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江子闻言一喜,立刻应了一声,带着众人退下。
结果,鳌拜虽然被洞穿四肢,手脚皆废,还在破口大骂。
“皇上你听信谗言,亲手杀我顾命大臣,先帝得知,必不饶你!”
康熙闻言眉头一皱,还未开口,便见白行简直接撤下一块衣角,塞进他的嘴里,叫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康熙见状,这才舒展眉头,心中对白行简更加满意。
“小桂子,你做的很好,否则这厮大喊大叫,胡言乱语,传出去像什么样子。”
“对了,刚刚那个小太监很不错,叫什么名字。”康熙想起来似的问道。
白行简见状忙道:“那小子叫小江子,我看他机灵,一直让他帮我管着其他的小太监。”
“除他外,还有一个叫小银子的,就是刚刚主动抗击鳌拜未死的那个,功夫练的最好,是这群小太监里最得用的。”
听白行简这么说,康熙想了想,十二个小太监中,的确那两个比较出众。
“还是小桂子你会看人用人,这两个小太监都很不错,你培养的很好。”
“没什么,都是按皇上的意思教的,不过今天过后,宫中侍卫归皇上统领,他们怕也没什么用了。”白行简感慨道。
听到这话,康熙心头一动。
此前白行简一直向他灌输太监可用之事,他心中早有想法。
如今见十几个小太监果真解决了心腹大患,不由越发认可这一点。
遂想,前朝宦官为祸,不过皇帝无能,若是自己,必定不会出现这等情况。
如今自己刚刚亲政,朝堂之上内忧外患无数,可用心腹之人不多。
太监乃是无根之萍,只能依附皇帝存在,合该重用才是,不应该拘泥小节。
如果担心后代子孙不孝,等自己百年之时,重立太监不可掌权的规矩不就好了。
想到这里,康熙便道:“此事不急,这些人助我拿下鳌拜,大功一件,是可用之人,日后还是听小桂子你的差遣。”
“等解决了鳌拜的事情,我再看怎么处置吧。”
闻言,白行简立刻知道康熙心中打算,知道自己多日灌输终于起了作用。
心中狂喜,面上却一脸茫然,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只是表白忠心,“不论皇上有什么安排,小桂子都会为皇上办到。”
两人说了好一会儿话,随后,便见小江子和小银子两人,带着康亲王和索额图走了进来。
人一进上书房,眼见死尸狼藉,遍地血污,鳌拜在地上犹如破布一般,心中惊骇,跪下连连磕头,齐声道:“皇上万福金安。”
康熙道:“鳌拜大逆不道,携刀入宫,胆敢向朕行凶。幸好祖宗保佑,尚膳监小监小桂子会同众监,力拒凶逆,将其擒住。如何善后,你们瞧着办罢。”
康亲王和索额图向来和鳌拜不睦,受其排挤已久,陡见宫中生此大变,又惊又喜,再向皇帝请安,自陈疏于防范,罪过重大,幸得皇帝洪福齐天,百神呵护,鳌拜凶谋得以不逞。
康熙道:“行刺之事,你们不必向外人提起,以免太皇太后和皇太后受惊,传了出去,反惹汉官和百姓们笑话。鳌拜这厮罪大恶极,就无今日之事,也早已罪不容诛。”
康亲王和索额图都磕头道:“是,是!”
康熙安排他们去擒拿鳌拜的党羽,解决后顾之忧,随后,便往慈宁宫见太后去了。
然后,便如原本剧情一样,假太后毛东珠随口称赞了白行简几句,便和康熙商议,说白行简跟着海大富,海大富是五品的副总管太监,他作为海大富的人品级不好高过海大富,便封他为六品首领太监。
毛东珠话音刚落,白行简脑海之中便响起系统的声音。
“叮,恭喜宿主晋升为六品首领太监,逆袭程度提升,奖励逆袭值两千点。”
“叮,阶段性主线任务完成,新任务发布,宿主已成为有品级的大太监,却有名无实,请尽快建立自己的势力,掌控实权。”
“每统御一人奖励一点逆袭值,统御人数满百发放,统御人数超过两千时额外奖励两千逆袭值。”
听着脑海中的声音,白行简心中就是一喜。
谢恩的时候,脸上的笑容也更多了几分真诚。
随后,康熙和皇太后有话要说,白行简便也自行回到尚膳监。
刚刚回到房间,白行简正准备休息一下,忽然,只听得耳边一阵风声呼啸,一个黑影瞬间窜入房间。
“什么人!”白行简心中一惊,黄金短匕瞬间出现在手。
“咳咳咳……是我!”
一阵剧烈的咳嗽声带着虚弱的声音传来,只见黑影已经落在房中,踉踉跄跄,几欲摔倒,不是海大富又是谁。
只见海大富那蜡黄苍白的脸色此刻更加犹如白纸,脆弱的仿佛一阵风吹来就能散掉一样。
见状,白行简心中一惊,急忙上前扶住海大富。
双手触碰的瞬间,发现海大富干枯的皮肤寒冷如冰,不由心中大骇。
“公公,你这是怎么了?又发病了吗?要不要吃药,我这就去拿药。”说着,白行简便要去拿药。
“不用了。”只见海大富浑身颤抖,一张枯瘦的手却有力的抓住了白行简。
只见他大口大口的喘息,结结巴巴地道:“不用了,我……我已经……是不中用了。”
“怎么会?”白行简不敢置信,原着中的海大富没那么快油尽灯枯吧。
海大富死死的抓着白行简,叹道:“也没什么,从我练功出了岔子我就知道,我的身子撑不住多久。”
“那药更是厉害,不吃难受,吃了也要命。”
“这半年来,我越发力不从心,今日往寿康宫一探,才发现果然小看了太皇太后,没想到寿康宫里还有如此高手。”
“寿康宫?难道是寿康宫的人打伤了公公您?”白行简眉头一皱。
听到这话,白行简才知道,海大富真的去探查寿康宫了,而且如他所料,寿康宫的确不同寻常。
见海大富这副狼狈的样子,白行简心中隐隐有些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