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长,多去注意你儿子,他最近是有什么事情瞒着你呢!”
回忆着孤名对自己所讲的话,比留间弦人虽然是有些奇怪的,但他还是同意了下来。
尤其是在看到新闻之后,比留间纯的异样,他直接就被吸引了。
“我去找同学去玩了!”
细细品味着这句话,以及刚才儿子看到那只怪兽的状态,比留间弦人大吃一惊,撂下一句“我工作上面有事情需要去处理”之后,也是离开了家开始了跟踪。
看着一大一小这对父子的离开,智子陷入了迷茫,我是谁?我在哪儿?我老公呢?我儿子呢?
就这样看着比留间纯一头扎进了这个废弃的工厂,比留间弦人没有选择贸然跟进去,而是选择了启动自己的无声迷你无人机,探测着比留间纯的热源。
果然,比留间弦人没有猜错,那所谓的“秘密基地”里面是有第二个人的!
“那幅画果然不见了!”同时响起了,还有类似书本翻动的声音。
“啊?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我就是画了怪兽,今天就突然上新闻了!”另外一位男生难受至极,抱着自己的脑袋蹲了下来,片刻之前,他拿起了一旁的捕网交给了傻傻站在原地的比留间纯,“纯,我们一起去把它给抓回来吧!”
“啊?这。。”
“这是我们必须要去做的啊!因为他是我们所创造出来的!虽然不知道是怎么来的。”
新太的话让外面监视的比留间弦人大惊失色,好家伙!有能够创造怪兽的能力!
“好!”比留间弦人咬了咬牙,答应了下来,跟着新太一起出去抓捕加巴顿去了。
派遣无人机继续监视,待他们俩走远之后,比留间弦人也是打电话给了孤名。
“这里是孤名,队长,有何贵干?”孤名笑嘻嘻。
“你少来!”比留间弦人打量着这‘秘密基地’,但除了画纸画笔等杂物也没有什么值得关注的东西,“你知道这个怪兽的原因对吧?”
“哦?队长想要知道吗?”
“赶紧的!”比留间弦人有些不耐烦了起来。
“从头开始说啊!队长的孩子,比留间纯,有一位性格与众不同的同学——新太,你刚才应该也看到了,昨天的时候吧!纯在回家路上的河边遇到了新太在写生,然后纯被带到了新太的秘密基地,里面到处都是画。在新太的坚持下,做了一个他自己的俳句涂鸦,为之命名为加巴顿。夜幕降临时,神秘的宇宙射线照在秘密基地上,加巴顿的画开始像心脏一样跳动,就这样。”
“就这样?”比留间弦人有些不相信,“孤名,你还是讲实话吧!你看我相信吗?”
“虽然这样说有些牵强,这怪兽和以往的都不同,但它没有危害,它的危险能力,大于等于蝌蚪,以往的奥特战士遇到它就是直接送走毕竟不会对人类世界有什么危害,虽然存在也是一种危害嘛。”
别的奥特战士。。。比留间弦人还没有见过别的奥特战士呢!
别的奥特战士这么想,但布莱泽可就说不定了,他可能会掏出武器给加巴顿砍一刀。
“所以说呢!队长还是先回去享受一下假期时光吧!那儿有吉尔巴利斯监守着,你大可放心。”
“我怎么可能放心地下来啊!”虽然嘴上是这么吐槽着,但孤名既然是这么说了,那肯定是无害的。
想了想,比留间弦人还是启动了第二预案,把装载了武器以及保护程序的无人机派了过去,优先保护孩子的生命安全,随后,也是一通电话把比留间纯给喊了回来,毕竟,他还是不放心孩子在怪兽的旁边。
“纯,你是在和你的朋友一起玩吗?把你的朋友也给带来吧?今天让他们来家里吃顿午餐。”
不等比留间纯拒绝,比留间弦人直接挂断了电话,他想要看看,这只名为加巴顿的怪兽,是否和孤名说的一样无害。
当苦着脸的比留间纯转述了自己爸爸的话之时,新太彻底麻木了,他四处翻找着,可算是找到了一个笼子,拉上了插销将加巴顿关了进去之后,三步一回头,跟随着比留间纯离开了。
一小时后,餐桌之上,看着手机里孤名传来的消息,比留间弦人放下心来,为一旁的小朋友夹菜。
看着越飞越高的加巴顿,孤名擦掉了鞋子上面的灰尘,拍了拍手,然后离开了孩子们的秘密基地。
夜晚。。。
“纯!秘密基地有异样!”看着新太在手机里面给自己发的消息,比留间纯一时间也是有些慌张,连忙询问是什么事情。
看了许久手机,忍不住就要睡了的比留间弦人也是来了精神,给一旁已经入睡的妻子盖好被踢掉的被子,认真地坐在电脑面前看着孩子们的对话。
“有一张留言条!”
