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就太好了,有林平之的帮助,我们的胜算就更加大了。”张鹏眼中闪着喜悦的光来。
于是大家痛痛快快地吃了起来。
第二天,张鹏与林平之一起开始搬移那块石头。
石头很难搬得动,林平之找来一个铁榔头,竟也无法窍开它。
张鹏失望地说:
“不会刚刚升起一丝希望,又因为没有工具,又要破灭了吧。”
于是三个人都焦急死了。
而容天佑也得知了这个消息。
“什么?舒雅他们没有工具可以搬移那块石头?”容天佑眉毛一蹙。
张二叔解释道:“总裁,不是没有工具,而是就算是有工具,也移不开。因为那石头是在里面的。我们之前能出得去,是因为有十来个人一起用铁铲翘,可是他们就三个人,还有一个柔弱的舒雅,根本是翘不开的。”
“那你说要怎么办?”容天佑将手放在眉心上,有些忧愁起来。
“要么多派几个人下去与他们一起搬,要么,就只有从外面帮着他们搬开来了,可是,这样,就会让他们抓到我们的部下。若是他们问起来,或是记住了那些部下是我们的人,往后这消息可能就会泄露出去了。”张二叔如实陈述道。
容天佑站了起来,来回走了几步,想了想,说:“既然如此,这几个人,我们用完了就送他们到外地,不让他们回来不就行了?”
“也只有这个办法了。”张二叔摊了摊手。
于是,张二叔派来几个部下,让他们星夜来到那个山洞通道里,偷偷去将那个石头搬走。
这天夜里,山洞里的火把还是没有熄灭,舒雅他们都躺在各自的稻草上,眯着眼睛可却都睡不着。
人人都在想怎么搬移那块石头,绞尽脑汁地想。
可是,什么办法都试过了,就是搬不开。
这时,忽然传来一声巨大而刺耳的响声,粉尘扬起,三个人同时都跳了起来。
“发生了什么事了?”
张鹏第一个叫道,冲向粉尘里面。
粉尘很大,一片模糊,看不清楚那边怎么了,舒雅连忙护住孩子的口鼻,不让他吸进粉尘。
“你们是谁?”忽然听到张鹏的大声说话声。
这时,粉尘散去,一缕强光照入洞中。
只见那石头竟被移开了,十来个人正站在那石头边上,正要走,张鹏拦住了他们不放他们走。
“你们怎么知道这里有个通道的?你们是什么人?”
那群人不耐烦地摆摆手:“是我们救了你,你们应该感谢我们,我们没这个必要一定要告诉你,我们是谁。”
舒雅明白了发生了什么事,上前几步笑道:“多谢各位哥哥的救命之恩。只是,是哪位让各位哥哥过来帮助我们的?还请各位哥哥不吝告之,我们也好亲自道谢。”
“这个不能告诉你们。”那群人边说边要走。
林平之冲上前,拽住他们的衣服说:“不说出来,你们别想走!”
“早知道我们就不帮你们了,不过想要让我们说出来,你死了这条心吧。而且我们人多,你们就两个男人,想拦住我们可不是件容易的事。”那群人生气地说。
舒雅忙用眼神示意张鹏,一面对那伙人说:“是我们不对,既然各位恩人不方便透露,我们也不能勉强了。”
张鹏看懂了舒雅眼神的意思,他拉住林平之,对那伙人说:“我们多有冒犯,还请各位恩人见谅。”
那群人骂骂咧咧地走了,林平之急了,气呼呼地说:“你们为什么不让我追问他们?这个救我们的人,分明就是有着阴谋!他竟知道这个山洞的通道,也许这条通道都是他打出来的!”
张鹏拍了下林平之的肩膀,说:“这是舒雅的意思,我们这样追问下去也问不出什么名堂来,不如先放他们走,我们再跟上去,不就知道他们是谁了?”
