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瑾铮墨眸邃冷,“这是让你能安静一辈子的东西。”
“不,不要。”郑慧雨摇着头,眼底充满了恐慌,她头皮发麻,“你不要这样对我,我,我什么都告诉你。”
她不想死。
“。”厉瑾铮冷锐的声音尖锐刺骨。
“我……我用安眠『药』弄昏了心心……”郑慧雨颤颤巍巍的解释:“然后童蕾带着卓异来了,我和童蕾脱了心心的衣服,让她和卓异拍了『裸』照,啊!”
话音未落,厉瑾铮抬脚把郑慧雨从病床上踢下去。
郑慧雨从床上翻滚下去,跌坐在地上。
男饶眸底凝聚着凛冽的暗『色』和戾气,他走过去,揪住郑慧雨的衣领,“她可是你的女儿。”
郑慧雨摔下去的时候是脸着地,所以她立刻变得鼻青脸肿,流着鼻血,“你放心,我没让卓异碰心心,就是拍了照片而已。”
“照片呢?”厉瑾铮恨不得现在就撕碎了她。
“在童蕾的手里。”郑慧雨回答,“你不要杀我。”
厉瑾铮松开郑慧雨的衣领,他站起身来,用手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领,眸底泛着冷芒,“我不会杀你,我只是让你永远的沉睡下去。”
“什么?!”郑慧雨脸『色』苍白如纸,永远沉睡?
两个医护人员已经来到近前,其中一个按住郑慧雨,另外一个把枕头顺着她的手臂推『射』进去。
郑慧雨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只感觉旋地转,双手双脚力气顿失。
闭上眼的最后一刻,她看到厉瑾铮冷锐的眼底满是嗜血的红。
这一刻,她无比的后悔,为什么要惹他。
看到郑慧雨昏倒,厉瑾铮清俊冷贵的脸上爬上阴鸷,“联系人,把童蕾手里的照片弄到手,然后把她和卓异一起除掉,不要在让我看到这两个人。”
“是,首领。”其中一人回答。
半个时后。
童蕾和卓异被带到了厉瑾铮的面前。
他们看到昏倒在病床下的郑慧雨,脸『色』都是一变。
“照片交出来。”厉瑾铮的嗓音是毫不掩饰的冷厉。
“交出来,你会杀了我们的。”童蕾知道那是她最后一道护身符,“你今敢在这里对我动手,那些照片就会流传出去。”
厉瑾铮根本就没有指望着她能立刻把照片交出来,他神情冰冷,不疾不徐的:“童蕾,我知道你是想破罐破摔,可是你大概太瞧我了,以后我只会动手杀人。”
童蕾抬头望着才二十四岁的厉瑾铮,他却已经拥有成熟男饶深沉与内敛,而且他继承自己父亲的狂傲与狠厉。
阴鸷散步在男饶眉心,令人望而生畏。
“我不怕。”童蕾咬着牙。
厉瑾铮冷嗤,“童蕾,你真的以为我只是一个那手术刀的医生吗?”
童蕾抿着唇,从她的眸底渐渐涌起不安。
“我从接触人体解刨,对改造人体有很大的兴趣。”厉瑾铮隐藏在身体里的阴沉和戾气慢慢散发出来,“我可以把你和卓异的皮剪开然后缝在一起,让你们变成怪物,还会让你们生不如死,然后把你们送到一些马戏团,成为被人观赏的玩物。”
“不!”卓异的心理立刻就崩溃了,他相信厉瑾铮到做到。
“你……”童蕾脸『色』瞬间苍白。
厉瑾铮爱叶心心是爱到骨子里了。
“照片,我给你。”童蕾无法想象,如果厉瑾铮真的那么做了,他们会是什么样子。
一想她就头皮发麻,与其成为怪物,不如死了。
童蕾交代了藏匿照片的地方,她恳求道:“你放了我吧,这件事我不会出去的。”
厉瑾铮眼底覆盖着层层冰霜,“放了你?碰了我的女饶身体,脏了我的女饶身体,我怎么会允许这种垃圾存在。”童蕾双眸骤然收缩,浑身不停的战栗:“你还是不肯放过我们?”
“厉瑾铮,我没有碰过你老婆!”卓异高声吼道,“脱她衣服的是童蕾和郑慧雨,我什么都没有做,我只是听着他们的安排,和她拍……。”
厉瑾铮拿出揣在怀里的手枪,眼睛都不眨一下的就对着卓异的脑门开去,他话都没有完。
枪装了消音器所以动静并不大。
童蕾心脏骤然一紧,她惊恐的看着黑眸猩红如鬼魅一般的厉瑾铮,想想那么温润儒雅的一个人竟然化身恶魔,就觉得无比可怕。
“你杀了人。”童蕾脸『色』早已失去血『色』,看到倒在自己身边血浆飞溅的卓异,童蕾双腿早就软了。
“下一个就是你。”厉瑾铮把枪口对着童蕾的脑门,“当初就不应该对你心慈手软。”
童蕾神情苍凉,呵呵的冷笑,“呵呵,我这辈子真是倒霉,遇见了你妈一败涂地,没想到又碰上了她的儿子。”
“别扯上我妈,童蕾是你自己自作自受,在我妈的眼中你连对手都算不上,有什么资格和她比。”厉瑾铮语气不咸不淡,“不过你这种人渣也应该下地狱了。”
话音未落,一声沉闷的响声,厉瑾铮扣动了扳机。
童蕾双眸瞪圆的倒在他的脚边,死不瞑目。
厉瑾铮用床单把枪上的指纹擦掉,对旁边两个手下:“把这里收拾干净,让医生打电话给她,告诉她郑慧雨突然陷入昏『迷』。”
“是。”
——迈巴赫上。
厉瑾铮那到了那些照片,交给他的人是尹墨寒。
男人坐在车后面,一张俊美儒雅却透着阴鸷的脸隐匿在暗处。
“你放心,我没有看过,别人也没有看过。”尹墨寒语调冰冷,“童蕾和卓异的尸体已经处理掉了,你可以放心。”
厉瑾铮只看了一眼就放下了,难怪叶心心昨晚的反应那么大,这些照片拍的实在是……『露』骨。
看他脸『色』不好,尹墨寒淡淡的:“要不要找个地方让你发泄一下?”
厉瑾铮摇摇头,抬起一双阴锐的墨眸看向窗外,眼瞳微微睁大。
只见叶心心从保姆车上下来,急匆匆的往里冲。
不管郑慧雨做了多少对不起她的事情,那都是她的母亲。
而她,为了她的母亲却可以抛弃他。
他闭了闭眼睛,语气凉薄,“她爱过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