“上面的内容是:孩子们,不要搞这些有的没的,好好学习,不要画什么怪兽。”
“我们的行为被注意到了!”
“啊!不是吧!”比留间纯在这句话的后面还留了个哭脸,让老父亲不由得笑了起来。
“看来,我们不能这样了,如果让防卫队的人知道的话,那加巴顿就永远不会出现了。”
家伙,如果他们不知道的话,你岂不是还要画?
“那我们就不画了。”比留间纯的态度倒很是坚决,毕竟自己老爹是防卫队的。
“好,我答应了。”
见两位孩子不再掺入这件事情,比留间弦人放下心来,安心地睡下了。
但有句话说的好啊!我知道,但我还是要干!
于是乎,新太越想越不高兴,直接跑到了空旷的草地上面,在月光的照耀下,用木棍画出了巨大版的加巴顿。
忙碌了半个小时,新太对自己的作品很是满意。
“明天见咯!加巴顿。。”
第二天。。。
比留间弦人看着那巨无霸的加巴顿陷入了沉思。
那小孩儿不是说不搞了吗?比留间弦人幽幽地叹了一口气。
“杏梨和惠美驾驶小莫和我一起前往现场,孤名你开飞机过去,辉明泰信继续收集情报。”
“了解。”
孤名当然知道比留间弦人是什么意思,没有威胁,就送走,威胁了,就地消灭。
“喂!那三个小孩!”
一架战机突然出现把三个小孩子给吓了一跳。
c位的比留间纯也是认出了驾驶战机的人。
“孤名叔叔!”
闻言,孤名满脑子黑线。
“喊什么叔叔呢!喊哥哥!”孤名调转机身,机关炮导弹一齐瞄准了面前正在沉睡的加巴顿。
“你们赶紧离开!!防卫队马上展开攻击了。”
“我靠!”看着那三位孩子,比留间弦人心都快跳出来了,这怎么就没有考虑进去啊!
这世界上面哪儿有那么多可以预计的事情,弦人队长棋差一招。。。
“孤名!三位孩子的安全拜托你了!”比留间弦人马上拿起了对讲机,对着孤名喊了起来。
“放心交给我吧!”
防御系统打开,爆炸产生的烟尘以及冲击波都被胜利迅龙所展开的防护盾所抵挡,没有护盾的话,这冲击波以来,这几位孩子存活几率不大。
“别打了!”
“别打了!加巴顿是好孩子!”
“别打了!”
三位孩子呼喊着。
“别他妈瞎吵吵了!赶紧给我走远点!尤其是你!纯!你就是个坑爹的!还是坑娘的!”
孤名实在是受不了这帮孩子在这里瞎操心,大喇叭直接骂了起来,给几个孩子直接骂哭了。
突然之间,一栋大楼因为加巴顿的攻击倒塌了下来,目标正是被孤名所保护的三位孩子们。
“我去!!”
同时,两位奥特曼齐变身,扛住了即将倒塌的大楼。
布莱泽去殴打怪兽了,而奈克瑟斯呢,就站在原地,看着这三位孩子。
“咕噜。。”咽口水的声音很大,覆盖了这一条街道;咽口水的声音很小,只有他们三人能听到。
“奈克瑟斯!”纯也是鼓起了勇气,“加巴顿只是在睡觉而已!快别打它了!!”
“是啊!加巴顿只是在睡觉而已!它没有伤害到任何人!”
