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师傅根本就不想传授自己真正的东西!包括这接骨之术!
不是不想传授给自己吗?那我就做给你看,没有你我也能做好这接骨之术!
下定决心,徒弟脸上展现出笑容:“自然,不过师傅早已将这接骨之术传授给了我,我做也是一样的,小公子受的伤看着已经一天了吧,若是再不医治,怕是以后再也站不起来了!”
听此,徐哲彦脸上的愁容更加地明显,这个徒弟他是知道的,已经跟随白发于大夫坐诊了好些年,想必是有些医术在身的。
他低头再次看向脸色苍白的明诚,这是他唯一的儿子,他不能有事!
“好,那请大夫赶紧医治吧,还请务必将我儿子的腿伤治好!”徐哲彦认真恳求说。
“世子放心,草民定会竭尽全力的!”徒弟似是很认真答道。
于是徒弟将徐哲彦引入了内堂中,他先是给开了麻沸散的方子,又开了补气血的方子。
尽管明诚还是昏迷着,徒弟还是给他灌进了麻沸散,过了片刻后,徒弟让徐哲彦将明诚放在了宽敞的床上,然后还将徐哲彦赶出了屋门,借口就是,接骨乃是门内秘术,不能外传,也不能观看!
徐哲彦在屋外焦急地等待着,不知过了多久,年轻的大夫终于从屋中走了出来,只见他长出一口气说:“已经接上了,不过小公子伤了元气,身子很是虚弱,需要好好静养!”
“是...是...”徐哲彦点头答应着:“那我儿子什么时候能醒过来?那腿伤恢复需要多久?”
只要小时将腿伤养好了,大了还是可以参加科举的!
徒弟看了眼徐哲彦,似是郑重其事的说:“明日清早便会醒来,不过他的腿伤至少要半年才能恢复好!”
“好!好!”徐哲彦松了口气点点头。
只要能恢复就好!
“世子先跟草民去开方子吧,小公子还是需要好好调养的!”说罢,徒弟就向外堂走去。
徐哲彦见状,先是往里屋看了眼明诚,虽然腿上绑了绷带,不过见其安然无事,他便跟着徒弟去拿药方。
拿到药方,徐哲彦便令自己的随从徐贵去抓药。他便是带着缠着绷带的明诚坐马车回了侯府。
回到前院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徐哲彦将明诚放在了前院自己歇息的院子,他小心翼翼地将明诚放在床上。
这时如亭似是刚得到消息,赶了过来。见到徐哲彦身上的血,如亭似是吓了一跳。
“世子,妾听闻您在路上碰见了劫匪,可安好?”
徐哲彦放好明诚转过身,脸上尽是疲劳之色:“我还好,就是诚哥儿受了伤,需要静养,我们先出去吧!”说罢,徐哲彦就走向了外屋。
如亭跟着徐哲彦来到外屋,似是担忧地问:“妾见诚哥儿脸色苍白,不知伤势可严重?”
徐哲彦抬眼看了下如亭,见其担心的神色,出声说:“已经救治了,只需要好生静养并无大碍!”
并无大碍?如亭心中冷笑,脸上却是松了一口气的样子。
“那就好!”如亭安抚着自己的胸口说。
“世子路上劳累,还未用饭吧,妾这就让下人去摆饭!”
徐哲彦转头透过屏风看向静静躺在床上的明诚,见其还算稳定,出声说:“把饭摆在这里!”
如亭听此也不反驳,直接答应,不过她是不会在这里用饭的。待下人将饭摆好后,如亭便借故离开了,来到了内院中。
回想着刚才见到的明诚,还有那未固定的伤腿,如亭出声唤来了成碧:“把承诺剩下的钱送过去吧,记得要隐秘些!”
“是!”成碧规矩的答道,一刻钟后,侯府的后门处,一个身穿庶民服侍的小厮悄悄地走了出来,然后直奔距离侯府一条街近的医馆方向,不过却是来到后医馆不远处的一处小茶楼处,那小厮来到茶楼的一处角落,便将袖中一鼓鼓的荷包从桌下递了过去。
“这是之前承诺的,记得我们约好的,不可泄露出去!”小厮提醒说。
“放心!”对面的人俨然是医馆中年轻的徒弟,那徒弟接过荷包,在桌下掂了掂分量,然后满意的收入袖中。
二人没再多言语,随后便前后纷纷离开了茶楼。
第二日下午,老夫人终是回来了,其跟随的徐叔也回来了。
老夫人听闻徐明诚受了伤,先是来到前院处看望明诚,好在明诚已经醒了过来,不过看着还是很虚弱的样子。
旁边的徐哲彦见到徐叔,便让其再次为明诚看诊,徐叔小心的查看过后,对着徐哲彦认真的说:“世子,老奴对接骨之术不是甚懂,不过看着小主子的气色,应该是好的!”
“见好那便是好的!”老夫人出声说。
徐哲彦听此点点头。
“念姐儿呢?”老夫人突然想到徐念:“她可安好?”
“念姐儿只是一点擦伤,并无大碍!”徐哲彦出声答道。
“既然如此,那诚哥儿便好好调养吧,需要药材尽管去取!”老夫人吩咐。
“是,祖母!”
老夫人见无事,便在常嬷嬷得搀扶下走向外屋,徐哲彦出来相送。
“彦儿,你们来时走的可是官道?好好的怎会遇到了劫匪,这条官道可是一直平安无事的!”老夫人停下脚步,转身看向身后的徐哲彦不解地问。
“回祖母,孙儿走的却是官道!孙儿心中也有些奇怪,不过已经派人去禀报官府了,想必很快就会有结果的。”徐哲彦如实地答道。
老夫人听此点点头。
“幸好路上遇见了三皇子的人马,不然后果不堪设想.”徐哲彦回想那几个畜生一样的劫匪要侵犯余文的情景,心中后怕。
“三皇子的人救了你们?”老夫人惊讶出声。
“回祖母,是的!是三皇子派人护送孙儿回京的!还未来得及答谢!”
“是该好好答谢的!”老夫人感叹地说。
两日后,官府中派人来到了侯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