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爷,您在做什么,额.......”
“相爷,是我们呀,别......”
秦桧的剑已经染了两个同党的血,剩下的都害怕这位宰相爷,原本是用来拥立新皇的‘太子’也死于剑下,他剑指龙椅,还扬言取而代之。
拨乱反正成了谋朝篡位,文臣人人自危了,他们后退不得了,只因一个人的疯癫?!
“你给朕滚下来,朕要坐你的位置!”
嬴政看着台下的秦桧,他是真的失心疯了吗 ?这具身躯在关键时刻拖垮了自己,咳出的血越来越多了......
“大胆反贼秦桧!”
韩世忠手里的剑打掉了反贼的剑,这力道还让秦桧手臂抬不起来了,他犹记着被各种掣肘的事情,所以这一剑被注入了太多的怨恨,恨又有前所未有的力道。
那些本该把官家包围的文臣渐渐后撤了,嬴政赢了一些,这些满口仁义道德的人果然没什么胆量,死人是再正常不过,嫪毐发起的蕲年宫之变,也是实力不济才会落得一个惨败,拥立新皇入宫的都是一些文臣奴仆。
叛变的禁军被岳云拦在了城外,自己还是有逆流而上的机会,他再次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郭怀之搀扶着来到边上。
“尔等还不速速投降!免得玉石俱焚,死的人已经够多了!”
这声音还是十分的病弱,内忧外患更是让赵构的身躯濒临崩塌,现在更是被始皇帝用震慑逆臣,不一定要弄得一个两败俱伤,化解为难的机会只有这么一次了。
咣咣、咣......
未沾染过鲜血的剑被丢弃了,大势已去了,跟着秦桧谋反的文臣从来没有胆量敢持剑伤人,加上暴民被戮尸的威慑,他们更不想死后被后世唾弃。
“捡起来,捡起来!我还有金人相助,只要我们掌控住了这里,金人肯定发兵来相救,皇城之内都是我们的人,赶紧把人叫进来!”
秦桧摘下红巾扔向人群,已经有些不知所云了,还让心腹把宫内的人马给调来,他想要用一帮从未接受武训的人来把控住朝堂。
哈哈哈......,又是十分为难的狂笑,官家几乎是靠在了太监身上。
“果然是你勾结了金人,宋金议和只不过是给金人休养生息的机会,除掉了岳飞和韩世忠等忠良,为的就是让金人长驱直入,吞并赵宋!”
“秦桧,你做的事情可真是歹毒,祸连了赵宋山河不止,还裹挟这么多人来给你当了金人的走狗,朕势要把你诛灭了,岳飞已经在前线抗击金人,你又能如何!”
早就猜到了秦桧暗中勾结了金人,现在又在朝堂说个明白,好把控住了局面,嬴政前世也常用阴谋诡计来离间他国的文臣武将,没想到金人和秦桧更是把这些玩得炉火纯青,险些就让金人得到了喘息,进而入侵整个赵宋。
“那又如何?你们赵家向来软弱无能,就跟这小子的爹一样!当初我劝说他赶紧出逃,只要到了南方就能东山再起,他反倒把我给告发了,从那时起,我便知道了强权才能出正义,你们赵家是该亡了!”
脚踩被杀死的蛮人太子,秦桧觉得自己十分委屈,同在金人手下苟延残喘,赵楷被贬为了奴仆后,更是为了得以存活才害死了秦桧的儿女。
“秦桧,你已经丧心病狂了,一旦金人南下,死的人更多,到时候你也没有什么好下场,还记得靖康吗?你一家被带去了北边,路上遭遇了多少苦难,难道还不知道吗?”
嬴政继续挖苦秦桧,这个甘心为金人献计献策的奸臣,比文臣还愚蠢,还真以为金人愿意“南北分治”,这些都是前世都用过的把戏。
自己曾重金贿赂齐国不出兵,进而攻伐韩赵两国,兵锋直指齐国都城后,不但要回了之前的贿赂,更是灭了齐国,版图持续扩大。
他知道一旦有了吞并天下的野心,自然会变得狡黠,金人选了秦桧,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
哒哒哒~,殿外传来了脚步声,此时护卫官家只有韩世忠的几百老弱残兵,在朝堂上也只有几十人。
哈哈哈~,秦桧放声大笑用手挡开了韩世忠的剑,一步步走上了台阶,龙椅近在眼前了,早就取而代之了,如今他全然不顾什么君臣之礼。
“草民卢俊义救驾来迟,请陛下恕罪!”
卢俊义这会儿冲在前头,手里还提着相府管家的脑袋,身后的伙夫腰间也别着人头,杀气腾腾的进入了正殿。
“卢俊义,你……”
“呸~,你这个祸国殃民的狗贼,残害忠良,私通外敌,人人得而诛之,今日我等皆把你剁成肉泥,以告慰忠良。”
他早已对秦桧厌恶至极,被欺压了数年,还要被分薄了利益,为了保全一家老小,临安府的商人联合起来救驾。
正殿此时已经被伙夫给占住了,嬴政看了一眼这货首鼠两端的商人,现在只能允许他们进宫护驾,至于后面也只能再从长计议了。
“抓下叛党!”
嬴政说完就往后栽倒了,这副模样实在狼狈,赵构生前死后留下的祸事此时都被解决了,但嬴政还是不宽心,要做的事情还有很多,要治理风雨缥缈中的赵宋,他还要做许多事情。
秦桧推开了太监,想要擒拿住赵九作为筹码,可左肩被一股力气扣住了,接着滚落在地下,脖子被一柄剑顶住了。
“还不速速就擒,否则落得个身首异处!”
韩世忠踩住了反贼之首的胸口,看着还举棋不定的文臣,见到红头巾被摘除,便跟商人们一起擒获了文贼。
“岳云,原来你只有这点本事!”
费易看见了城墙上竖立着的稻草人,浓雾帮忙遮掩住了,立刻吩咐禁军准备攻城,他觉得大势已定。
嗖嗖嗖~,箭矢射杀了出阵的人,岳云准备死守临安城,手里满打满算也只有五千人,此时也不知朝堂如何了。
新收的黑甲军都上了城墙,他们第一次面对数万人的禁军,心里自然生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