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群人齐齐上前,对着张鹏就是一顿拳打脚踢的。
张鹏起先还与他们对抗几下,可是毕竟寡不敌众的,被打倒于地上。
那群人甚至对着倒地的张鹏还是连番发动进攻,对着张鹏一阵猛踢。血花飞溅,舒雅再也忍不住了,要冲上去。
林平之用力拉住她。
她怒了:“林平之,你怎么会是这样一个冷血的人?看着他们以多欺少,你竟然袖手旁观?”
林平之见舒雅生气了,连忙说:“舒雅,我只是怕你受到牵连嘛,他们那么多人,我们才两个人,怎么救得了张鹏呢?”
舒雅用力甩开他的手,“你不救,我救!”
舒雅拼命冲上去,扒开人群,那群人还想连舒雅也打,林平之连忙用眼神示意,那群人才散开了。
舒雅连忙扶起血泊中的张鹏。“张鹏!张鹏!”
可是张鹏没有回答。
“他晕迷过去了,快,平之,送他去医院。他流了太多血,再不去医院就来不及了。”她对林平之说道。
林平之只好与舒雅一起将张鹏送往医院,而此时,容天佑也接到了守候在学校门口的眼线们的电话,知道了张鹏受重伤的消息。
容天佑便与张二叔赶往医院。
经过救治,张鹏脱离了生命危险,可是必须躺要病床上休息几天才能出院。
舒雅毫不犹豫地给张鹏办理了住院手续,自己掏出了钱。
四美男们争风吃醋
林平之不满地说:“舒雅,又不是你害得张鹏这样的,为什么你还要出钱出资的帮他?他自己不会付钱吗?”
舒雅瞪了平之一眼,“平之哥哥,虽然你对我很好,可是,你别将我当成笨蛋了。那群人究竟是谁派来的,我知道得一清二楚。”
林平之一怔,心想,难道她都知道了?
舒雅说:“平之哥哥,希望以后你可以好自为之,再不要作这种邪恶的事了。叫这么多人来对付一个手无寸钱的年轻人,似乎不是正人君子所为。”
林平之怔在了那里。
舒雅走到张鹏的病床前,握着张鹏的手说:“张鹏,你好点了没有?是我连累了你,对不起。”
张鹏抬起苍白的脸,喃喃道:“太太,这怎么会关你的事呢?你已经帮了我很多。”
“林平之是我的朋友,是他害得你这样,怎么会不关我的事呢?”舒雅很愧疚地说,掏出手绢,在张鹏的额头上擦拭了下。
张鹏那张苍白的脸,浮出一缕酡红来。一双温柔的手,握在他的手上,他内心涌起一阵柔情。
这时,护士过来要给张鹏上药,张鹏半侧躺着,解开衣服,护士在他后背上贴好药后,便说:“您是张先生的太太吧?这药已经敷上了,不过需要看好,不然会掉下来的。”
舒雅连忙摆手:“你误会了,我不是他的太太。我只是他的朋友。”
可是张鹏明显唇角溢出一丝微笑,他似乎很喜欢有人说舒雅是他的太太。
护士离开后,舒雅亲自给张鹏端来了茶,还帮他穿衣服,扶他上厕所,照顾着他,林平之酸溜溜地说:“舒雅,这些事,我留下一个仆人去做就可以了,怎么劳烦你亲自动手呢?”
舒雅轻轻将手中的茶汤吹凉,白了他一眼,说:“平之哥哥,若不是你打伤了张鹏,我现在可能已经在家里睡觉了。你这样对一个手无寸铁的人,我怎么还敢让张鹏一个人呆着?万一你又派什么人过来害他,我可过意不去的。”
林平之撇撇嘴,看到舒雅坐在床沿边上,用勺子一勺一勺的往张鹏嘴里送水,心想要是受伤的是他该多好。
他气呼呼地走到走廊去,正巧看到容天佑走了过来。
林平之心里一阵得意,这会儿又希望舒雅对张鹏表现得更加热情点了,这样就可以让容天佑也吃个醋了。
容天佑看到林平之,打了个招呼笑道:“怎么林先生这么晚了,不去酒吧,反而喜欢往医院里钻吗?”
