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六章用嘴拉屎
范志洪想借由他们两个的口,让五行村的人证明,这枚丹药是丹药,而不是法器。
妈的,为了赢,这种损招都出来了啊!
证明我是我,好比证明丹药是丹药,这尼玛只要你证明不出来,那就只能判你输,然后你和你身上的秘密等一切,全都得顺理成章的归属炼药宗。
只要这场比试炼药宗顺理成章的胜出,你雪墓一族实力再强大,也不可能顶着和炼药宗翻脸的地步抢人是吧?
果然,姜还是老的辣!
想到这里,冯乐童朝范志洪看了一眼,两人视线对撞,只见范志洪脸色泛笑地点了点头,这下更加确定了冯乐童的想法。
与此同时,魏兴荣将二人视线交汇的画面看在眼里,他和冯乐童有异曲同工的想法,此时见自身和范志洪达成一致条件后,他便明白,接下来需要如何做出评判。
主事长老弓腰而立,面对两位天师境高手,他生怕照顾不周,人头不保,同时也怕这两位主子学丹王保持沉默。
不料他的担心是多余的,魏兴荣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先是用灼热的眼神凝视了陈浩一眼,然后又将目光放在比斗台的宁菲菲身上,他喝斥一声,大笑道:“可笑,真可笑!”
陈浩一听,眉心紧皱,可笑?我笑你妈。
郭莉莉见魏兴荣来势汹汹,而且还有意无意用威压压制爹爹郭乐的方位,似乎再说你现在更换阵营还来得及。
但郭乐根本不可能转移阵营,她的宝贝女儿铁了心的跟在陈浩旁边,他就是想换,也不可能啊!
都说女儿是父亲上辈子的债,这个债若就要他郭乐今天要偿,那他也认了。
将郭乐无动于衷,魏兴荣再次哼了一声,这次语气十分冰冷,如同再不能给你机会的意思。
“有屁快放。”陈浩当即回绝,毫无给对方颜面的意思。
魏兴荣吃瘪,顿时结巴,但好在他反应快,想起正事,这才不跟陈浩斗嘴,“可笑啊!你们五行村竟如此厚颜无耻,为了获得比赛的胜利,拿出了法器充当丹药,果然只有三流宗门才能想得出来的法子,所以我说可笑啊!”
在场的一听魏兴荣的言辞,立马捕捉到了现场的态势,炼药宗这是打算和五行村开战了。
这其中,最开心的当属三大宗门和皇城的人了,他们与炼药宗蛇鼠一窝,狼狈为奸,巴不得当场诛杀陈浩,此时有魏兴荣出来把持方向,这些人信誓旦旦,各个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为首的当属青云宗的尹天,陈浩几次三番得罪青云宗,他早就想把陈浩置之死地,这一听到五行村被抓到把柄,立马跳出来嚷嚷道:“我早就听说五行村卑鄙无耻,为了达到目的,经常不择手段,想不到这次为了夺得比试的榜首,竟连法器都掏出来了。”
赤盖宗宗主孙天元顺势而为,嗤笑道:“我支持尹天的观点,五行村向来嚣张跋扈,而且行事乖张,不给任何人颜面,若不是我们赤盖宗大人不记小人过,早带队踏平五行村了。”
“不过我们毕竟是正统门派,岂能和这等三流九教的村民一般见识,若真带队过去,江湖上的人会怎么说我们,是不是?”
范志洪见如此多评判官相继冒出为他说话,越发的让他感觉到这场比斗的胜利是属于他的。
皇城这边的势力也不甘示弱,九皇子当即跳了出来,指着陈浩的鼻子就喊道:“我道是什么,原来只是个村民,也配合施云菲坐在同一屋檐下?识相的赶紧认输,然后从我的裤裆下爬过去,我可以保你一命,否者,连你,还有你,还有五行村,我统统给你铲平!”
不知道是不是憋太久,九皇子燕天元指了陈浩,指了舞台上的宁菲菲她们,一下子口嗨完,神情舒畅,并且巴不得施云菲立马回到他的身边,他那乖张的表情和眼神,仿佛是在说:“看吧,这种人也配撩你?他只是个村民!是个蝼蚁!他不配!”
一直待在陈浩旁边的郭莉莉则是寸步不离,她虽知道陈浩不可能会拿一个法器来滥竽充数,可这帮人言辞逼人,显然就是要把他们逼上绝路。
此时郭乐站了出来,眉心紧皱问道:“这如何是法器,明明是从炼丹炉出来的,大家肉眼可鉴。”扯出台底下的观众,郭乐认为陈浩赢的门面些许会大一些。
可他还是低估了这帮人不要脸的程度,只听冯乐童讪讪笑道:“小了,格局小了。”
“你说不是法器就不是法器?我们这么多人都认为这是相貌形似丹药的法器,你们若是能证明不是,请拿出你们的证明来。”
台底下呼声一片,唏嘘不已,他们能捧人,也能把人从高空摔落,陈浩被万夫所指,大家自然不会给他面子。
郭乐一听,简直无法相信两位堂堂天师境长老,竟会如此口无遮拦,这种话都说得出口,实在是世风日下。
武斗台上,日东京捕捉到现场的势头改变了风向,而且对他极为有利,他一改颓气,变得趾高气昂,颐指气使的啐了一口,不屑道:“原来五行村如此不堪,我竟然和这类人在同一擂台上武斗,回忆起来实在令自身作恶。”
宁菲菲察言观色的能力还不高,她听不清高台上那些评判官诋毁五行村的对话,但是旁边这位,她可是听得一清二楚。
“你是来用嘴拉屎的吧,难怪这么臭!”
哈狗跟着嚎了几句,试图表达内心的不满。
而宁良同样不允许有人如此诋毁五行村,他浑身释放地将境气息,日东京胆敢再大放厥词,他定不会手下留情。
日东京哼了一声,“事到临头懊悔迟,你们死路一条咯。”
宁良一皱眉头,脸颊便的肌肉微微抽动,他朝高台上望去,只
见一人缓缓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其面色毫无紧张和被胁迫的感觉。
看到这里,他的心里稳了许多,这才散去了浑身紧张的灵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