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醒:宝贝们,时间线应该对不上,不过别在意!
女主年幼(几百岁,年幼的神)
男主17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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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州、极寒之地。
风雪很大,席卷整个大地。
深在地底的洞穴更是阴冷非常。
雪水融化,顺着缝隙落在洞里,汇聚成小水洼。
血腥味和动物腐烂的味道充斥着不大的洞穴之中,犹如实质般令人恶心作呕。
这样的洞穴偏偏并不黑暗。
金色的光芒充斥在洞中,辉煌又漂亮。
洞的深处,也就是金光的来源——
是一个少年。
小臂大小的铁链锁着他的四肢,琵琶骨被尖刀贯穿。
鞭伤和撕咬的伤痕遍布全身。
全身上下没有一处皮肤是完好的。
修长的脖颈上隐隐约约显现出参差不齐的鳞片。
诡异的是,这样多的伤口却没有一滴血流出。
金色的花根茎强大,在血肉之中肆意生长,吸收着每一寸每一滴血液。
云青梧从半空中掉下来的时候,正巧就落在少年的面前。
“啪!”
不轻不重的闷响在寂静的洞穴之中也格外刺耳。
“嘶...”
云青梧揉了揉腰身,蹙眉发出气音。
疼。
摔的真疼。
她已经很久没有感受到这样的疼痛了。
云雾川后山的禁地原来蕴含着时空之力,怪不得天剑宗的老头叮嘱她在成年之前不要去后山。
她这是...在哪里?
云青梧睁开眼睛,打量着四周,首先就被金色的金灵子吸引。
紧接着,就看到了那些花后的少年。
“......”
她方才从地上爬起来,踉跄着往后退了两步,差点儿再次跌倒。
眼前的景象惨烈程度远远超出她的想象。
少年睁眼,猩红的眼睛平淡无波。
只是看了她一眼,便又立刻闭上眼。
好似事不关己,不值得投入过多的关注。
若非那一眼,几乎就像是个死人。
“你....”
云青梧上前两步,欲言又止。
看着少年的惨状,她把嘴边的“你还好吗”收了回去。
很明显,不太好。
“我救你出去。”
云青梧沉默了半晌,终于开口道。
清冷的声音带着未脱的稚气,异常坚定。
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起了怜悯之心。
可...神就应该慈爱,善良。
这是天道交给她的。
什么是善良?
什么是怜悯?
天剑宗的老头说,她看到受伤的动物会帮助它,那就是神的职责。
她的话并没有得到回应,少年依旧如同死了般,再无任何动作。
云青梧自顾自地攥住铁链,轻轻一拽。
事情的发展远远超出她的预料。
铁链咣当一声发出巨响,甚至几根铁链同时颤动。
少年闷哼一声,琵琶骨被尖刀穿透的地方终于见了血。
“我...我.....”
云青梧有些语无伦次。
怎么会这样!
她以为她能轻而易举地拽断少年身上的枷锁。
力量...
她身上的力量消失了!
弄巧成拙,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正在云青梧想要道歉的时候,洞穴的不远处传来了声音。
云青梧她看了看少年,又看了看屹然不动的铁链。
最终咬牙,躲进了一边的大石头后。
地上的枯树枝像是有灵性一般,将云青梧整个遮掩,流出缝隙,好让云青梧能够看得到那少年的情况。
没过多久,穿着黑色华服的女人出现在云青梧的视线之中,她身后跟着魁梧的男人。
“小杂种,还活着吗?”
黑衣女人双手环胸,居高临下地看着因为铁链而被迫跪在地上的少年。
“让您失望了,还活着。”
少年像是突然活了过来,他仰头看向女人,猩红的眸子中流露出来的全是讥诮和杀意。
...
殷淮野恨不得能吃其肉,饮其血。
阴华夫人并不畏惧少年的眼神,她甚至觉得好笑,并且笑出了声音。
抬手,揪住其中一朵金灵子。
慢慢往外撕扯。
那些早就同血肉融为一体的根茎被拔出,血腥味再次充斥着整个狭小的空间。
“畜牲就是命硬。”
阴华夫人的动作不紧不慢,目光紧紧盯着殷淮野的脸,甚至想从他的脸上找出痛苦的神色。
没有。
都没有。
像是个不怕疼的怪物!
她究竟为什么会生下这样一个儿子!
耻辱!简直是耻辱!
这无异于提醒她,她多如繁星的男宠之中混进了一个卑贱的妖族。
“啊!”
一声短促的尖叫,伴随着铁链的拍打声。
“叮叮咚咚”的撞击声。
殷淮野挣扎着,一口咬上了阴华夫人的手。
尖锐的牙齿,几乎穿透她的手掌。
阴华夫人想要抽回手,但是少年咬的太用劲儿。
她做不到,皮肉撕扯的痛折磨着她的神经。
直到她身后的人掐住了少年的脖子,她才有了喘息之机。
“养不熟的贱东西!”阴华夫人一章打在殷淮野的胸前,没留一点儿力。
元婴的力量,足以让丹田破碎的废人经脉寸断。
少年刹那间像断了线风筝飞了出去,却因为铁链的拉扯又不得不被囚禁在原来的地方。
喉头涌上的血液他再也压不住。
殷淮野闭眼之前,嘴角依然是疯狂地笑意。
死。
死亡而已。
反正他还会活。
阴华夫人手上鲜血直流,疼的她想要跳脚。
“把他身上的鳞片给我拔光!”
“晦气东西。”
“真该死!”
阴华夫人甩袖离开,只留下那个沉默寡言的难惹。
藏在石头后边的云青梧紧紧捂着嘴。
她不敢想象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歹毒的人。
这样的惨烈,让她心中惴惴,疼的厉害。
似有满腔怒火憋在心中,想要替人鸣不平。
她强忍着冲出去的冲动。
一遍遍告诉自己别冲动,她现在没有力量,冲出去只能添乱。
可谁能忍得住!
就在她无法忍受自己的视而不见,不管不顾想要暴露时。
枯树藤蔓紧紧缠着她的腰不让她离开。
直到那个男人拔完了所有的鳞片,骂骂骂咧咧的离开。
她才挣扎着跑了过去。
直视血腥的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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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瞌睡。
但是我还能行!
这个月的全勤我一定苟的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