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停停,请夫人停手!”韩梅在一边看不下去了,赶紧上前温婉和煦地求着紫怡:“夫人,您赢了!”
紫怡有些嘚瑟,有些冷艳地看着韩梅,轻轻松手,将谭丽丽释放了。
谭丽丽哎吆哦一声,朝前扑出,跌倒,又一个鲤鱼打挺,翻身跃起,红扑扑的脸上,有种震撼,羞耻,看着紫怡,惊魂未定:“夫人,您是什么人?您不是一般人!您是军统的?”
王组长已经走过去了,喝令谭丽丽一边呆去,拱手道:“夫人应该是军统的五朵金花之一吧?”
紫怡没有说话,只是朝着张寒张望,询问似的。
张寒点点头。
紫怡这才拘谨地点点头。
王组长等人,都注意到了紫怡对张寒那种怯生生的神情,非常惊讶。
王组长对紫怡伸出大拇指,又深深鞠躬,双掌合什,指指旁边的。
韩梅急忙过去,拖着紫怡的手腕,一起坐到长沙发里,极其热情:“夫人姐姐,好身手啊,比我强多了。”
这边,螳螂等人面面相觑,最终忍不住了:“张寒先生,您吹嘘自己夫人很美,艳压群芳,比过我们的韩梅小姐,可是,你找了一个军统的朋友来,算什么事情?算您交际很广人缘很好?”
黄蜂也说:“是啊,张寒先生,如果我有什么事情需要帮忙,韩梅小姐也愿意出面的!韩梅小姐是我们中统的女神,可不是我的夫人。”
白脸雕咯咯咯笑起来:“张寒君,您真能开玩笑,我们要您夫人来,您李代桃僵,得,我跟您说,要是我有事情,随便一个电话,凭着咱这一张小白脸,照样有无数的美人愿意体贴!”
毒蛇则嘲笑地说:“张寒先生,这位军统背景的美女,的确比我们韩梅小姐漂亮一点儿,记住,是一丁点儿,我较真儿地说,但是,你能证明她是你夫人吗?”
王组长也笑起来:“算了算了,张寒先生能调动军统的美女来救场,已经非常了不起,我看算了!下面,进入合作的议题?”
韩梅倒是站起来了,心有不甘:“慢,诸位,还有张寒先生,您到底说清楚,这位姐姐,是不是您的夫人?我怎么没见过?在酒店里不是这样子的,虽然身材不错,可是三十多岁,还稍微佝偻,哪里是这样年轻的?我在大街上迎接的时候,都不敢相信!”
张寒问:“韩梅妹子,你说,紫怡姑娘比你如何?”
韩梅回头凝望着紫怡,紫怡则微微一笑,绝代风华的英姿,翩然惊鸿。
咬牙,迟疑了半天,韩梅才不甘心地说;“这位姐姐的确比我强一些,不过,她不是你夫人啊,不算!”
张寒嘿嘿一笑,招手,紫怡赶紧从沙发上起来,小碎步走到张寒跟前,毕恭毕敬地低头倾听。
张寒一把抓住她的胳膊,轻轻一带,带到自己怀里,毫不客气地抱着坐到膝盖上,上下其手,随意爱抚:“紫怡,你是我夫人吗?”
紫怡低着头,霞飞双颊,身子都在颤抖:“不是。”
……
王组长,毒蛇,黄蜂,螳螂,白脸雕,韩梅,谭丽丽等人都哈哈大笑起来,尤其是王组长,眼泪都笑出来了:“张寒先生,张寒君,你还有什么话说?”
张寒淡淡一笑:“诸位,你们能随便招徕一位这样俊美的军统女人任凭爱抚而不生气吗?”
这?
几个人都不说话了。
张寒用手捏着紫怡的鼻子:“小蹄子,你今天故意打我的脸,为什么不是我的夫人?”
紫怡侧脸,热情,敬仰地凝视着张寒的眼睛:“当然不是了,人家是您的姨太太,不是夫人啊。先生要是晋升人家当夫人,人家求之不得呢!”
“什么?她,他是你的姨太太?连夫人都不是?”王组长等人倒吸冷气,震惊地从沙发椅子上跳起来。
紫怡对着那些人,全部扫视了一遍,认真地点头,娇滴滴地说:“的确呀,人家是张寒先生的姨太太啦。不是夫人,我们家老爷武功盖世,一表人才,美女如云,我能叨陪末座,当一个姨太太,已经是很荣幸了!”
噗!
王组长正在喝茶,是因为要掩饰内心的震撼,震惊地将茶水全部吐出来了。
螳螂,是副组长呢,啧啧连声:“让这样乖巧可爱,俊美异常的女人当姨太太,真是造孽啊,要是我,每天磕一百个头,当神仙供奉起来。”
毒蛇说:“看看人家的脸,人家的眉毛,人家的丹凤眼,人家的鼻子人家的嘴,比画的还标致,还好看,人家的皮肤,细腻得,嗨,太可惜了,红颜薄命啊!”
白脸雕也愤愤不平:“真是老天不公平,糟蹋这样可爱的女孩子!”
黄蜂说:“张寒,如果你愿意放手的话,我情愿出一百根金条,娶回家当夫人,真的不嫌弃已经跟过你这一茬。”
张寒在紫怡的脸上亲了一下:“出去吧,让其他人来!”
紫怡赶紧站起来,毕恭毕敬地鞠躬敬礼,还小心翼翼地用雪腻的小手,拍打着张寒裤子上的些微灰尘,深深鞠躬:“老爷,紫怡走了!”
紫怡走了,房间里愣了半天,几个男人贪婪地凝望着紫怡的倩影,尤其是那摇曳的大长腿,鼓囊囊的臀围,细腻的水蛇腰,旗袍勾勒些的年轻女胴体,呼之欲出。
张寒咳嗽了几声,不满地说:“喂,你们他么的不地道,老子拿姨太太跟你们比宝,你们居然趁机吃老子姨太太的豆腐!”
王组长等人这才回过神来,尴尬地笑笑。
他们五个人,有的流鼻血,有的捂着鼻子,有的捂着腿部,洋相百出。
张寒噗嗤一声笑了:“大家知道吗?我的姨太太紫怡是什么人?”
大家,五个男人,包括韩梅,谭丽丽,都异口同声:“军统的!那动作一看就是军统的擒拿格斗术!”
不过,王组长忽然又惊呼:“对了,我终于想起来了,哪一次军统和中统精英对抗赛的时候,见过她,当时,军统出了五个后起之秀,特工之花,其中一个就是她,她是那一届排名第二的银牌!司徒紫怡!”
张寒笑笑,翘起二郎腿:“别哔哔了,老子还有宝贝!”
说话中,门外有人娇滴滴地用有些生硬地本地方言问:“爸爸,我可以进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