林平之听了,赞赏地看着舒雅,说:“舒雅,你现在是越来越聪明了。”
舒雅却开始迅速收拾行李:“事不宜迟,我们得马上离开这里,跟上他们。”
于是众人都迅速收拢行李。
舒雅要走出这个山洞时,最后回望了这个山洞一眼,终于咬着牙离开了。
他们跟在那伙人走上山顶,又从山顶上走下来,舒雅眉毛紧紧蹙着。
终于离开那个山洞了,可以呼吸到鲜新空气,可以自由了,可是舒雅却不高兴,张鹏不觉问道:“舒雅,是不是不舍得离开?”
“不舍得也得离开,没有什么舍得不舍得的。而且,我经历过太多的生离死别,反而现在对于离别,免疫力很强。”她淡然一笑,似乎真的放开了。
这时,阿康忽然哭了起来,那群人听到了,转过身来,看到了他们。
“你们真不够意思,竟跟踪我们!”那群人生气了,围住他们,挥着棍子说:“我告诉你们,我们这是要去火车站,我们要去别的城市了。你们就算跟踪我们,也不会知道我们的主人是谁。你们这样做有意思吗?”
“可是各位恩人,为什么你们就是不能透露一下,您们的主人呢?”张鹏不解地问道。
“是主人不要我们讲的,我们只是给别人作事的,你们别逼我们!”那群人掏出了小刀,都有种狗急跳墙的意思。
舒雅见了,知道再追问下去,只会惹火了他们,到时候真打起来,一定不会是他们的对手,连忙笑道:“既然如此,我们不会再跟踪各位了,我们预祝各位一路平安。”
那群人警告道:“如果你们再跟踪我们,我们不会再原谅你们了!我们手上的武器可不是放着玩的!”气冲冲地离开了。
林平之想要跟踪,舒雅拦住了他,叹了口气,说:“既然那个主人一定不想让我们知道,他是谁,我们就不要逼他们吧,怎么说,也是他们救了我们。”
张鹏拉住林平之,说:“要记得,我们出来,是为了对付容天佑,夺回属于舒雅的一切的,不要冲动行事。”
林平之甩开了张鹏的手,哼了一声:“什么时候轮到你教训我了!”
舒雅说:“你们哪,难道离开了山洞也要争吵吗?如果是这样,不如你们都走吧,我一个人好了。”
“别,舒雅。”两个男人都急了,赔笑道,“我们一定不再吵了。”
舒雅摇了摇头,真拿他们没办法。
下了山后,林平之带他们来到一家茶楼里吃饭,林平之将银行卡往桌子上一摔,说:“说好了的呀,这顿饭我买单。”
“当然是你买单了,放心吧,这顿饭没有人跟你抢。”张鹏抓住一个鸡腿津津有味地吃起来,说道。
可是舒雅却开始问起了一个服务生问题:
“最近可有什么新闻没有?我指的是英氏集团的新闻。”
那服务生说:
“这位小姐,您一定是从外地来这里旅游的吧?要不然,怎么会不知道,英氏集团的新闻呢,如今全城最让人瞩目的,便是英氏集团了。”
“嗯,我们是从外地过来的。”舒雅现在撒慌也极为镇定了。
“如今哪,英氏集团的齐总裁与林氏集团的要联姻了,据说,下个月就是林氏集团的林小姐与齐总裁的婚礼议式了。唉,男人、长得帅果然都是靠不住的,齐总裁的爱妻才死了两个多月,他就要另择新欢了。”服务生边说边叹息。
舒雅的脸一阵苍白。
张鹏握住了舒雅的手,关切地问道:
“舒雅,你没事吧?”
“我当然没事,我怎么会有事?”舒雅忽然自嘲地一笑,
“这与我又有何关系呢?”
林平之对那服务生说:
“可是,林小姐怎么还愿意嫁给这个畜牲?这个畜牲过去可是对林小姐很差的。”
服务生说:
“齐总裁是个完美的男人,又帅又有钱又风度翩翩,林小姐作梦都想嫁给他呢。”
“你别胡扯!”林平之怒了,可是服务生不屑地抬了抬下巴,说:
“我可没胡扯,这可是林小姐在电视采访时,亲口说的。”
“什么?”林平之傻了眼,拳头握紧了,
“一定又是容天佑在欺骗她!”