林平之恨恨地说:“容天佑,你到里面是来找舒雅的吧,我奉劝你不要高兴得太早了。”
容天佑眉毛一皱,快步朝病房走去。
只见灯光里,舒雅正曲身与张鹏靠得很近很近,她边喂给张鹏药汤边说:“乖,张嘴。”
然后张鹏便很听话地张嘴,喝了下去,还含情脉脉地望着舒雅。
这场景,就像两个相爱的恋人在患难见真情一般!
容天佑垂在身上的拳头不觉握紧了。
这时,林平之在他身后嘲笑道:“你果然给舒雅安排了个好的保镖,可惜这个保镖有可能会成为你的情敌哦。”
容天佑强压下心头的怒火,回头对林平之一笑:“我对我自己的人,是完全有信心的,不像你,连自己的父亲都不相信,活在世界上没一个可信之人,还有什么意思?我要是你,早就去跳楼了。”
林平之大怒,“容天佑,你就等着看吧,张鹏可不是你想象中那样是个文弱书生,你一定会吃尽他的苦头的!”
容天佑很潇洒地扬了下刘海,“我现在只知道,舒雅根本不喜欢你。你就是一个失败者。”容天佑说完,阴阴一笑便迈步走了。
林平之被容天佑的话激怒,冲进病房内,拉着舒雅的手就说:“舒雅,、不早了,我送你回家吧。”
舒雅甩开了他的手,“你又发什么疯呀?我说过了,我要留下来陪张鹏。”
“你要整夜留下来陪张鹏?你不会爱上他了吗?”林平之冷笑道。
“这不关你的事!”舒雅有些鄙夷地看着他,“容天佑已在赶来的路上了,他会派来人守着张鹏的,等他的人来了,我才会放心离去。”
“容天佑是来了,不过,你不必再等他了,他已经走了。”林平之幸灾乐祸地说。
“走了?”她一怔。
张鹏说:“太太,总裁一定是看到您这么关心我,他生气了,太太,我没事的,您还是回去吧。”
林平之冷笑道:“我看容天佑现在,一定难过得不行吧,哈哈哈——”
舒雅抬头望向窗外,夜风冷冷地吹进来,外面,一定很冷吧?容天佑,应该没事吧?
他不是这样的人,他不会扔下张二叔的儿子不管的,可是这次他却这样冲动地离开,难道真的是因为吃醋吗?
既然他会为张鹏吃醋,为什么还要逼着她接受张鹏在她身边。她想不通,一阵痛苦与纠结。
这时,张二叔带着几个人走了进来。
“爸爸。”张鹏叫道。
张二叔看了林平之一眼,话里有话地说:“齐总裁叫我过来保护你的,儿子,再也不会有人敢欺负你了。”
林平之撇撇嘴。
舒雅说:“既然这样,那我可以放心地走了。”
林平之马上说:“那我送你,舒雅。”
“太太,总裁已经在楼下等太太了。还请太太下楼让总裁亲自送太太,”张二叔充满敌意地看了林平之一眼,冷冷地说。
舒雅迟疑着,林平之说:“舒雅,你不要坐容天佑的车,一直都是我送你回家的。”
舒雅甩开林平之的手,气冲冲地说:“平之哥哥,我现在不想看到你。你太让我失望了。”
舒雅说完就走出了房间。
林平之连忙追了出去,边追边叫:“舒雅!舒雅!”
舒雅来到楼下,就看到夜色中,停了一辆宝马车,车前站了一个人,正是容天佑!
五月下缠绵
容天佑看到舒雅,就打开了车门,林平之拉住舒雅的手,“舒雅,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吧,舒雅!”
容天佑走了过来,眼色一厉,“林平之,你放开舒雅。”
容天佑的声音不高,可是却极有力,林平之的手渐渐松开了。
舒雅跑入容天佑的车内,容天佑冷笑道:“我说了吧,舒雅是不会喜欢你的。”
容天佑便上了车,脚一踩发动,车就向前开去,将气得直跳的林平之甩在了车后。
舒雅趴在车窗上,茫然地看着窗外。
她又坐上他的车了,长大后每一次坐他的车,都是如此地纠结。
他边开着方向盘边笑道:“怎么,坐我的车不高兴吗?还是怀念坐林平之的车?”
