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珏看她害羞,大胆的搂住湘云,在她呆愣之中,来了一出浪漫的法式舌吻。
本来吧,他一直有收了众姊妹的打算,见大家还年轻,就觉得这些事儿不急,慢慢来。打了四年仗,反而将这些事耽搁了。今日听薛家岳母给邢岫烟说亲,他这才知道,有些事情已经不能拖了。再加上系统之事,看湘云已经不再是妹妹了,而是他媳妇。
亲完了,贾珏还刮了刮她的鼻子:“满嘴酒气,还有股子鸭脑子的味道。”
湘云只觉五雷轰顶,她已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地,自己究竟是在做梦呢?还是现实如此。
贾珏看她呆呆傻傻的,眼珠子都不转一下,抬手在她眼前摆了摆:“怎么了?”
这次湘云倒是有了动静,嘴里:“你,你,你……”你了半天,再没有其他什么话。
贾珏将她搂在怀里:“云儿,我心悦你,本来吧,四年前我就打算向史家提亲,可没顾上,现在应该不晚吧?”
“珏哥哥的话可是真的?没有骗我?还有,其实,珏哥哥都看过我换,换衣服了,珏哥哥不娶我,我就为珏哥哥守着清白。”
“你这话可是酒醒了才说的?”
见湘云点了点头,就带她回去。
回去后,贾珏也不让众人吃酒了,上了茶,让她们玩闹。快到傍晚的时候,众人才散了宴。
贾珏见人走了,先去了一趟平儿的屋。
平儿酒量挺好的,这会儿俏脸通红,想来今日是寿星,被灌多了酒。
贾珏看她穿鞋躺在床上,帮她脱了鞋袜,盖好被子,在她额头上亲了亲,将礼盒放到梳妆台上后,自行离开。
出了梓芳殿,直接去了缀锦阁,缀锦阁是楼,分上下两层。原本是迎春一个人住着的。邢岫烟和妙玉住了一段时间,总归是不方便的,湘云询问她要不要换个地方住?她就答应下来了。
最后,因她和迎春关系算起来最近,索性就搬来了这里,迎春住在楼下,她就去了楼上。
邢岫烟今天喝的也有点多了,回来后就躺在了床上,贾珏的到来,她还真没料到。
贾珏进了屋,见屋里再没有别人,一时之间还真不知该不该退出去。
见邢岫烟没赶走自己的打算,就在门口的桌子前坐下。
贾珏先问:“那几个婆子丫鬟是何人?现在在哪?”
邢岫烟顿了顿,不知该不该说,最后还是说道:“在厨房里。”
贾珏就下了楼,向厨房走去。
大户人家的房子有讲究啊,这一般都是有特定的厨房的。贾珏可不管这些,在每一间院子里都新添了厨房,若是有谁突然想吃些什么,也好有个地方去做。
因而这缀锦阁也有,就在一进门的左拐角处。
还没走到呢,就听“哐啷——”“哐啷——”的声音穿来,同时还有人喝骂:“你以为你们是些个什么东西,越发的得意了,姑娘让你们熬些酸汤解解酒,这都过去半个时辰了,你们连水都没有下锅……”
接着又骂了一堆脏话。
又听另一人说道:“这姑娘又没说要什么样的酸汤,我们该如何做?”
不等她们继续争吵,贾珏过来了,看了看地上摔碎的碗碟,饭菜也洒了一地。贾珏什么也没说,去了灶台。
众人见是贾珏,忙跪下行礼,可贾珏没理她们,她们也不敢起来。
四下里寻了一番,找到了豆芽,高汤。花了一盏茶的功夫,做了酸辣醒酒汤,盛到汤罐子里,再放到食盒里,又拿了碗和勺子,出门见她们还跪着,平淡而又不容置疑的道:“从哪来的,回哪里去。”
贾珏走了,司棋先起来指着跪着的人道:“还不快滚!”说完了,赶紧去追贾珏。
贾珏走的比较慢,就在等着司棋追上来:“你去将楼上的人也叫下来。”
“诺。”
迎春的闺房贾珏也来过,以前屋子里摆了一大堆书,还有张大桌子用来放药,现在这些全没了,用来练习扎针的铜人也不见了。看来那事儿对她的打击不是一般的大啊!
迎春见来的是贾珏,从床上翻起来:“珏哥哥怎么来了?”
“我要是在不来,你是不是想着被人欺负死了,我好给你收尸?”
迎春辩解道:“没有,她们,她们只是……”
贾珏无奈的摇了摇头:“行了吧,我煮了醒酒汤,你来喝点吧!”
迎春下床做好后,邢岫烟也来了,贾珏就盛出三碗汤,想问问她们几件事情。
系统给了他个怪任务,让他去关好门窗,让所有人退下。
虽然摸不着头脑,可还得照做。
而他不知道的是,他的那碗汤里,多了一滴红色的液体。
貔貅看着贾珏把那碗加了料的醒酒汤喝了,自言自语道:“天道有轮回,苍天饶过谁,狗主人,当年你给我吃的就是这玩意,我当时被你害的有多惨,你还记得吗?所以啊,为了我不触犯天条,就辛苦你了。对了,其实吧,这事是你惹出来的,你要是早早的主动一点,我又何必如此呢?”
……
当太阳再一次照耀在世间,驱散了所有的黑暗,同样照亮了人心中的阴影。
贾珏感觉自己做了一场梦,一场香艳的梦。梦中的自己真不是个东西,居然把,把贾迎春和邢岫烟给强行嘿咻了!所行所做之事,足以用禽兽二字形容。
脑壳痛!这绝对有问题,是有人陷害我吗?
想把手拿起来拿起来捏一捏额头,可好像被什么压着,睁眼一看,竟然是迎春!
她脸上还挂着泪痕。
等等,昨晚自己就喝了碗醒酒汤,然后,然后就,那是真的!
贾珏瞬间就清醒了,在床上惊起,倒是同那垂死梦中惊坐起一番样子。
看看四下里的情况,衣服被撕了一地,从残留的碎片中还能够认出那就是昨日二人穿的衣物,地上还扔有肚兜等女子的私密之物。在看看迎春,红一块青一块的,吻痕、牙印星罗密布。
随着他起身,被子也被他掀了起来,一双白嫩的玉足出现在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