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季少,你可冤枉了我了,是你爸爸把你关起来的,我要是把你弄出来,他还不得记恨我啊?你让我为了抗这么大一口锅,给点甜头怎么啦?”厉芙坏坏的笑弯了眼睛。
估『摸』着时间,差不多把季韩昕气得差不多的时候,放软了态度嘀咕道:“我这条件不过分吧?”
“休想打我的主意。”季韩昕咬牙启齿的威胁道,别以为他不知道她心里打的什么歪主意。
被他猜到了啊?厉芙无趣的撇撇嘴。
“臭丫头,起来,我被关起来都是你害的。你必须负责。”季韩昕出声要挟。
“我害的?”厉芙不明就里,疑『惑』的拉长了尾音。
“哼。”季韩昕冲着电话冷哼了一声,耐着『性』子提醒她:“要不是你把我骗进黑市,我也不会被关起来,你,你是不是得负责?”
额……
这样啊?
厉芙纤细的两条眉『毛』在眉心打了结,想了想,张开粉润的嘴唇问;“那你想让我这么帮你?”
“明上午我爸会出去,你带几个人解决掉我们楼下的保镖,拿了钥匙上楼来救我!记得,是上午!”季韩昕匆匆的撂下一句话,便挂羚话。
“哎喂,我还没迎…答应呢!”看着已经被挂断的电话,厉芙的声音逐渐弱下来是,脸上『露』出犯难的表情。
打伤别人家的保镖,抢走人家的儿子,好像不太好吧?
“啊。”好困!
厉芙困乏的打了个哈欠,将手机扔在一旁,将脑袋埋进被子里,蒙头大睡,至于季韩昕,等她睡醒了再。
好几没有好好睡觉,回到自己的家,她这一觉睡得一场的踏实,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中午。
她在床上翻了个身,伸手抱住身旁的人,脑袋在地方的胸口上蹭了蹭,找了个舒适的位置继续睡觉。
嗯?
人?
厉芙皱了皱眉,伸出右手在对方胸口上抓了抓,欸,好有弹『性』哦!
左捏捏,右捏捏。
“你要是再不放手,就不要怪我。”低沉沙哑的声音从厉芙的头顶上传来。
厉芙不安分的手一僵,脑海中的某根弦瞬间断了。
睡衣散去,她讪讪的将捏着对方胸口的爪子收回来,心翼翼的睁开一只眼睛,眼膜中的眸光透过上下眼帘的缝隙,映入眼帘是一堵古铜『色』肉墙。
目光一点一点上移,看见宁凤澜那张熟悉的脸,她错愕的瞪圆了一双杏眸:“宁,宁哥哥!”
宁哥哥怎么在她的床上?
做梦!
肯定是在做梦!
惊吓过度的她赶紧闭上眼睛,再次睁开眼睛,看见他还在。
厉芙吓得从床上蹦起来,伸出纤细的手指指着他:“你,你怎么进来的?”
看着她惊慌的模样,宁凤澜伸出一只手枕着自己的脑袋,深邃的眸光饶有兴趣的望着她:“我有钥匙。”
“对哦!”厉芙懊恼伸手在自己的额头上拍了拍,她杏眸中的目光止不住让他赤『裸』的上半身瞄了几眼,慌忙将视线从他的身上挪开:“你,你什么来的?”
“昨晚上加班,刚刚才过来。”宁凤澜一边着,伸出左手拉住她纤细的手腕,稍稍用力,将她娇的身子拉过来。
厉芙比他拉得措手不及,重心不稳,整个人栽倒他的怀里,两只手蹦本能的贴在他的胸口上,等她反应过来,脸颊顿时绯红,慌忙将手从宁凤澜的胸口上收回来。
见状,宁凤澜眼里的笑容更浓:“我不介意你对我做点什么!”
“我,我介意!”厉芙脸颊一阵发烫,恨不得将自己埋进杯子里,事实上,她也这么干了!
宁凤澜伸出两条胳膊将她娇的身子搂在自己的怀里。
厉芙吓得浑身僵硬,黑白分明的眼睛瞪得老大,弱弱的:“我,我要起床了!”
“陪我睡会儿。”宁凤澜将自己的下颚抵在她的头顶上,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不出一会儿,厉芙听到他均匀的呼吸声,整个人一动不动的被他搂在怀里,她偷偷挣扎了几下,没能从他的怀里挣扎出去,索『性』将脸贴在她的胸口上,缓缓地阖上眼帘。
忽然,她睁开紧闭的眼眸,杏眸中的眼珠子滴溜溜的转了转,她今是不是有什么事情没做?
想了半谁也没有想起来,厉芙便将这事抛之脑后,闭上眼睛睡觉。
算了,等睡醒再吧!
——“黑市的冉处再找你,你居然还敢出来。”低沉的声音在优雅朴素的阁楼茶舍里响起来。
身着黑『色』服装的男人伸手从紫檀木的桌子上端起盛了茶水的杯子,放在嘴边浅酌了一口,这才出声安抚道:“不用担心,他们的人找不到这里来的。”
季黔垂着眼眸,让人看不到他眼里在想些什么:“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
“等过了风头再。”安瞿茗耸肩,栽了这么大一个跟斗,他在镇定,脸上不免也『露』出几分不甘愿,他冷哼了一声,将手中的杯子放在桌面上,发出不的响声:“我多年苦心经营,竟然坏在一个黄『毛』丫头手中,实在不甘心。”
“那可不是普通的丫头。”季黔抬头看了他一眼,出声提醒道:“不要忘了,她是厉君沉的女儿。”
厉家的人,哪是那么简单的?
“哼,这次要不是颜袭多管闲事,我不至于如此。”想到那个人,安瞿茗恨得牙痒痒。阴狠的眸光从他的眼里不胫而走。
“颜袭?”季黔轻声呢喃着,脸上的表情凝重异常:“他竟然会『插』手这事?有趣!”
颜家世代经商,唯独颜袭例外,他从不管闲事,此举,倒是有意思得很。
“你还有心情笑。”安瞿茗轻哼了一声:“我出事了,对你也没有好处。”
“自然。”季黔笑着附议,心里冷漠如霜,要不是他安家对他还有利用价值,他今日何必冒险前来见他?
为了安抚他的青玄,季黔耐着『性』子解释道:“你不觉得此事有蹊跷吗?颜袭怎么可能管这闲事?”
“你的意思是?”安瞿茗稍显迟疑,眼复杂的凝视着季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