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康找了两个小将领负责带队,自己带了个叫和明的将官,一路飞奔回到京城,连忙去见黄王。
黄蟒只认为是好事,连忙宣见。
苏康垂头丧气地对黄蟒说:“大王,大事不好!”
黄蟒惊问道:“何事惊慌?”
苏康连忙逞上挑战书,说:“请大王过目!”
宦官接过逞给黄蟒。
黄蟒展开一张,眼睛顿时瞪大,嘴巴再也合不拢,紧张地对宦官道:“快撞钟叫大家紧急上朝!”
“是!”宦官连忙撞响了上朝大钟。
文武官员听到上朝钟声,连忙陆陆续续地来了。
太后听到紧急上朝的钟声,知道肯定有紧急情况,也急冲冲地来了,关心地问道:“王儿,发生什么事了?”
黄蟒长叹了口气把尤如水的挑战书递给了母亲。
太后看后,心里不由一紧,连忙把挑战书递给了两个哥哥。
“狗日的欺人太甚,竟敢对我大襄如此无理!”谷布青看了,气得嗷嗷叫了一阵问苏康道:“ 这个尤如水是男是女?”
“是男人!”苏康老老实实地说:“看样子不到二十岁!”
谷布青又问道:“他本事如何?”
苏康还是老老实实地说:“我倒是没见他动过手,不过,他老婆的身法诡异,快如闪电,下手也重,只两巴掌便把大国舅打昏死了!”
“那个男人也叫尤如水?”谷布松又像在问苏康,又像在自言自语道:“他和四十年前的那个尤如水是什么关系?”
“回大将军,小人也问过这个问题!”苏康小心地回答说:“他老婆对我们说这两个尤如水是同一个人!”
“同一个人?”谷布松哈哈大笑道:“你信吗?”
“小人也不信哦!”苏康无奈地说:“但他老婆亲口对我们大家说,四十年前的那个女尤如水和现在的这个男尤如水是同一个人!”
谷布松哪里相信,哈哈大笑道:“我看你小子是被他们吓破了胆,连脑子也吓坏了吧!”
大臣们也不相信天下有如此怪事,都跟着谷布松大笑起来。
谷布青却没笑,问苏康道:“他们是怎么抓住大国舅的?”
苏康连忙回答道:“回二国舅的话,大国舅在南门,小人在北门,没有看见大国舅是怎样被他们抓了的!”
谷布青又问苏康道:“你知道他们把大国舅和黄将军关在哪里吗?”
“不知道!”苏康老老实实地说:“但小人听尤如水说是要把大国舅交他们大王处罚!”
“坏了,看来就是马上出兵也来不及了!”谷布青长叹了口气对黄蟒说:“大王,快拿主意吧!”
谷布松迫不及待地奏道:“大王,臣愿带兵马上去攻打黄果,救回大国舅和黄将军。我就不信他们有三头六臂!”
苏康连忙对谷布松说:“三国舅,今天那些人的本事真的非同小可,他们可比那郭布强多了!”
“听你的意思是要让大王按那尤如水说的办了?”谷布松怒问苏康道:“你说,是要把太后和大王交给谷宇龙,还是要割让哪几个城池给他谷宇龙?”
苏康听了谷布松的话,吓得连忙跪下说:“小人不敢!小人不敢!”
黄蟒却没他舅舅糊涂,觉得这事非同小可,问苏康道:“苏康,那些能战之人年龄如何?”
苏康如实答道:“回大王,看样子,他们大的不过三四十岁,小的也不过二十左右!”
“大国舅的兵马还有几何?”
苏康战战兢兢地答道:“回大王,看样子还有七成左右!”
黄蟒又对苏康说:“你去叫几个见识过对方战力的将士来!”
苏康老老实实地说:“回大王,我与和明走得快,将士们背着阵亡的将士,估计现在还在安葬,也不知他们现在在哪里,只有叫和明去叫几个来!”
“好,和明快去!”
“遵旨!”和明连忙去了。
黄蟒又问苏康道:“苏康,你说老实话,这个尤如水的本事究竟如何?”
苏康看了眼谷布松,低头说道:“小人当时和黄将军距离城墙小说也在一箭之外,但那个尤如水在城楼之上一扬手,便把黄鹏将军打昏死了。小人见他和他老婆轻飘飘地跳下了城楼,与其说是跳,不如说是飞,而且他老婆一晃就到了小人的身边,把我也打昏了!”
黄蟒吃了一惊,失声问道:“他们真有那么厉害?”
“大王,小人不敢妄言,其他将士们可以作证!”
“大王,我敢断言,这个尤如水绝对不会是四十年前的那个尤如水!”谷布松看得出黄蟒怕了,连忙给黄蟒打气说:“臣父子五人愿带大军十万,征剿谷宇龙,救回大国舅和黄鹏将军!”
谷布青也连忙说:“大王,臣也愿携带全家出战,配合三国舅,不获全胜绝不罢休!”
苏康见两位国舅要想出兵,心里一阵冷笑,但他知道自己的份量,不敢反对。
黄蟒心里正后悔着听了三个舅舅的话,轻易答应了出兵黄果,黄果没得到,反倒被尤如水给了三个难以接受的条件。他见两个舅舅跃跃欲试,没好气地说:“二位国舅稍安勿躁!在还没有彻底弄清事情真相时,不能再莽撞行事了!”
谷布青兄弟二人见黄蟒面露不悦之色,只得说:“遵旨!”
黄蟒长抽了口气说:“你们不是再三强调说尤如水已经死了,天和能战之人也老的老了,死的死了吗?怎么又钻出来个本事高强的尤如水和众多年轻的能战之人?”
“这……”谷布青也觉得这事蹊跷,只得一手抠着头皮,嘿嘿着答不上来。
一直没有说话的谷太后对谷布青兄弟二人说:“二位国舅,这事你们确实是草率了啊!”
黄蟒趁机问母亲道:“母后,您觉得该如何应对尤如水这三个条件?”
谷太后长叹了口气说:“还是等和明带人回来问清楚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