在只需要确证这两人的意思,才有下一步动作的打算。
他陈浩不滥杀无辜,当然,也不会放过在场任何一个得罪他的人。
知恩图报的同时,也睚眦必报,这就是学霸的道。
人言道,没事不要得罪学霸,这话,看陈浩便知悉。
当年陈浩不能修炼,只能靠着学霸的能耐在学院“苟且偷生”,受尽耻辱,但那个时候他不能做什么,甚至连反抗的能力都没有。当年,欺负他的,都是拥有武根,或者背靠武学世家的所谓天才,他唯一能活下去的理由,就是在文考上,走出一条非人的道路。
后来,上天给他开了一道门,他初窥了武学门径,以学霸入武,以寿元为根基,试问拥有同样的修炼起点,他陈浩岂还会像当初那般任由你们欺负?
且不说那种顺我者昌逆我者亡的话,得罪五行村,你们就得付出惨重的代价。
目光炯炯的盯着两位位高权重之人,陈浩内心无比平静,如同村庄内经久不衰的小河,哪怕往里头丢入一块石头,也不能惊动湖底沉睡的巨龙。
“狂妄至极,小子,希望你真有我付出全力争夺的资本。”幸宜人同样盯着陈浩,但陈浩并未正眼看向他,这让他一度不是滋味,堂堂老辈,反倒给小儿看不起。
范志洪这边感受到来自陈浩的质问,他内心连声狂笑,“天真不是你的错,无邪就不行了啊,你真当五行村底牌能够硬撼在场这么多势力?”
范志洪内心寥寥,再不想给陈浩机会,直接摊牌道:“小子,输了这场比试,不过是加入我炼药宗从头来过,你又何必拿出那种法器来弄虚作假呢?”
“以你和那小姑娘的天分,若是进入我宗门,定能很好的得到栽培,各师兄弟也会带你们如亲生兄弟,假以时日,你们定能成为我宗的长老级别,甚至有可能成为我的关门弟子,这不比你们在五行村艰苦修炼的好?”
“够了,闭上你的狗嘴。”陈浩听不下去了,根本不给对方机会。
叮,恭喜宿主装了波逼,奖励500年寿元。
范志洪被冷不丁的顶撞,热脸贴上了冷屁股,他好心劝导陈浩,结果反而让自己难堪,堪比舔狗,他的脸色瞬间拉黑,比在场的任何一个人都黑。
“哈哈,小友脾性顽劣,但十分率真,我——”没等幸宜人说完,陈浩一挥手,直接堵住他后面的话,只听他毫无感情的应道:“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噗呲——”郭莉莉听了,差点没忍住要喷出来,但幸宜人可不是她能招惹的对象,陈浩能惹,不代表她能招惹啊,所以忍不住也得忍,就是忍得很难受罢了。
“太强了吧,连幸宜人都不放在眼里,这才多少天不见,他已经不把天师境放在眼里了?真的假的?”
可以说,郭莉莉是唯一一位见识到陈浩恐怖成长的人,并且是在他当年还只是一只雏鹰的时候就相识的人。
当年,从蔑视地将境,越阶杀敌,到如今一人独自面对一众势力,地将境如同蝼蚁般不放在眼里,天师境更是过街老鼠,他完全没有放在心上,陈浩的成长,真当不是她可以正常衡量的。
她这个压寨夫人的名头,似乎得来的有些际运啊。
若不是他,风魔宗的未来,恐怕得覆盖上一层黑色的雾霾。
重新望向陈浩,那背影,如同一座隐匿在群山之中的盘龙,你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会爆发出何等能耐来。
“如果是他,或许,真的可以解救风魔宗,解救爹爹。”
郭莉莉眼眸中带着精光和希望,湿润正在侵蚀着她。
“你算什么东西,竟然如此放肆!”
躲在幸宜人背后的赵雪容咋咋呼呼的跳了出来,抬起手臂,指着陈浩的鼻子开始骂道。
陈浩看都没看她一眼,直接走向高台外边,对着底下武斗场上的宁菲菲和宁良自信说道:“不怕,有我在,一切安好。”
听着陈浩的回答,宁菲菲投来一个可爱无邪的笑容,如春天万物开花般,喜闻乐见。
宁良听后,双眼精光更加自信,他笃定,面前这个男人,定能带领五行村走向巅峰,他的狂,是一种资本。
说完,陈浩直接朝旁边的观众席上望去,然后开始了这场比斗最精彩的部分。
在场的,包括高台上的一众势力,以及观众席上的人,都不知道陈浩接下来要做什么。
“芜湖,怎么办,看起来我们五行村这口黑锅是背上了,怎么都卸不下来了啊。”
“现在我宣布,五行村大开学徒,药童征召之门,在场召集能人异士,以五行村外门弟子的形式入伍,机会难得,千载难逢,有没有人要加进来啊。”
一边说完,一边不知从哪里掏出了一个大声公,将刚刚的话录制了进去,将音量调到最大声,开始了游街叫卖。行为极为艺术,一种无法用常理衡量的艺术。
叮,恭喜宿主装了波不管不顾也要召集学徒的逼,奖励1200年寿元。
“啊?”郭莉莉内心咯噔了一下,都什么时候了,还想着给五行村扩充学员?
施云菲眉心微抽,陈浩的形象似乎一落千丈,从高雅瞬间降落成小人,她一度无法平静下来,可以说她根本看不懂陈浩的目的。
“此子究竟在搞什么?”
“我的忍耐可是有程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