“你们,与齐总裁很熟吗?”服务生怀疑地看着他们。
舒雅生怕让人认了出来,连忙笑道:
“当然不熟,不过,名人嘛,我们都是很有兴趣想知道的。”
服务生走了后,林平之气得要去找林怡,
“我不能让林怡嫁给那个畜牲!”
张鹏说:
“哼你怎么知道是容天佑要娶你妹妹?说不定是你妹妹倒贴过去要嫁给容天佑的呢。”
“你不要胡说!”林平之气极,拍打着桌子。
可是张鹏好像是故意要气他一样,继续说道:
“容天佑的确不是什么好人,可是他有一个很大的优点,就是对女人都很冷。他是不会主动追求别的女人的,因为有太多的女人自己送上门来给他了。”
林平之气得要去打张鹏,舒雅气得拍了下桌子。
“够了!你们要闹到什么时候!林平之,你还不明白吗?容天佑是要利用你妹妹,夺取林氏集团的全部股份,就像当初他利用我一样!你的林氏集团危在旦夕,你还在这儿与张鹏闹来闹去的,你这样有意思吗?”舒雅义正词严地说道。
从来没见过舒雅这样生气,还拍桌子,林平之立马就安静了下来,低下了头,像个认错的孩子,说:
“舒雅,你说得对。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
“打垮容天佑,有必要的话,杀了他!”舒雅眼中忽然射出一缕杀气,将她脸瞳中的汪汪温柔击得溃散!
林平之倒吸一口寒气,不敢相信地看着舒雅,嘴巴大张:
“舒雅,这是你吗?你竟然也会提出杀人的建议?”
张鹏则心疼地看着舒雅,说:
“要不是容天佑这样加害舒雅,原本如此单纯善良的舒雅,也不会变成现在这样子了。都是容天佑将舒雅害成这样的!这个仇,我一定会替舒雅报!”
舒雅感动地看着张鹏,
“谢谢你,张鹏,你总能站在我的立场想问题,总能支持我的一切决定。”
“因为你是舒雅。”张鹏深情地说道。
林平之不解地看着舒雅,问道:
“可是,舒雅,你说得轻巧,可是容天佑哪是这么容易杀害的?”
“为了替义父还有我妈咪复仇,为了让容天佑的阴谋不要得逞,再难也要杀了容天佑。”舒雅咬牙切齿地说。
因为仇恨,舒雅那张俏丽的脸扭曲起来,原本温柔似水的眼眸射出剑芒一样的犀利的光,手指紧紧扣住茶杯,差点要将茶杯中的水给倾倒出去!
舒雅于是压低了声音,将如何去杀害容天佑的计策讲了一遍:
“我想好了,平之哥哥,你先回到你爹地身边,因为只有你爹地现在才能给你安全的港湾,然后,你再用你林氏集团的力量,办一个酒会,一定要邀请容天佑来出席。然后,我便也在酒会上出席,借机杀了容天佑。”
“可是杀人是要偿命的。舒雅,这样会不会太冒险了。”张鹏担心地说。
“我不管,我一定要杀了他!才能解我心中恨意!”舒雅用力一咬嘴唇,那红嫩的娇唇上就留下了几个牙齿印。
张鹏只好说:
“那么,舒雅,现在所有的人都以为你已经死了,你必须换个新的身份。”
林平之说:
“这事情交给我去办,舒雅你就当是海外来中国工作的人员,我会给你制作一份伪造的签证。这样,你就有了一个新的身份了。”
当下三个人便商量好了。
于是舒雅通过林平之在海外的关系,给自己重新找了一个身份,叫灵芝。英国剑桥大学的华裔毕业生。
虽然有了一个让人羡慕的光环身份,但舒雅每天晚上都很难入睡,回想自己的遭遇,舒雅夜夜以泪洗面。
又到了一年一度的全国企业年会了。
张二叔敲了敲总裁办公室的门,容天佑正在看着一份请帖,眼睛木木的,眉毛微蹙,在出神地想着什么。
“进来吧。”容天佑说。
张二叔走了进来,坐定后,压低了声音说:“总裁,我发现太太了。据说,今年这场年会主办方就是林平之,是林平之与太太一手策划的。总裁,我担心,这是太太要向您复仇而采取的手段。。总裁,为了您的安全,您还是不要参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