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放开我!混蛋!混蛋!支那狗!”本简雅子惊恐地咒骂起来。
她拼命挣扎,却不能移动分毫,完全被虚空中什么东西固定住了一样。
张寒的毫不客气地扇了一个耳光:“你才八嘎!一个侵略我们中国的女鬼子,还辱骂我们?别人可以忍,老子却不能忍,老子专门修理你们这种东洋臭女人!”
本简雅子阴冷仇恨地瞪着张寒,突然一低头,嗖,给养东西从她的发髻上飞出,直射张寒的眼睛。
张寒轻易避开了,顺便抓住她的头发:“给你一点儿阳光,你就灿烂了,看来,对于你们这帮小鬼子,绝对不能有任何怜悯!”
用手指在她脸上和脖颈上点了几下,本简雅子的头也不能转动了。
张寒将她抱起来,放在膝盖上,同样的方法,扯开皮带,拽掉长裤,啪啪啪啪一阵脆响。
“你还用暗器害人不用了?”
本简雅子开始还咒骂,越骂越厉害,越恶毒,结果,引起了张寒的极大愤怒,下手越来越狠,很快,她的屁屁上就肿了起来。
“臭支那狗!本姑娘是帝国精英,绝不会屈服的!”本简雅子相当顽强。
张寒微微一笑,用手在虚空中一划,从系统的界面中取出了一些药物,轻轻地涂抹在她的屁屁上,顿时,她好像被撒了辣椒一样尖叫起来,不用张寒殴打,她就一声接一声地惨叫,哀求:“别打了,我怕了我,我输了,我求求您,大哥哥,先生,大爷,求求你,我可以让您享用珍贵的躯体,只要您别打我,呜呜。”
张寒笑了:“小样儿,日本女鬼子,知道不?老子用的药物,可以让你们敏感度增加几十倍,知道厉害了吧?”
本简雅子哭哭啼啼的:“知道了,大哥哥,支那的,不,中国的大哥哥,大爷,叔叔,亲爹,亲爸爸,求求您,别打我了,疼死了,只要您不打我,我愿意做您的女人。”
张寒笑笑:“这是你自己求我的,对吧?”
本简雅子急忙抛媚眼:“亲爸爸,是这样的。”
张寒将她抱到那边的沙发上,灌输了洗脑术的药物,又施用了针灸,让她趴在沙发上昏睡过去。
此时,南岛芸子已经苏醒了,亲眼看着张寒怎样修理本简雅子,她瞪着仇恨的眼睛:“本简雅子真是可耻,帝国的耻辱!被打几下屁屁就投降了?我刚才是故意示弱!有所为也!现在,支那的混蛋张寒,你失误了!因为你错过了对我的打击!”
她站起来,冷笑着,又掏出两把手枪。
张寒扬手,噗噗两声,那些细腻的牛毛银针,射入她的手腕和身体,她像刚才的本简雅子一样,身体僵直。
“哼,支那狗,你有种的继续打我!就算你打烂了我的屁屁,撕碎了我的身躯,帝国的精英也不会屈服的。”南岛芸子大义凛然,视死如归地说。
张寒笑笑,飞身跳跃,将绳索上的针筒取下来,毫不客气地注入了她的手臂。
“这是你们自己的东西,你自己品尝下!”
南岛芸子惊呼起来,“无耻,无耻,支那狗,你迟早会被帝国的大军抓住碾碎的,三个月后,帝国会征服你们这个糜烂腐朽的国家!”
不过,在短短的半分钟之内,她的神情就彻底改变,虽然被点穴以后身体僵直,整个脸部的表情和身体的各个部分,却表现得极为疯狂,好像那种嗑药了以后的迷幻陶醉和情色。
哼哼唧唧,压抑疯狂的声音,完全是那种特殊的儿童不宜的境界。
张寒知道这种药物的效力,这是最古老的控制目标人物的药物,让人情不自禁,神乱意迷,陷入一种自我之中,好像你怎么样了对方,其实,你是在自嗨。
“南岛芸子,你告诉我……”
张寒就想问问情况,南岛芸子却丝毫不理会,就是目光迷离,脸腮红紫,各种极端亢奋的情绪。
张寒冷笑一声,这种药物,也就是如此而已,跟自己的现代洗脑术药物比较起来,太小儿科了。
松井映美被他解开了绳索,马上鞠躬感谢,出去一分钟回来,手里端着半盆冷水:“主人哥哥,请!”
张寒撩了一些冷水,倾洒在南岛芸子的脸上,她迅速从痴迷的情愫中苏醒,愣了一会儿,她低下头:“张寒先生,支那的特工,我恳求您,刚才,您对我做的事情,实在是太好了,我不想死,我可以做您的女人吗?您别杀我好吗?”
张寒笑笑,指指针筒什么的:“激情玉液!”
南岛芸子迅速清醒过来似的,破口大骂:“无耻,你居然用那个来对付我?我说呢,我怎么会对你这个支那狗产生恋情呢!滚!”
松井映美劈手一个耳光,扇在南岛芸子脸上:“敢对主人哥哥辱骂,八嘎!”
张寒微微一笑,又从系统取出那些药物,其中一种,是本简雅子品尝过滋味的。
“不管你们如何辱骂和刑罚,帝国的特工精英,都是不会屈服的!我们不是松井映美这种可怜的贵族鼻涕虫!”南岛芸子相当顽固。
张寒将那种药物,涂抹在了她的脸腮上,那是刚才松井映美扇耳光的地方,顿时,南岛芸子倒吸冷气,惨叫起来。
将人体皮肤和毛细神经的敏感度提升几十倍甚至几百倍的药物,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张寒没有停手,将药物伸进她的长裤中,涂抹在刚才拍了巴掌的屁屁上。
南岛芸子顿时尖声嘶鸣起来。
那些毫不起眼的疼痛,现在被放大了无几十倍,几百倍!
她惨叫了半天,满头冷汗,最终和本简雅子一样,苦苦哀求起来:“先生,亲自的支那先生,帅哥,英俊的男人,丈夫,老爷,情郎,求求您,我错了!”
松井映美解恨地说:“南岛芸子,叫我的老公哥哥,不,喊他爸爸,亲爸爸!”
南岛芸子赶紧喊:“求求您,爸爸,我错了,饶恕我吧!我愿意做您的奴隶……”
张寒冷笑一声,开始洗脑术。
很快,她就被丢到了一边,陷入了昏迷中。
一个小时以后,一切工作都结束了,张寒坐在豪华的客厅里,享受着松井映美按摩肩膀的幸福,而南岛芸子和本简雅子,规规矩矩地跪在面前:“爸爸,请您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