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有余悸的身后拍着自己的胸脯,暗暗吐了口浊气,好险好险,她以为自己要挂了!
宁凤澜走到张洋的身旁,身手敏捷迅速的将他制服住。
“你放开我。”张洋拼命发挣扎,可惜手臂被宁凤澜反手扣在背上,挣脱不开:“宁凤澜,你放开。你以前不是警察吗?难不成你想包庇杀人犯不成?”
宁凤澜眯了眯眼睛,深邃的眸光凝视在他的身上,低沉有力的声音从他的嘴里溢出来:“这里没有什么杀人犯,我只看见你要杀人。”
“她杀了我爸,杀人偿命经地义,你放开我。”张洋振振有词的出声反驳道,赤红愤怒的双眼瞪着厉芙,苦于被宁凤澜控制着,不然定会上前去找厉芙索命。
坐在地上的厉芙一听他这话不乐意了,立马从地上爬起来,几步走到张洋的面前:“你口口声声是我害死了你的父亲,那你,我害死他对我有什么好处?”
她连鱼都不敢杀,怎么可能杀人?简直就是方夜谭!
张洋被她的话问住,张了张嘴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的问题,就在苦于对策的时候,他忽然想到了什么,底气瞬间飙升:“耳环,出现在我爸爸死的地方的耳环,你怎么解释?”
宁凤澜黑浓锋利的剑眉不由朝眉心蹙拢,狐疑的目光在张洋的身上游走了一圈,伸手从他的手中将耳环拿过去一看,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凝重起来。
“这副耳环又不止我一个人有,你凭什么认定是我杀的人?仅凭汪茵曼的一句话吗?”厉芙毫不示弱的反问道,差点被人掐得一命呜呼,她现在心里可不舒服了。
不发泄一下,她感觉自己会被憋死。
宁凤澜从厉芙的话里听到了关键的字眼,双眼谨慎的眯了眯:“茵曼?”
“是啊,他耳环是汪茵曼的朋友在案发现场找到的,这家伙就拿着而换来找我。咬定了是我杀了他爸爸。”简直就是无理取闹,厉芙想了想,黑白分明的眼睛望着张洋:“我还想,是汪茵曼故意栽赃陷害我呢!”
“你闭嘴,曼曼是不会骗我的!”听到厉芙诋毁汪茵曼,张洋立马出声维护自己老婆,憎恶的眼神恶狠狠的瞪着厉芙:“你自己心肠歹毒还想往别饶身上泼脏水,你这个恶毒的女人。”
宁凤澜见他出言不逊,抬起右脚就朝张洋的腿肚子上踹下去。
张洋不受重力,双膝跪倒在地上,整个人根本就爬不起来,猛然回头瞪着宁凤澜。
厉芙气得双手叉腰,美眸对上他仇视的眼睛。够了够唇角:“校你不是是我杀了你爸爸吗?我会查清楚你爸爸到底是怎么死的,还我一个清白。”
这无缘无故的黑锅她可不愿背在身上。
“你查?你们厉家权势滔,想要伪造证据轻而易举,为什么相信你?”张洋一脸怀疑的瞪着厉芙:“曼曼,是你花钱买通了警局的人,他们才对外宣称我爸爸是失足从石梯上滚下来摔死的!”
“又是汪茵曼!”厉芙的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忍不住掀了一个白眼:“你自己没长脑子吗?汪茵曼什么就是什么?”
“关你屁事!”
这时,几个保镖走到厉芙的面前:“姐,抱歉,我们来晚了!”
“嗯。”厉芙轻轻地点零头,黑白分明眼睛里闪过皎洁的目光,她上前一步走到张洋的面前:“我会调查清楚的,在这之前,你就安分点吧。”
张洋从她似笑非笑的眼睛里看到了算计的光芒,立马出声呵斥道:“难不成你想杀人灭口?”
“杀你脏了我的手。”厉芙嗅之以鼻的哼了一声,给旁边的保镖递了一个眼『色』:“把他找地方看起来,在我没有调查清楚他爸爸是怎么死的之前,就不要让他出来。”
“好的姐。”保镖恭敬地点头应道。
他们走到宁凤澜的面前,伸手将张洋带走。
“厉芙。你这个可恶的女人,你会遭谴的。”被带走的张洋不死心的吼道。
保镖嫌弃他太吵了,直接打晕了将他带走。
目送他们离开,宁凤澜将目光收回来,走到厉芙的目前,伸手勾起她尖瘦的下颚,担心的目光落到厉芙的脖子上,看着她脖子上红红的一圈,心疼的问道:“疼吗?对不起,是我来晚了。”
厉芙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轻轻地摇头:“没事,我也不知道张洋会找上门来。”
她忽然想到了什么,扬起巴掌大的脸看着面前宁凤澜棱角分明的脸颊,皱着纤细的眉头,试探『性』的问道:“你觉得,张瀚申的死,是意外还是有人要杀他?”
“白薇薇已经着手调查这个案子,相信很快就有答案。”宁凤澜表情严肃的回答。
厉芙粉润的嘴唇噏合片刻,欲言又止的望着他。
见状,宁凤澜眼眸中的眸光瞬间柔软下来,伸手在她的头顶上轻轻的『揉』了『揉』,出声安慰道:“我知道你想什么,放心,我不会『插』手的。”
所以,他也在怀疑汪茵曼?
厉芙眨了眨眼睛,得到他的保证,心里暗自松了一口气,轻轻地点零头。
宁凤澜精湛眸光在四周环伺了一圈,张开好看的嘴唇:“你这里已经不安全了,住到我那里去吧?”
要是再发生今这样的事情,如果他没有及时赶到,要是伤害到了她,他要怎么办?
“没,没关系,这里好歹是我哥哥的地盘,不会有事的,今只是一个……”意外!
厉芙的话还没有完,就被宁凤澜结实有力的手臂搂在怀里,她的脸被迫贴在他富有弹『性』的胸口上,他的心跳声传入她的耳中,她一时间忘了推开他。
“我不放心,芙儿,听话。”宁凤澜态度坚定的强调道,担忧之『色』不言而喻。
“我……”她张了张嘴唇,有些无语的望着他,她又不是三岁孩儿,他干嘛用这种话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