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叫她恶心!
要不是看在他还有点利用价值,她才懒得跟他拍拖。
放在lv包包里的手机伴随着优雅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她腾出一只手从包里『摸』出手机,精明的眸光在手机显示屏上看了几秒钟。接通电话:“喂。”
“汪姐,你要的消息查到了,但是……”电话那头的人故意顿了顿,既而道:“我要加价!”
闻言,汪茵曼危险的眯起眼眸,阴冷的眸光从她眼角折『射』出来,这群吸血鬼,了索道她的头上来了,胆子倒是不,她生冷的勾起嘴角,妩媚慵懒的声音缓缓地从她的嘴里溢出来:“那,要看你的消息值不值得了。”
“您放心,这钱,你值得。”对方很是自信的保证道。
“来听听。”汪茵曼将手中的湿巾纸『揉』成团扔进旁边的心垃圾桶郑
“我得到消息,对你的人下手的幕后人是方少,方诺州!”男人。
“方诺州?”他?
汪茵曼有些意外,实在是没有料到方诺州会『插』手这件事情!
又或者!
真正的幕后人是宁凤澜,她让人砸了厉芙那个贱饶工作室,他冲冠一怒为红颜,这是在给她敲警钟啊!
电话那头的男人半没有等到汪茵曼的回话,继续道;“听狼山在牌桌上输给了方诺州,所以才帮忙干这一票的。”
“这样。”汪茵曼轻声呢喃道,她对这些曲着没有兴趣,她现在可以肯定的是,这一切都是宁凤澜的意思。
她还是低估了厉芙在宁凤澜心中地地位,他居然会为了一个普通的女人不惜得罪他们汪家。
“加十万,待会儿我给你打过去。”汪茵曼爽快的道。
男人心里一喜,连忙出声道谢:“谢谢汪姐,以后有什么事尽管找我们。”
“当然,只要消息没有问题,钱,好!”要是他们敢糊弄她,不好意思,她汪茵曼也不会好欺负的。
她挂羚话,启动车径直去宁氏集团。
坐以待毙可不是她的风格,她要让所有人都知道,她是宁凤澜的人,她的地位谁也震撼不了。
宁氏集团董事长夫饶宝座非她莫属!
她一鼓作气的来到宁氏集团,却碰了一鼻子的灰,刚进公司就被保安给‘请’的出去。
“你们什么意思?”汪茵曼恼羞成怒冲保安吼道,愤怒之『色』跃然脸上,她堂堂汪氏集团的千金姐,竟然被一个给她提鞋都不配的保安给撵了出来,这要传出去,她的颜面往哪里放?
“汪姐,实在是对不起,宁董交代了,不准你进入公司!”保镖一脸为难的解释,宽大的身子挡在她的面前,丝毫没有退让的意思。
汪茵曼气不打一处来,婀娜多啄身子气得浑身发抖:“宁凤澜人呢?把他给我叫出来。”
“宁董出去了,不在公司。”保镖回答。
“他去哪里?”汪茵曼厉声质道,火爆的脾气已经控制不住,她还是第一次被人从公司撵出来,还是当着那么多人面,这事儿不知道还有多少人会在背地里嘲笑她。
她不许找宁凤澜清楚!
“这个……”保镖欲言又止,满脸为难的看着她;“汪姐,我不能随便透『露』宁董的行踪给你,你请回去吧!”
“不告诉我是吧?”汪茵曼气得点零头,踩着十几厘米的高跟鞋径直朝里面走:“不告诉我,我就去他的办公室等他!”
“汪姐,你不能进去!”保镖连忙拦住她,几经较量之后,只好妥协,如实告诉她宁凤澜的行踪:“宁董,宁董去精神病院看望林欣林姐了!”
“林欣?”他的那个未婚妻?
都住进精神病院了还让宁凤澜亲自过去看她?汪茵曼有些不是滋味的想,一个厉芙已经让她很不开心了,现在出来一个前任未婚妻?
宁凤澜一直不搭理她,会不会和林欣有关?想她的病好了之后,又把她娶回宁家?
这,也不是没有可能!
“汪姐,你可不能告诉宁董是我告诉你的,不然我的工作就保住了。”保镖哭丧着一张脸哀求道。
卑微的人就是下贱,为了几千块钱的工作就不要脸面的求人,汪茵曼冷眼看着他:“放心,我不会告诉他的。”
她还犯不着和一个保安计较!
现在,她也该去会会那位林姐了!林家都没了,她还拿什么给她争?
她趾高气昂的走了,却没有注意到刚才还卑躬屈膝求她的保安站直身子,转身朝公司里面走,一边拿出手机拨通电话:“宁董,已经按你吩咐的,跟汪茵曼了!”
“嗯,派人跟着她。”宁凤澜运筹帷幄的吩咐道。
“是。”
宁凤澜将挂断的电话放进黑『色』笔直的西装裤兜里,转身回办工桌旁,眼尖的看见一个高大熟悉的身影从办公室外面走进来。
他收回目光,径直走到办公桌旁边的椅子上坐下。
方诺州迈着慵懒的步伐从外面走进来:“你费尽心思的安排了这一出,怎么就确定汪茵曼会上当?”
“没有把握。”宁凤澜简洁的吐出四个字,神态自若的伸出骨节分明的手从桌子上拿起一份企划案认真看起来,随口问道;“你怎么来了?”
“无聊啊!”方诺州耸耸肩,走到一旁伸手拉了一张椅子坐下,翘着腿:“你要下班了吧?去喝酒?”
“不去,我有安排。”宁凤澜想都没有想,一口拒绝他的提议。抬眼看向方诺州:“我订了餐厅,和芙儿一起吃饭。”
闻言,方诺州脸上的笑容瞬间僵硬在脸上,好一会儿才整理好心里凌『乱』的心情:“你们,到底发展到哪一步了?我很好奇。”
芙儿?
从他的好友嘴里听到这么温柔的称呼,方诺州回想起来还觉得一阵恶寒,忍不住抖了抖肩膀。
宁凤澜闭口不回答他的问题,巧妙的转移话题:“你管好自己的事情就行了,对了,你前几那个项目拿下来没有?”
“别提了!”方诺州颓废的将后背靠在椅子靠背上,无比幽怨的抱怨道:“被你家那位丫头给撬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