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活的你是不要想了,只能鞭尸。”摊摊手,眨巴眨巴大眼睛,红衣无辜的说道:“因为,在他们的事暴露的时候,我就已经把他们四肢废了,割下了双腿间的一块赘肉,然后让人解决了晾在门前。”
“不过也才几天而已,尸体应该还在,在大毒的太阳在,也就晒掉了一层油,成了尸体干了,大概。”
红衣说的随意,众人却听的想吐!
鞭尸!还有尸体干是什么鬼!他们只听过咸鱼干!
不过这手段……哪怕明知道那些人是罪有应得,却还是心底一颤!
果然是妖女!
“妖女!你……”
“别你你我我了,直接说怎么办,你是要杀我还是谈判?要不然你们带着那几具尸体干离开,若不是,开发打吧!”若不是为了不想和若安直接对上,你们还真以为她这么好脾气!
众人却没感觉到红衣的好脾气,心底满是复杂,三年前,自家掌门就已经败在她手中。
三年后,不及自己掌门一半实力的自己等人难道还是她的对手?
是指望她实力下降还是做梦!
“老夫不才,久闻红衣教主的实力,想要切磋切磋,还望赐教!”双手抱拳,不论如何,直接离开洛克是做不到!
只能交手试探!
而想象总是和现实有些许差距!这不,他想象中的切磋变成了单方面被虐!
而且还是一上来就被分分钟虐的那类!
众人看着伤痕累累的洛克,想了一下自己这么多人,本想群殴,可想到三年前群殴的结果,是被十五岁的红衣一人给全灭!
命只有一条!
“洛长老,我们先离开吧,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唯有留下性命,我们才能对付妖女!”其中一个穿着黄色衣衫的中年男子扶上地面的洛克,在他耳边说道。
而其余人同附和,毕竟,若生洛克真的死在这,先不说天剑宗会不会对他们来的这些人有所迁怒,就说这个妖女既然杀了一个,还能放了他们?
所以,还是得劝的!
而洛克本来就不想打了,只是觉得直接投降又丢面子,可全身的剧痛早就让他对红衣惧怕!
在这时听见其他人的劝说,也没有作势,点点头有些愧疚:“我能力不及,真是深感抱歉。”
“洛长老说的哪里话,三年前掌门和妖女交手也不过对上一时半刻的功夫,而您现在能抵挡三年后妖女如此久,已经很厉害了!”
洛克听着这人这么说,心里也好受很多,只是红衣却笑得灿烂:“是不是我不说话,你们就当我不存在?”嗤笑道:“就这老头你们还拿他和三年前的那个老头比?有可比性吗?”
“他连三年前那老头的一根手指都不及!不论是实力,心性。”
对于三年前那个老头,红衣还是挺佩服的,最起码输得起!
听见红衣这么说,众人只觉得尴尬,怎么说,反驳?那得罪的可就是妖女还有远方的天剑宗掌门!
不反驳,刚夸过的洛克还还在眼前!
因此沉默!
深吸一口气,洛克对着红衣勉强笑道:“那自然!掌门哪是我等可以相提并论的!”
红衣察觉他心底的不情不愿,不甘心!
冷冷的瞥了他一眼,“虚伪!”
洛克只觉得面上的笑已经支撑不住,“……”
“算了,赶紧滚吧,看着你们这模样……真丑!”红衣毫不掩饰自己的嫌弃。
感觉心中被射了一箭的众人,都别拦着我,我要杀了她!
再怎么说,自己等人年轻的时候也是英俊潇洒的少年!就是现在,也保持很少,和丑字不搭边!
心里疯狂反驳,然而现实是点头,搀扶着洛克:“那我们先离开了。”
就在他们即将离开的时候,“等一下。”
众人第一反应,对方反悔了,身体僵硬,不等他们做反应,红衣的下一句话就传入耳边:“别忘了把那些人的尸体干带走!”
“暗一,去把尸体干都拿过来让他们带走!”红衣说的跟正经,只是小小的嘀咕声还是在此时静谧的空气中传开:“毕竟是尸体干,比不上咸鱼干,才几天的时间,竟然都这么臭了!”
众人:……
等他们看着暗一放到自己等人面前干瘪的尸体,终于明白了妖女之前的话,所言非虚!
真特么的变态!这是人能干出来的吗!
这是把尸体当做咸鱼晾了!
这么想着还没等他们同情,就见一个身穿白衣,脸色苍白的女子冲出来,那些手中的长剑疯狂的对着已经成了尸体干的人落在!
一剑一剑的落下,抽出!不断循环。
“青青!好了!”其中一个女子看不过去,抓住她的手臂,后一把转正她的身体,一把抱住,拍拍她的后背:“好了,好了,已经没事了。”
被抱住的女子,哇一声哭出来,哭泣声带着无尽的委屈:“小林子回不来了,再也回不来了……我要杀了他们!我要杀了他们!小林子……”
红衣低垂眼帘,看不见她的神情:“这里不是你们哭泣的避风港,想哭,回家哭去。”
众人这是才从这场突然的变故中回过神来,当他们离开的时候,红衣的耳边响起的一道女生,低的几不可闻:“谢谢你,但……我会努力!努力的变强!到时候,我会杀了魔教所有人!”
那个身穿白色孝服,苍白的脸上满是泪痕的女子转身离去的时候,对着自己的方向说道。
红衣沉默半响,最终没有说什么,若自己是那个女子,也会那般!
或者更狠!
回到大殿,红衣对着身下的众人,笑得和蔼:“我的规矩你们不遵守?”
“教主之命属下自然万死不辞!哪怕上刀山下火海……”
“哦,既然如此,那我成全你们,上刀山下火海?你呢要选择哪一个?”
“是布满刀尖的水,还是满是烈火的房间?”
众人一脸懵逼,自家教主这话,完全和自己等人想的不同!他们只是想表达衷心,怎么就变成了真的要受折磨而死!
低着头不敢吭声!
红衣不屑的笑出声:“怎么,难道之前你们说的都是假话,在逗我玩?”
“属下不敢!”重重的磕头依旧不敢抬眸看着她!
红衣看着他们双肩抖动,左手放在椅子把手上撑着脑袋,淡淡说道:“既然不敢,那你们想怎么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