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们之前也有龃龉,不过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我们还是可以合作的!”江静婉嘴角扬起一抹瘆人的笑。
“不过丑话说在前头,此事已了,我的诚哥儿必须成为嫡子,且以后要继承侯府的家业!世子若是有违背,妾身是不会放过您的,妾身已经是死过一次的人了,鱼死网破的事情妾身也是能干得出来的!”
徐哲彦看着跟前的女人,不止是外貌,就连恶毒的心思都与之前的温柔善良的江静婉天差地别!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
“好,本世子答应你!”徐哲彦看着对面的江静婉郑重地答道。
“好,我们击掌为誓!”江静婉伸出自己丑陋的右手,徐哲彦毫不犹豫地拍了过去。
接下来,江静婉就将手中的线索或者是徐哲彦给端王的投名状,一一说了出来,听得徐哲彦震惊不已。
“七哥他人脉广,知道的江湖手段很多,况且之前的事情七哥多有参与,想来端王若是知道您有这么个人才在身边,也会对您高看几眼,以后若是世子想联系妾身,可让七哥来寻,前几天给您的联系方式就此作废!”江静婉说道。
以前的事情和龃龉对现在的徐哲彦来说根本不值一提,只要是能助自己攀上端王这棵大树,他都会乐意接纳,七哥也不例外。
“那你呢?难道还有自己的一番计划?”徐哲彦想到似是无所事事的江静婉出声问。
“自然,妾身还要看着殷如亭下地狱呢!”江静婉冷笑道:“不过具体的不便细说,若是以后有需要,妾身还需要您的配合!”
“好!”徐哲彦答道。
二人商量完,就陆续地离开了酒楼。
回到侯府,徐哲彦直接进了书房,想着如今他掌握的东西,他有信心一定可以进入端王的门下。只是他还需要仔细地筹谋一番,寻一个合适的契机!
殷宅。
“殷如亭,还我命来!还我命来!.....”一个浑身被火包裹的人,声嘶力竭地缓缓逼近如亭。
“你是谁?”如亭严厉发问。
“我是谁?你难道认不出我了吗?”火人声音甚是恐怖。
如亭只见一个再也熟悉不过的脸出现在自己跟前,渐渐那张脸慢慢变成扭曲狰狞的面孔。
“啊!!!”如亭惊得坐起身!额头上已经满是冷汗。
待如亭看清眼前的景物,才慢慢反应过来,原来又是一场梦!
这是如亭最近来第三次做类似的梦,每次都是江静婉被团火包围向自己索命!
如亭从来不相信那些鬼神之说,只是自己最近的连连相似的梦,让自己心中不踏实。
如亭看向窗外依旧漆黑一片的夜空,得知时辰还早,于是大声的唤道:“成碧!”
很快,大门被推开,成月和成碧一同走了进来!
“奴婢在!”成碧答道。
“姑娘,是否要洗漱?”成月出声。
如亭摇摇头,然后招成碧走近。
“之前去庄子上处理江静婉的时候,可出了什么差错或是有什么异常?”如亭看着成碧的眼睛问。
“回姑娘,当时一切很顺利,没有差错!奴婢也未曾发现什么异常!”成碧很是认真答道。
可如亭心中依旧是不安。
“这几天你去那个庄子,再去走访下,人和事都再了解一遍,我最近一直心神不宁,不放心!”
“是,姑娘!”成碧规矩的答道。
“快去快回!”如亭叮嘱。
“是!”成碧应后,然后转身就出了房间,带上两个随从,骑马直奔向庄子的方向。
“姑娘,喝一杯热茶吧!”成月端来一杯茶,如亭接过,一饮而尽,然后接过成月递来的手巾擦掉额头的冷汗。
“姑娘,是否开一副安神地药?您最近睡眠总是不好!”成月提议。
如亭抬手摆摆否决。
几个梦而已,何至于用药!
“姑娘!”林薇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只见她步履匆匆地走来。
“属下刚才看见一个黑影在院子附近徘徊,属下发现是殿下的贴身心腹侍卫杜津,还未来得及给您报告,那侍卫就直接翻窗进了三殿下的房间,如今还未出来!”林薇来到如亭的跟前仔细的禀报。
杜津?此人如亭有印象,他一直跟随于时新禹的左右,怕是来汇报情况的吧!
如亭起身,在成月的服侍下穿戴整齐衣衫:“林薇,跟我过去看看!”
“是!”林薇应道,然后跟随如亭直接来到厢房的门口。
果然听见里面杜建的声音:“属下遵命!”
如亭也不等杜津出来,直接推开房门。就见里面时新禹坐在上首的椅子中,神情很是严肃,见到如亭突然出现,肉眼可见的神情缓和下来。
“你退下吧!”时新禹吩咐。
“是!”杜津得令后,转身欲离去。
“站住!”如亭出声。旁边的林薇听此立即挡住了杜津的去路,二人本就是相识的,杜津见林薇如此决绝地挡住自己的去路,眼中微惊!
如亭直接来到屋中,正对着时新禹冷冷说道:“殿下,此地是殷宅,不是您的府邸,您的手下出入是否要得民女的允许?”
谁知时新禹张口就吩咐:“杜津,下次再入殷宅,先去林薇那里报道!不得违背!”然后他转头又嘴角含笑地对如亭说:“下不为例!”
“属下遵命!”那边的杜津转过身郑重地应道。
如亭惊讶时新禹如此的好说话,还以为他会仗着身份不从。
“正好,我与殷姑娘有些话要说,可否让二人退下?”时新禹看向如亭征询。
那边的林薇也看向如亭,只见如亭一个眼神示下,林薇便放走了杜津,然后自己也退了出去,关上了门。
如亭在椅子旁坐了下来:“殿下,您在民女这里住的时日也不短了,伤势也好得差不多了吧?”说着如亭看向时新禹的左胳膊。
“您的属下都来此汇报任务,来往也是不便的。”
时新禹听此,低头摸了摸自己的鼻尖,然后出声:“伤势基本痊愈。”
其实他的伤势早就好了,只是不愿搬出去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