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急,咱们尽量不要杀活人。先把他用绳子给捆绑起来,待其尸变之后,再了却于他。”
朱梓苍无比人性化的吩咐道。
“是,殿下。”
说罢,吕永三下五除二的便用原本拴着老者老伴的那根绳子将老者给绑了个严严实实。
“走,你和我去里屋的地下密室看看。”
说罢,朱梓苍转身向着里屋走去。
“是。”
吕永也应声跟上。
下得密室,一股浓浓的腐臭之味袭来。
“殿下,您看!”
二人不由得被眼前密室中的景象给吓了一跳——十多具尸骨残骸映入眼帘!
“殿下,没想到这个老东西祸害了这么多百姓,都是活生生的人呀,怎么忍心下得了这毒手的!”
吕永愤然曰。
“唉……”朱梓苍兀自叹了口气,道:“这也算是他对自己爱人的愚忠吧,人心叵测,这病态般的爱情。”
“画虎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
吕永赞同道。
看得出来,老者对于自己老伴的那份爱意令二人着实嗟叹不已。
但是!
老者对于密室里的这些被害的无辜之人,未免也太过于残忍与歹毒了吧!
孰是孰非,孰之过?——这或许是萦绕在朱梓苍脑海中的一个论述之题吧。
“吕永,咱们赶紧把这里还剩下的干粮全部带走,然后再把这几坛害人的迷魂米酒给销毁。”
朱梓苍打量了一圈这个面积并不大的地下密室道。
“是,殿下!”
“砰”!
“砰”!
“砰”!
……
一阵阵酒坛子落地的清脆声响传出。
快刀斩乱麻!
朱梓苍、吕永二人快速而利索的处理掉了这些被下了迷药的陈年米酒,然后将密室里的干粮全部打包装好后给带了出来。
回到粮食店的一楼,一阵熟悉的声音传来——“哎哟,我的妈呀!这是什么情况呀?!殿下!吕永!”
随后,又一阵同样熟悉的声响传来——“呃!啊!呵!”
“巢六,别喊了!当心屋外的活尸让你这破嗓子给招来。”
吕永一边“唰”的一下砍掉了已经尸变的老者的头颅,一边制止住了巢六。
“何青,何青,快醒醒!我们得走了。”
“啊?殿下!”
这边,朱梓苍也叫醒了被迷魂米酒给灌醉了的何青。
“殿下,究竟发生什么事了?”
何青木讷地问道。
“是呀,殿下,吕永,这馒头吃的好好的,酒喝的好好的,咱们这是怎么了?还有这老头儿?……”
巢六也疑惑道。
“你还好意思说,酣睡得和那死猪一般!若是指望你,咱们四人此刻就都归天了,都早已变成了那帮子行尸走肉啦!”
吕永嘲讽道。
“啊?!”
巢六与何青异口同声道,二人吃惊的合不拢了嘴。
“巢六、何青,是这样的……”
……
朱梓苍详尽的将方才发生的毛骨悚然之事叙述给了巢六与何青二人。
“啊?”
“啊?”
二人仍然吃惊地张大了自己的嘴巴——后背早已是冷汗直冒。
“这老家伙,没想到咋这么歹毒呢,简直就是疯子呀!”
巢六惊魂未定道。
“是啊,在这个活尸横行的世道,人心险恶呀!”
何青也感慨道。
“人心险恶,在原来的那个世道又何曾不是呢?!”朱梓苍似自言自语,又似在回答何青的那番感慨:“或许,人心比活尸更可怕!”
“吕永,那你们是怎么发现这异常情况的呢,哪里不对劲了?”
巢六好奇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