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如水一行回到丹州,谷宇龙夫妇和上官慧几人已在宫门前候着了。
谷宇龙见了尤如水,连忙迎上前来,抓着尤如水的手使劲摇着,连声说:“不简单,不简单,半天时间便退了黄果之敌,尤大侠的威名又要远播了!”
尤如水受宠若惊地说:“父王,都是王兄他们的功劳,我只不过抓了个谷布锋而已!”
“陛下,哪里是半天时间啊,严格地说,从开战到结束,最多不超过两刻时辰!”欧阳左佩服万分地对谷宇龙说:“这是臣所知道的最快的战斗!”
“意料之中的事!”谷宇龙高兴极了,连声说:“大侠神武,大侠功劳齐天!”
“陛下说得对,都是尤大侠的功劳!”罗刘记恭敬地对谷宇龙说:“一切都是大侠师父在运筹帷幄,大侠师父果然名不虚传!”
“就是嘛!”谷思仙夸着男人说:“水先哥哥,如不是你隐身点了那些弓箭手的穴,让我们能像砍靶子一样地杀了他们,时间肯定会延长很多的吧?”
尤如水向老婆点了点头,好笑地对谷宇龙夫妇二人说:“父王,母后,还是进大殿再说吧!”
“好!”谷宇龙牵着尤如水的手,进到大殿。
上官慧母子和谷惠玲走在最后。
“娘,尤大侠确实太神武!”罗刘记向母亲诉说着对尤如水的敬佩之情。
“我们母子能有今天,全是托了尤大侠的福!”上官慧感慨万千地对儿子说:“你一辈子都要记住尤大侠的好!”
罗刘记连连点头说:“娘放心,我一定会记住尤大侠的!”
谷惠玲也感慨地上官慧说:“慧慧,你说得对,我们都是托了尤大侠的福了!”
一行进了大殿,欧阳左让谷布锋和黄鹏跪在大殿中。
谷布锋虽然不服,但他只要一发怒,脑壳就会一阵眩晕,只得闭着眼睛,乖乖地跪着。
尤如水笑着问谷宇龙道:“父王,如果我没猜错,应该是郭布先向你们报了信吧?”
“对!”谷宇龙呵呵着对尤如水说:“郭布那东西对你佩服得紧!”
谷思如正经地对谷宇龙说:“父王,不仅是郭布对尤大侠佩服得紧,我敢说,我们所有人都对尤大侠佩服得五体投地!”
“王兄过奖了!”尤如水腼腆地说:“好了,我们说正事!”
谷宇龙也点头说:“好,我们说正事!”
尤如水拿出对大襄的挑战书,双手递给谷宇龙,说:“父王,这是儿臣代表您对大襄的挑战书,请父王过目!”
谷宇龙将挑战书仔细地看了一遍,满意地夸赞着说:“先儿比那时的尤大侠霸气多了!”
“太解气了!”谷惠玲接过挑战书看了一遍,也不断点头说:“这回看他姓黄的如何解开他自己结下的这个死结!”
上官慧接过挑战书仔细看了一遍,夸赞道:“国师不仅是霸气,而是一招绝妙的杀着!”
“前辈谬赞了!”尤如水摇着头对大家说:“父王,母后,你们听儿臣介绍了黄蟒后,就估计得到黄蟒会走哪条路了!”
谷宇龙好奇地说:“哦,快说来听听!”
“父王,母后,你们知道黄蟒是谁的儿子吗?”
“不知道!”
“呵呵,父王,看来,以后有必要做好情报工作了!”尤如水呵呵着对谷宇龙说:“黄蟒是谷天星的亲外孙!”
“咹?黄蟒是谷天星的亲外孙?”
“对!”尤如水笑了笑说:“四十年前,谷天星的老婆带着她的儿女们逃亡大襄,她的小女儿被黄蟒的老子看上了,被招为了妃子,第二年就生下了黄蟒。儿臣分析是谷布锋几人协助黄蟒母子当上了正宫,抓住了大襄政权,这也许就是黄蟒对谷布锋几人言听计从的原因吧!”