卧槽你们这帮小孩子能这么烦我还是第一次遇到啊!
孤名真的是被熊孩子给搞烦躁了,挥了挥手,胜利迅龙直接飞了过来,光芒将三位孩子所笼罩吸入驾驶舱,将其带到了智子的身旁,彻彻底底的远离战场。
随后,奈克瑟斯转身,便是看到了奥特野人在加巴顿的身上弹来弹去。
“唉,我可不希望我的孩子以后成为这样。。”这样熊孩子的举动,孤名可不喜欢。虽然知道是小孩子天真单纯,但这已经超出了孤名能接受的范围。
看着布莱泽在加巴顿身上持续吃瘪一直吃瘪到黄昏,奈克瑟斯叹了一口气,从旁边的大楼上面下来了。
“弓箭射线-风暴!”
见奈克瑟斯祭出了他的大杀招,那三位孩子揪心了起来,能直接射爆怪兽的攻击,如果打在了加巴顿的身上。。。
但奈克瑟斯并没有这样子去做,当能量汇聚在右手手腕处之时,奈克瑟斯在原来蓝色的基础上面,切换为橙色青年形态,同时侧身站立,单手将加巴顿举起,将其当作了弓箭。
布莱泽也是迅速理解了奈克瑟斯的做法,来到了他的身后,使劲地抓着加巴顿的尾巴。。。
“砰。。。”手滑,往后面倒了过去,摔了一跤。
我去这句话孤名是说得出口的,但这位是自己和蔼可亲的队长,无奈,孤名只能朝着一旁来了不算久的阿斯加隆招了招手。
杏梨也是控制着阿斯加隆过去,双手抓住了加巴顿的尾巴使劲地往身后拉扯了起来。
“???”见阿斯加隆左脚踩在自己的腰上面,奈克瑟斯满脸问号。
“这样才可以使用更大的力气啊!”杏梨怒吼一声,松开了阿斯加隆的手。
“嗖。。。”加巴顿化作流星飞入了天空。。
拍了拍阿斯加隆的肩膀,奈克瑟斯也是与布莱泽一同飞入了天空。
“怎么感觉,奈克瑟斯奥特曼看着咱们的眼神,有些不对劲啊?”杏梨一时间有些怀疑。
“给我的感觉是:小伙子,你很棒,我记住你了的意思。”辉明不愧是聪明人,一下子就明白了孤名的意思。
“啊嘿嘿嘿。”杏梨的性格单纯且认真,孤名也不会对这样的一位妹妹生气。
不知道今天晚上比留间家发生了什么,反正第二天来的时候,比留间弦人的脸上洋溢着笑容。
“队长,家里面的事情解决了吗?”孤名问道。
“嗯!是啊!”比留间弦人开心地笑了起来,“这个周末,我们全家去露营!纯将会和我一起去钓鱼啊什么的。”
“祝你们开心!”
安稳地过了几天,也就是在9月20日,藤垣市御茶崎地区的工地发生了大规模的地面塌陷。洞口直径约20m,根据雷达调查,地下遍布着鼹鼠的巢穴一样的隧道。
“雷达显示,里面有巨大的生命反应。。”辉明报告着情况,“但因为里面强电磁波的原因,我们放下去的无人机无法运作。”
“我下去吧!胜利迅龙可以适应很多的环境。”
闻言,比留间弦人思考了片刻,也是点头答应了下来。
见队长同意,孤名也是按下了召唤按钮将胜利迅龙召唤了过来。
在孤名下去没有多久之后,负责去收集现场证词的惠美与杏梨也是回来了。
“这个嘛。。是这样的。”惠美把证词都说给了比留间弦人和辉明听。
“鸟。。全身长着毛,两眼放光,招着手。。。巨型蝎子的尾巴。。章鱼。。。”
“这是什么。。”看着根据这些特征描绘出来的怪兽,辉明一下子就笑了起来,见气氛不对,他也是立刻回到正常的状态,“虽说不论怪兽长什么样子都没有什么奇怪的,但这个太。。。奇怪了。”
“嗯。”比留间弦人也是有些不相信涂鸦的,“一切还是等孤名回来吧。”
“也不知道他咋样了,先问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