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白依芯去厨房收拾残局,等她从里面出来的时候,何诗瞳已经换好衣服从里面出来一套黑『色』的西装在她的身上毫无违和感,从领带夹到手表无处不透着精致。
白依芯惊讶的张大了小嘴:“荷花,你这也太帅了吧!”
“白依芯,你要是再敢叫我小名,你信不信我把你从楼上扔下去?”何诗瞳一边伸手拨弄着自己额头上的发丝,一边冷冷的出声提醒道。
额……
这里是二十八楼吧!
白依芯眼角的余光讪讪的收回来,赶紧转移话题:“时间不早了,我们出发吧!”
“嗯。”何诗瞳颔首点头,拿着公文包和白依芯从家里出去。
来到厉瑾亭的公司,前台的美女见到她,礼貌的冲她点了点头:“厉夫人,您来啦!”
“嗯。我来找你们厉总。”白依芯张开粉润的嘴唇说。
前台美女善解人意的说:“厉总应该开完会,现在在自己的办公室,您自己上去就可以了。”
“好,谢谢。”白依芯跟她道了谢,迈开脚径直朝电梯的方向走过去。
进了电梯,何诗瞳说:“看来你在他们公司很受欢迎?”
“哦,我以前在这里上过几天班。”白依芯出声轻描淡写的解释道。
“你就是这么拿下你老公的?”何诗瞳挑眉问。
白依芯撇撇嘴:“才不是呢!”
“那是为什么?”何诗瞳让着电梯不断上升的数字,饶有兴趣的问。
“不是说,想要抓住一个男人的心,先要抓住他的胃吗?”白依芯偏着头,美眸上又卷又翘的眼睫『毛』扑闪了几下:“知道你为什么到现在还嫁不出去了吗?”
“切……”何诗瞳不屑的冷哼了一声,将右手揣进西装口袋里:“我要找,肯定也要找一个会做饭的男人。钱,我会挣啊!”
她的话把白依芯堵得哑口无言。
这话要是从别的女人嘴里说出来她肯定不同意。
可是她这个同学……真的有说这话的资本。
也不知道以后哪个男人这么倒霉,会被她看上。
‘叮。’紧闭的电梯门打开,白依芯收敛起心里的思绪,和何诗瞳从电梯里出去,来到厉瑾亭的办公室门口。
白依芯扬起右手在门上敲了两下。
低沉有力的声音从办公室里传来:“进来。”
自动感应门随着他的声音朝左右两边打开。
“诗瞳,走吧。”白依芯回头对何诗瞳说。
听到熟悉的声音,厉瑾亭抬起下颚,深邃的眼眸看着从外面走进来的两个人,他从办公椅上起身,朝何诗瞳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请这边坐。”
“谢谢。”何诗瞳客气的说着,走到谈判区的椅子上坐下,开门见山的说:“厉总,我是代表我的公司法人过来签收购合同的。”
“嗯。”从依芯带着这个假小子从外面走进来的时候,厉瑾亭就是已经猜到他们来的目的,他走到一旁的柜子中拿出一份合同递到白依芯的面前:“看一下,要是没有问题,就签字吧!”
何诗瞳伸手从厉瑾亭的手中将合同文件接过去仔细看起来。
等她看完,才将合同递到白依芯的面前:“没有问题,签吧!”
在她跟白依芯说话的时候,厉瑾亭深邃的眼眸盯着何诗瞳打量,处事从容不破,毫不怯场,有主见,工作态度让人挑不出一点『毛』病。
白依芯将文件接过去签了字:“钱我会在规定的时间内划进你们公司的账户。”
“好。”厉瑾亭点头应道,拿起钢笔在合同上签字。
合同一式两份,签约完成。
‘叩叩。’“厉总,徐总跟你越好了,您现在有空见他吗?”小蓟站在办公室外面恭敬的出声询问道。
“你带他去接待室,我五分钟后过去。”厉瑾亭出声吩咐道。
“好的。”小蓟点头应道,从门外离开。
等他们走后,白依芯出声说:“既然你有事就去忙吧,我跟荷……咳咳,诗瞳先走了。”
白依芯差点又叫了何诗瞳的小名,在关键的时候何诗瞳递给她一记恶狠狠的警告,吓得她赶紧改了口。
厉瑾亭将他们的举动看在眼里,心里暗自想:看样子,依芯是真的很喜欢叫何诗瞳的小名啊!
“那厉总,我们就先走了。”何诗瞳不动神『色』的将警告的目光从白依芯的身上收回来,起身客套的对厉瑾亭说。
“也好。”厉瑾亭跟着起身,不放心的扭头的看着白依芯,出声提醒道:“回去的时候小心一点。”
“嗯嗯,知道了。”白依芯漫不经心的点了点头,拉着何诗瞳从办公室里走出去。
厉瑾亭望着他们的背影消失在自己的视线范围之内,他才迈开说唱笔直的腿径直从办公室内出去,去跟徐总会面。
简魉去厉瑾亭的家里扑了个空,灰溜溜的回到公司,碰到刚送走徐总的厉瑾亭。
见到他的身影,厉瑾亭脚下的步伐一顿,侧目在简魉俊美的连山扫了一眼,挑眉问道:“又去约会了?”
“工作。”简魉郁结的出声回答,心情低落到都懒得跟厉瑾亭解释。
“失败了?”厉瑾亭关心的问,跟简魉认识了这么多年,他很少从他的脸上看到这样的表情,不由多问了一句:“什么项目?”
“violet的新方案。”简魉如实回答,心里盘算着到底是从瑾亭这边下手,还是从依芯那边找突破口,这个项目他说什么都要拿下。
闻言,厉瑾亭愣了一下,他抬起右手搭在简魉的肩膀上,张开略薄的嘴唇,劝道:“violet的事情,你不用费心了!”
“那怎么可以?”简魉激动的反驳道,抬起头望着厉瑾亭棱角分明的脸出声保证道:“你放心,我肯定会找到办法的。”
“公司已经卖了!”厉瑾亭只好跟他说。
冷不防听到这个消息,简魉整个人僵硬在原地,好半天才找到自己的声音:“卖给谁了?徐总吗?”
厉瑾亭轻轻地摇头,将搭在简魉肩膀上的手放下来:“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