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伤她儿女的人全部都要付出代价!
“好呀,多谢陛下关怀,我和五公主就在这里等陛下派来保护我们的人。”越馡想着这些,面上表情依旧不变的答应了皇帝的要求。
可能是越馡的顺从抚顺了他吧,他只是简单的叮嘱了两句就和那个老老太监急匆匆的走了。
他走了之后没多久,越馡和宁黛容就是看到了皇帝找来陪她们出宫的一行人。
领头的那个正是宁黛容刚刚回来的时候,去找的那个姓张的太医张斯年。
看到是这个蛮有好感的人,越馡的脸色好了许多。
和张斯年简单的说了几句话以后,越馡就带着有一点点兴奋的宁黛容坐上了出宫的马车。
马车驶过寂静的宫道,在宁黛容的期待下出了皇宫行驶了一段路又在一个僻静的地方换了一辆马车。
紧接着就汇入了热闹的街道里……
宁黛容在越馡的鼓励下,掀开的马车一角的帘子好奇的往外看。
哪上辈子活了二十五年……宁黛容也没有见过这般热闹的市井。
她少女时期一直被困在深宫,哪怕对宫外的世界很好奇也没有机会看一眼。
等她可以出这深宫在宫外行走时,她就已经没有了看这些市井生活的心情了。
那时候的宁黛容背负了太多的压力,不幸得人生还有如履薄冰的未来让她每次路过这些地方时都没有想过自己少女时期是不是对这里有向往之心。
她也没有什么交心之人可以和她一起游行在京城的繁华街道里,唯一在乎的阮浦沉只会陪顾婧慈参与这些活动。
“来,小黛容下来,母……娘亲带你去吃好吃的。”在宁黛容发呆之际,越馡就已经提起裙摆踩在脚凳上下了马车。
见宁黛容没有反应,越馡掀着门帘朝里面的宁黛伸出了手。
宁黛容反应过来以后,顺从的提起裙摆这走了出来,在越馡的搀扶下小心翼翼的下了马车。
这个时候越馡才反应过来,这马夫也太大意了,这个脚凳对于宁黛容这种小孩子来说还是太高了。
“张太医,让他们不要跟得这般紧,太引人注目了。”才走了几步,越馡就发现其他人控制不住老看过来的目光,转头看了一眼以后就无语了。
她知道自己现在说话这些人是不可能听的,所以就转头去看张斯年。
张斯年听到越馡的话,没有犹豫的点了点头,然后转身和那几个暗卫说了几句,没一会他们就全部隐蔽在了人群中。
就这样,让暗卫隐藏身形后,三人虽然还因为样貌还有周身的气质会引起不少人的注意,但是也已经比起刚才那个不百分百的回头率好了许多。
宁黛容刚开始还有些约束,不知道自己走到了繁华的街道里应该怎么融入到其中……
但是不过一会的功夫,她就完全适应了自己该怎么样在这里玩了……
她只是多看两眼的东西,张斯年和越馡都会马上举到她面前,然后麻利的付钱。
俩人好像都准备得很充分,带了许多的铜板和碎银这种小额度的交易银钱。
宁黛容渐渐的熟悉了这些模式以后,越馡还把钱袋给了宁黛容让她自己去买东西。
宁黛容抬头看向鼓励的看向自己的越馡,真的不知道应该怎么说……
她前世只是没来过这等繁华的街道玩过,并不代表她是五谷不分的宅院妇人。
沈修竹常年在外征战,整个将军府都是靠宁黛容来管的。
那么一大家子的吃穿用度样样都是钱,再加上沈修竹经常还需要调府里的银子去补贴军队,所以宁黛容当家的时候可谓是恨不得一份钱掰成两瓣来花。
在这种情况下,她要是是那种不知道衣食住行价是多少的话,肯定就压不住那一大家子了。
所以,她虽然没有花过这些小钱,但是却不缺少这些知识。
虽然算账愚钝,但是她肯努力去认真做,最后还是算是勉勉强强的把整个将军府经营得有理有条。
有着这些经验,哪怕这一生她第一次自己买东西,也可以很自如的和摊贩交流数铜板付钱。
好吃的小糕点,好看的小锦帕,还有一些西域来的稀奇古怪的小东西……还有许多商贩自己雕的木簪,和一些精致的小摆件。
这些都是宁黛容前世不曾见过的,没有人带给她买给她,她天天在深宫大院里怎么可能有机会接触到这些东西。
想着这些,宁黛容的脚步不由越来越快,竟不知道什么时候把越馡和张斯年远远的扔在了身后。
而越馡和张斯年俩人按理说不应该跟丢宁黛容这个小孩子的……
但是坏就坏在,他们了到了比较重要的事情。
“娘娘……你。”
张斯年还没有说完就被越馡打断了,道:“出行在外不可这般称呼,张大人唤我越夫人就好。”
越馡说着,脚步不停依旧比张斯年稍微前一步,保持着他们之间最合适的距离。
张斯年点了点头,顺从的道:“是,越夫人,夫人可否给我看看那日见到的那个块玉佩。”
越馡知道张斯年说的那个玉佩是当初宁黛容救自己的时候,请来张斯年的那块玉佩。
本来她对那块玉佩并没有特殊的感情,平时也只是随意的放在寝殿里的。
但是自从那天看到了张斯年因为那块玉佩失控的样子以后,越馡就把这块玉佩给随身携带了。
因为她知道,张斯年沉不住气,一定会有这一天到来的。
这般想着,越馡动作缓慢的把把玉佩成自己的衣袖里拿出来送到了张斯年手里。
张斯年小心翼翼的接过了以后,看了半晌竟然从自己的怀里掏出了一块很相似的玉佩。
仔细看好一会才可以看出,这两款几乎一模一样的玉佩中间的花纹有一点点不一样。
仔细看可以看出,一个玉佩的花纹底下的结构可以隐隐约约看出是一个二字,而另一个玉佩的花纹结构则是一个“六”。
这个花纹是六的玉佩正是越馡的那一块……
“越夫人,你……你这块玉佩当真是自己的?不是从别处得来的?”
张斯年声音有些颤抖的说着这段话,要不是因为顾及这是在大庭广众之下他真的差点控制不住自己抓住越馡的肩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