她心里又是一阵怒火,抬头看他唇角又勾出莫名的笑,他总是这样,喜欢说反话来激怒她,好像一刻也不想让她安生一样。
“你混蛋!”她骂道,跟着抚摸了一下肚子。
肚子里的孩子好像还踢了她一下。
“怎么?孩子有反应了?”他的脸上忽然放松下来,轻扬眉毛,凝视着她的肚子。
她哼了一声,“你不是一直不认这个孩子吗?管我这么多干什么。”
他轻轻一笑,腾出一只手抚了下她的肚子,“我想,一定是个男孩子,像我一样淘气的男孩,要不然,也不会未出世前就踢妈妈肚子了。”
月光照下来,映出了他俊美的脸上那一抹孩子气的笑,他从来没有笑得这样高兴与轻松过,哪怕那天与她结婚,也没有这会儿这样肆意。
她脸色和缓了一下,毕竟他是孩子的爸爸,不管与他有什么样的仇恨,为了孩子也应该放下了,她说:“你想听听孩子在肚子里干什么吗?”
他抬眸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唇角的笑容有些僵硬起来,似乎想到了什么痛苦的事。
他犹豫了一下,终还是将车停在了路边,伏下身子靠在她肚子上,说:“果然是孩子在踢你的肚子呢,可真是个淘气鬼。”
他的脸贴在她肚子上,虽然还隔了一层衣服,可她还是有种心跳的感觉,瞬间,她全身颤了颤,呼吸一窒。
而他,也感觉到透过冰凉的衣服,她肌肤上的温暖与光滑,下意识地,他伸手搂住了她的腰,嘴唇往上游移,移到了她的胸前*之前。
她呼吸开始粗重起来,伸手想要推开他,却被他抓在掌心,深深吻了一下。
“舒雅。”他深切地叫唤着她的名字,这热烈的叫唤好像是在叫自己心爱的人,她听了,内心的冰猛然融化。
他扑了上来。
双手如铁铲一般掐住她的身体,对上她的胸部一阵吻舔,狂热的吻让她全身紧绷起来,下意识地,她伸出双臂环抱住他的后背。
她的手指在他后背一阵游动,如鱼腹的光滑触感激得他满心激情奔涌而出,吻如雨点,细细密密,在她身上一阵猛灌着。
他的嘴唇一点点往上游移,移到她嫩红的嘴唇上,一阵碾压,***再入侵,寻找着她的小香舌。
找到了,再一阵纠缠着,在她嘴里一阵席卷着,手,抚摸着她的胸部。
她想推开他,却成了欲拒还迎。干脆,闭上了眼睛,任由他揉捏,任由他侵占。
他深深地吻了她一会儿,将她的脸蛋、嘴唇、脖子、胸部都吻得湿湿的,这才移开了嘴唇,抓着她双肩膀,深深地凝视着她。
他眼中的柔情几乎化不开,满溢得要将她融化掉一般,她不觉也回望着他。
四目相对,火花四溅,她的眼中,又涌上了泪水。
“你——又哭了?”他沉沉地叹了口气,“难道我弄疼你了?”
她没有回答,可是眼泪却掉落得越加迅速,他擦拭着她脸上的泪,说:“别哭,舒雅,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在我面前,你总会止不住地掉眼泪。”
“你也知道心疼我吗?”她冷笑,甩开了他的手。
他将手放在座位上,用力一捏,差点将座位都给抓翘起来。
“舒雅,要记得,这是我们的孩子,这个秘密,万不能让义父知道。在义父那边,你一定要说,这是林平之的孩子。”他提醒她。
她苦笑道:“不好意思,我不认得你的什么义父。我也不会跟你的这个义父说半句话。”
他点点头,将手放回到方向盘上,“好了,我们现在回去吧。”
第二天,舒雅一早起来吃了饭,没有闲在家,而是去医院看望张鹏去了。
张鹏今天气色好多了,有好几个保镖在病房外面守着,张二叔刚刚从病房里出来,看到了舒雅,说;“太太,您怎么来了?我儿子好多了,多谢大大关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