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府世子的话,作为下人谁敢不从,大夫又去了前院看诊。
基于江静婉被大爷打了吐了血,府中其他人也就再没有其他的抱怨。
老夫人经过三天的休养,病情基本大好,如亭得了空就去玉满堂和老夫人聊天。
老夫人得知最后江姓二人和下人的处置,也没再说什么,甚至连问江静婉病情的话都没有。
老夫人不问,如亭才不会主动提及,只顾着和老夫人说笑,哄老夫人开心。
这段时日,徐哲彦每日都去水榭院照看江静婉的病情,老夫人这里倒是来了几趟,看着老夫人无大碍,便也不再如此来玉满堂,只顾着水榭院那边。
如亭肉眼看见老夫人眼底的伤心,不过她并不感冒。
三位爷这段时间也经常来玉满堂,见老夫人精神状态依旧如此的好,便真的放下心来,专心自己的事情。
一日,如亭照常在玉满堂陪老夫人,徐哲彦今日特地早来请安。
老夫人笑着看着他,不过如亭却明显地感觉到了淡淡的疏离。
“祖母,您身体可还好?”徐哲彦来到老夫人的身边,关心地问。
“已经无碍了,恢复得很好!”老夫人含笑回应。
“祖母,婉儿已经醒了,让我来替她表示歉意,她真的没有想到会这样!她是想...”
“嗯,好了,这件事情已经过去了,就不要再提了!”老夫人抬手制止。
徐哲彦见状辩解的话哽在喉咙不敢说出。
至此,江静婉已经失去了在玉满堂做饭的权利,甚至连进出玉满堂的机会都没有了!
真是一朝回到解放前!
徐哲彦在玉满堂没待多久,便告辞离去。
“如亭,我知道你也很忙,不用每天来陪我,忙你的事情去吧!”老夫人看着旁边安静的如亭,温声说。
“祖母,孙媳这几日不忙的!”如亭看向老夫人面带微笑地说。
“好!那就陪老婆子我吧!”老夫人脸上露出开心的笑容。
如此安静顺畅的日子过了一个月。
水榭院中的江静婉身体也已经好了大半。只是有着大爷的命令,她也只能在院中散步解闷。
这日夜晚,徐哲彦照常来到水榭院,见江静婉精神比之前好了不少,总算是放下心来!
“就算好了,也要在床上静养,再养上一段时间!”徐哲彦坐在屋中的圆桌旁,看着眼前的美人,关心地说。
江静婉听此,脸上一笑,伸手握住江静婉的手:“世子,多亏了您,不然妾身和表哥都将会被赶出府的!”
徐哲彦左手覆上江静婉白皙的手,温柔地说:“你是我孩子的娘,护着你们是应该的,只是...”徐哲彦语气急转直下。
“只是以后府内和玉满堂的事情就不要插手了!”
江静婉听此,心中一愣,不过脸上依旧含着笑:“是!妾身听世子的,不再插手!”
徐哲彦嘴角含笑,握紧了手中的嫩手。
“世子,只是妾身一直闷在院子里,时间久了,对身体怕也是不好的!”江静婉有些委屈地说。
“不怕,你先将就这段时日,等过时间,我便去求祖母,她定不会将你一直困在院内的!”徐哲彦劝慰说。
“多谢世子!”江静婉再次露出甜甜的笑容,然后轻轻地倚靠在徐哲彦的肩膀上。
“对了,世子,妾的表哥不知近日如何?”江静婉轻声问。
“你放心,他的伤势比你的轻多了,现在已经活蹦乱跳的,我打算近几日就带着出去逛逛,熟悉下京城的环境!”
“真的?”江静婉似是很惊喜,抬起头看向眼前的徐哲彦:“世子,妾嫁给您真的好幸福!”
“一件小事怎如此高兴?举手之劳的事情!”徐哲彦看着江静婉如此兴奋,不由地问。
“世子,您不知道,表哥的生意,妾身想入股呢,妾身也想多挣点私房银子,以后为念儿攒嫁妆呢!”江静婉解释说。
“哪里用得着你的私房银子,府内会帮念儿出嫁妆的!”徐哲彦笑着说。
“那不一样,这是娘为自己儿女准备的!”江静婉不以为然地说。
“好好!反正也是顺手的事,你想入股就入股吧!”徐哲彦终是同意地说。
江静婉笑得更加灿烂了。
两个月后,在徐哲彦不懈努力,老夫人终于同意解固了江静婉的禁足,大爷早就不管内院的事情,既然老夫人都开口了,作为儿子的难道还要违背不成?如此,府内的有些人尽管不满,但没有出来阻止。
江静婉解足后的第一天就来到了玉满堂想见老夫人,奈何院门口的嬷嬷就是不让进,甚至连通报都没有!
“江姨娘,您以后还是不要来,再来一百次,老奴也不会让您进去的!”守门的嬷嬷毫不客气地说。
江静婉听后脸上的神色略显尴尬,随即又转换成谦卑的态度:“妾自知过错,不敢奢求老夫人的原谅,只求老夫人身体一直康健!”
说完,江静婉抬眼往里望去,也不见有人出来,只好转身回了水榭院!
屋中,老夫人听着下人的汇报,眯着眼睛似是在熟睡,不言语。
旁边的如亭见状,直接吩咐:“知道了,下去吧!”
嬷嬷听此,退了下去。
如亭看向旁边的老夫人,依旧是没有反应,于是轻轻起身,转身欲离去。
“如亭”老夫人地唤声,如亭转过身。
“你说,是我对彦儿太放纵了吗?所以才招来此劫!”
如亭心中苦笑,怎么一个两个竟然向她问这样的问题。
“祖母,您对晚辈的好怎能说成是罪过呢?”如亭重新坐回凳子,轻声地说。
老夫人看向如亭和煦舒服的微笑,自己也笑了起来,便不再提及此事!
水榭院中,江静婉坐在圆桌旁,手里紧握着白玉的茶杯,脸上也是不悦的神情。
刚进屋的柯好见状,前来为江静婉斟茶,热水传递上江静婉的手心,突然她一惊,将茶杯扔了出去,正好扔向了旁边的柯好身上,柯好也是一惊!
“怎么回事?”江静婉竟然没理由地怒吼.
“姨娘,奴婢,奴婢刚才是为您斟茶!”柯好谨慎畏惧的答道。
江静婉看着柯好身上被自己泼的水渍,反应过来,是自己刚才想的太入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