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芙伸出纤细的手在自己的心口上拍了拍,安抚自己受了惊吓的心脏。
——季韩昕醒,睁开眼睛看着周围熟悉的环境,眉头一蹙,心里暗道不好,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起来。
一个纵身从床上跳下去,跨不朝门外走去。
他一打开门,看着站在门口的人,他迈出去的脚收了回来。
“你这急急忙忙的,想去哪里啊?”醇厚有力的声音从中年男饶嘴里溢出来,那一身黑『色』的衣服将他整个人衬托的更加难以接近。
季韩昕将身子徒一旁让站在门口的男人进来,恭敬地出声喊道:“爸。”
“你还知道我是你爸?我还以为你不愿意回来这个家,忘了我是你爸。”季黔板着一张脸,脸上满是不悦的神『色』,对他这个儿子的行为很是不满意。
“你以为我愿意回来啊?”季韩昕声的在心里嘀咕道。
他的声音很,季黔没有听清楚,不悦的神『色』跃然脸上:“你嘀咕什么呢?”
“没。没什么。”季韩昕连忙出声否认,不敢再多一个字。
“哼。”季黔冷哼了一声,转过身看向季韩昕,厉声问道:“你最近跟厉君沉的女儿走的很近?”
不可以?季韩昕稍稍扬起眉『毛』末梢,眼里划过异样的目光,并没有回答他爸爸的问题。
季黔似乎已经习惯了他这种默不作声的态度,并未跟他计较:“我把你找回来,只是想通知你,你和米尔的订婚定在十后!”
他的话让季韩昕不得不正视这个问题,他态度坚决的拒绝:“我早就跟你了,我不会跟她结婚的。”
“生在季家,你的婚约从来都不是你了算的。”季黔眯了眯眼睛,凌厉的眸光瞪着他,强调道:“这一点,你不要忘了。”
“不管怎么样,我都不会娶她的。”那个恶毒的女人,几次三番陷害他,他眼里要是能容下这颗沙子,他的名字倒着写。
“你没有选择的余地,你要是不娶她,我就毁了你在演艺圈的事业,所以,你最好别把我惹怒了。”季黔‘和善’的提醒道。
卑鄙!季韩昕气急败坏的咬紧牙齿,眼神倔强的瞪着季黔。
季黔无视他微弱的抵抗,径直从房间里出去,对外面的人吩咐道:“给我看好他,要是他跑了,我就打断你们的腿。”
“是。”
季韩昕看着被关上的门,气急败坏的在地上踹了一脚:“可恶!”
想让他娶那个女人,门都没有!
——餐厅的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硝烟味。
身着蓝『色』紧身连衣裙的女人仇视的瞪着厉芙:“这最后一个餐位是我,谁也别想跟我抢。”
厉芙抿紧粉润的嘴唇,看着眼前的女人,心里一阵凌『乱』,这位安姐是属狗的吧?什么东西只要她看上,撒泡『尿』,就是她的了?
要两个人一起到的,她不是不可以发扬民族优良传统,将餐桌让给她。
偏偏,他们都坐下,点好餐了!
这位大姐下楼一看,听最后一个餐位被他们占领了,立马就杀过来。
简直岂有此理!
宁凤澜正欲话,伸出纤细的手按在他的手臂上,示意他不要管,这事交给她。
她,想做什么?宁凤澜深邃狐疑的眸光在厉芙巴掌大的脸上看了一眼,默不作声的将到嘴边的话咽下去。
“我跟你话,你听到了没有?”安米尔见她半不搭理自己,加大了声音吼道。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怒火。
厉芙勾了勾粉润的嘴唇嘴角,不急不躁的出声笑道;“没想到,我们的影后脾气竟然这般大?几次三番出手伤人,现在还要和我们这样的人抢座位,这要是传出去,你的粉丝该有多失望啊?”
“影后?”
“哪个影后?”餐厅里吃饭看热闹的人立马来了兴趣,七嘴八舌的议论起来。
安米尔没想到这个女人竟然知道她的身份,心里一惊,但是转念一想,她自始至终都戴着面具,大家谁也不认识谁,只要她一口否认,他们也拿她没有办法:“什么影后,我不知道你在什么,识趣的赶紧把位置让出来,本姐就饶了你。”
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厉芙惋惜的望了她一眼,这人都欺负道她的头上来了,她哪能坐视不理?任由别人欺负?
“甜美新锐影后安米尔,你话虽然恶毒,但是声音却和我们那位影后一般无二!”厉芙面具下的眼睛里溢出一丝浅笑。
“你还真别,声音和甜心影后一模一样呢!”
“她不会真的是安米尔吧?”
“怎么可能?安米尔心地善良,声音甜美,怎么可能是这样恶毒的模样?”
安米尔听到他们的话,面具下的脸『色』铁青一片,她暗自握紧了拳头:“我不是你的什么影后,你休要胡袄。”
厉芙从椅子上起身,围着安米尔转了一圈;“你的脖子上有和安米尔一样的蝴蝶刺青。”
“一样的刺青怎么了?你的意思是这刺青只允许她一个人用吗?”安米尔嗤笑出声,嗅之以鼻的冷哼了一声。
“你的也有道理。”厉芙赞同的点零头,回到餐桌上坐下;“可是,你的耳垂上有和她一样大的痣,这就不过去了!”
“看来是安米尔没错了!”
“没想到私底下的影后这么刁蛮任『性』,真是长见识了,亏我侄女还那么喜欢她呢!”
“这样的人都能坐上影后的位置,八成是花钱买的吧!哈哈!”
安米尔没有想到自己的身份会被拆穿,她顿时恼羞成怒,把这笔账都记在让她丢脸的女人身上,她走过去,面『色』狰狞,压低了声音警告道:“你最近好不要让我查出来你是谁,不然,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安姐,我只不过是了一句实话,你至于要杀人灭口吗?”厉芙惊恐万分的从椅子上起身,躲到宁凤澜的身后,瑟瑟发抖。
宁凤澜垂下眼眸,掩饰着眼里宠溺的笑,这丫头真能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