谷布锋听了尤如水的分析,不得不佩服他的睿智,不由得长长地叹了口气。
谷思仙咯咯着对尤如水说:“水先哥哥,你说的肯定完全正确,谷布锋那东西都默认了!”
谷布锋听了谷思仙的话,横了她一眼,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
谷宇龙呵呵道:“难怪黄蟒竟敢让谷布锋几个东西经常扰我边境,原来是这样!”
谷思仙咯咯着问谷宇龙夫妇道:“父王,母后,你们觉得黄蟒会走哪条路?”
谷惠玲呵呵道:“我估计黄蟒只有一条路可走!”
谷宇龙呵呵道:“哦,说来听听!”
谷惠玲笑了笑说:“我敢肯定地说,黄蟒只会对我天和俯首称臣!”
“母后说得对极了,儿臣也是这样想的!”尤如水遗憾地说:“我如果早知道黄蟒是谷天星的亲外孙,我就不会要黄蟒对我天和俯首称臣这条了!”
谷思仙咯咯一笑说:“水先哥哥,无所谓,先让他俯首称臣也好,到时看他黄蟒的态度,只要他敢有半点不服,再灭了他也不迟!”
“对,思仙这丫头说得有道理!”上官慧赞同地说:“我想黄蟒绝对不肯善罢甘休的!”
“难说!”谷惠玲想了想说:“除非他真不怕丢了他黄家的江山!”
罗刘记呵呵道:“大王,娘娘,晚辈认为,我们可以向他黄蟒学,也不断地派人去骚扰他,我就看他怎么忍!”
“嗯,记老弟说的是个办法!”欧阳左赞同地说:“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没毛病!”
“算了,我不想让他们说我说话不算话!”尤如水长叹了口气说:“父王,母后,儿臣认为,如果黄蟒真要对我天和俯首称臣也是好事,至少让百姓少了战乱之苦!如果黄蟒确实不服,到时再找他算账不迟!”
“国师言之有理!”谷宇龙点头说:“好,父王听你的!”
罗刘记扫兴地对尤如水说:“唉,看来,我给大侠师父学了这身本事却没地方用喽!”
尤如水呵呵道:“放心吧,只要有真本事,迟早都会派上用场的!”
罗刘记嘿嘿着说:“大侠师父,就怕时间长了我老了哦!”
大家都被罗刘记逗笑了。
尤如水又正经地对谷宇龙说:“父王,儿臣估计黄蟒为了救这两个东西,一定会在最短时间内派人来谈判交涉,您觉得这两个家伙该如何处置?”
谷宇龙想了想说:“先儿,你说了算,父王都听你的!”
谷思仙插嘴说:“水先哥哥,谷布锋这个该死的东西屡次对你不敬,依我说该杀了他!如果黄蟒不服,不就可以借机灭了他么!”
尤如水对老婆解释说:“夫人放心,他现在活着,比死了还难受,杀了他,还等于是解救了他!”
谷思仙看了看老公,半信半疑地说:“真的吗?”
“真的!”尤如水对老婆解释说:“我已给他种上了慢性毒药,他现在不能练功,不能运气,不能生气,不能用力,一句话,他现在干啥都不行,完全是个废人,他活着等于是受罪,你说,他活着和死了有多大区别?”
谷布锋听了,才知道自己为什么老是头晕目眩,原来是被尤如水种上慢性毒药了,顿时生起气来,但他刚一生气,马上一阵眩晕,连忙闭上了眼睛。
尤如水冷笑着问谷布锋说:“谷布锋,不好受吧?”
谷布锋不服气地说:“姓尤的,你用这种见不得人的下三滥手段算什么本事?有种你就放了我!”
尤如水哼了声说:“你先说说我放了你,你要怎样,我再考虑放不放你,当着黄鹏的面,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