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中陷入了一阵沉默当中,大家都能看出来这是好东西,你也知道大家知道这是好东西,可是...怎么用?
就好像你拿着一个充满辐射的原子弹碎片,说这曾经是大规模杀伤性武器,但是,没用啊!
管家家主又象征性的举了一下,不知道是对这东西没信心,还是因为怕价格高了卖不出去,这东西的起拍价只有一千万。
“一千万一次...一千万两次...”
主持人估计拖了很长的语期,她看着台下,难道这东西就这么出去了?
这时,场中却突然响起一道中气十足的声音:“慢着!”
一个体型健壮头发花白的黑衣老人以及一个头戴金冠浑身乌黑的糙汉,还有一个拿着长剑的白衣侠客模样的人走了进来。
“他们是谁?保安呢!”
“你们谁啊,居然敢在这里撒野?!”
“保安!保安!”
场中顿时响起各种声音,那领头的老人轻轻的挥了下手,场上的灯全部在此刻爆炸,拍卖会场顿时陷入了一片黑暗。
就在场面快要失控的时候,会场备用灯被打开了,柔和的黄色亮光重新回到了会场之中,在灯光的照射下,人们内心的恐惧被稍稍抚平了,但他们仍惊恐的看着这三位不速之客。
管家家主管怀德这个时候站了起来,他看着那三位沉声道:“大当家,你这是什么意思?”
那个为首的黑衣老人笑了笑:“管怀德,别来无恙啊,还有北济的诸位你们好啊。”
“这是谁?”
李风疑惑的朝着凌云问道,对方在如此场面竟然还这么嚣张,就算不怕北济的巨头,难道也不怕赵家吗?
凌云小声的为李风介绍道:“这人就是北济武道协会的负责人,境界好像是洪境初期,人送外号‘大当家’,至于身边那两位,是他的徒弟,境界在宇境后期。”
李风不着痕迹的点了点头,随后继续观察起了世态变化。
“他应该是故意的。”凌云继续说道,“这原本是北济武道协会与北济巨头们的争斗,因为我们的插手,所以武道协会也把我们视为了敌人,而且,你不是不知道,津城的武道协会也和我们有所摩擦,梁子越结越大,于是他们就来砸场子了。”
“武道协会不过是一群有点实力就得意忘形的家伙,他们甚至还敢和龙之守卫起冲突,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李风摇摇头说道。
“但至少他们有起冲突的实力。”凌云反驳道。
“我们之间的矛盾应该放到私下来解决,这可是赵家的拍卖会,你是打算同赵家开战吗?”
管怀德抛出了赵家这个重量级,但大当家只是冷哼一声道:“别以为他来自临海我就会怕他,今日就是我们约定的期限,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干什么,我告诉你,这场擂台你们是躲不过去的,修儿,让他们看看你的剑术。”
大当家话音刚落,那个手持长剑的白衣侠客便一跃而起,下一秒,他便出现在了拍卖会的舞台之上,他手持长剑,猛地拔出,那个装有神陨之棺的台子瞬间被他切碎,他一把拿起那块碎片,然后背手看着场下众人冷笑说道:“我们本约好今天比武争夺那片矿场的归属,但你们却在这里搞什么拍卖,分明是没把我们放在眼里。”
“要我通知龙之守卫吗?”管怀德的保镖小声对他说道。
管怀德眼光蠢动:“龙之守卫也很难处理这种棘手的组织,现在只能寄希望于赵家了...”
“要我出手吗?”
李风站起身,看着凌云说道。
“先等等,我们可不能就这样去做出头鸟,得让这群北济巨头们知道谁是老大才行。”
凌云示意李风坐下安静看戏。
那白衣剑士将剑插在地上,然后环抱双手:“怎么?你们难道没人出来表示表示吗?一群没胆子的东西。”
一个富商怒气冲冲的站了起来,指着那个白衣剑士怒骂道:“你这东西,今天我就替北济的诸位教训教训你,让你知道天有多高!金保镖,用你的虎拳干翻他!”
那个富商旁边的保镖摘下墨镜,直接从后方的座位冲了出去,他一路小跑,然后一个纵身跃来到了台上。
“.....”
李风有些无语,这家伙连武修也不是,上去送死吗?
大当家看到这一幕也冷哼一声,这群人被龙之守卫保护的太好了,根本不知道这世界的危险,是时候让他们见识一下世界的另一面了。
金保镖来到台上,他左手攥拳,右手出掌,摆出了格斗的架势然后冷冷说道:“拔剑吧,让你看看我虎拳的厉害!”
“对你这种废物根本无需用剑。”
白衣剑士向前踏了一步,随后一指打来,金保镖冷哼一声,随后一拳打去,但就在这时,白衣剑士突然变招,他的身形如同鬼魅一般的绕过了金保镖的拳头,随后一指将其毙命。
“啊?我年薪百万请的保镖啊!”那富商顿时哀嚎道。
其余人也没打算让一个保镖解决这个剑士,但被一击毙命还是有些过于吃惊。
“爸爸,妈妈,我们为什么不报警?”
马小洁小声的说道。
“你觉得他们是那种甘心被管的人吗?”马云额头上露出了一丝细汗,他看着马小洁语气有些复杂的说,“如果你现在在张峰的身边绝对要比在这里安全得多。”
“可..可她有女朋友了啊。”
马小洁结巴的说道。
“你这孩子,平时是我们对你太好了是不是!”张艳美忍无可忍的对马小洁怒骂道,“你到底明不明白那到底代表的是什么啊,我们怎么会生出来你这孽种,干脆你去和那个林海在一起好了,就当我们从来没生过你。”
马小洁不明白为什么母亲会发这样的火,之前哪怕她替林海说话对方都没有这么骂过她,只是刁难几句而已。
“你还不明白吗?”马云握着马小洁的手,“或许我们都没办法活着见到明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