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寒笑了,也迅速放松。
“美女,我们课长说,您是专业的色情间谍?”张寒吹着口哨伸出大拇指:“果不其然,艳压群芳!”
松井映美皱眉,故作嗔怪,娇滴滴地说:“川岛芳姿那个坏女人,什么都说!情报拿来,你,不对吧,你是?”
她突然神情严肃,预感到了不对。
张寒装模作样地看看自己的身上:“美女上司,我哪里不对了?”
松井映美又哑然失笑,用纤细的手指敲打着桌子:“川岛课长发展的支那特务,总是不入流,进来就色眯眯的,一张口就是市井流氓的痞子相!好啦,梅机关最美的专业色情女特工,你已经免费欣赏了,下面,情报呢?嗯?快拿来吧,小哥哥!”
开始,张寒使用的是日语,后来用的是淞沪方言,人家女特务也开始用淞沪方言了,而且,那种地道的味儿,柔软妩媚,脆生生,甜腻腻,好像拌了蜜糖的冰水,让你夏天里一口气从口腔爽到食管,肠胃和灵魂里!
这个完全是尤物!极品,天生的尤物!
一个男人,能得到这种女人,只要一个就够了!
那一辈子,还不幸福到两天地就精尽而亡?
“听到没有!混蛋,情报,再不拿来,小心我立刻送你到刑讯室!”见张寒还在欣赏她,她突然发怒,将手边的铅笔抓起来,对着张寒投掷,嗖的一声,利箭一样射来。
张寒赶紧躲避,只听嘭的一声,铅笔从他原来右臂的地方穿越,击中了后面的墙壁,直接插到了其中。
至少插了一寸,尾巴还在颤抖着摇晃!
虽然那墙壁上有镶嵌的木板,可是,这力量也太变态了吧?
见张寒发愣,看着墙壁上的铅笔,她又笑了,蔑视,嘲弄,倨傲:“拔下铅笔还我,如果你能还我,我可以让你亲一下,如果你不能,我会一刀刀剐掉你身上的肉,之前,先挖掉你的眼珠,割掉你作为男人的东西!”
说完,她又突然从座位上弹起来,狠狠一拍桌子:“八嘎,听到没有?人渣,看到你着丑八怪老娘就恶心!”
张寒看着她盛怒的样子,再一次吹口哨:“哎吆,松井主任脾气可不小,都快赶上您的波了!”
松井映美抬头,更加倨傲,脸上的寒气逼人,“支那猪!”
她突然将整个笔筒从桌上抓起来,朝着前面划出了一个闪电般快速的弧线。
笔筒里的十几支笔,圆珠笔,水笔,铅笔,呼一声迸射过来。
张寒又是闪电般地躲避,还不得不用手一捞,抓住了两支特意分开的水笔,这才完全躲过了她的攻击。
那些纷乱的笔,一起射入木质的墙壁上,全部呼啸着射穿了木板,飞出去了。
更让人叫绝的是,木板上的小孔,全部是阴暗的,没有丝毫光线进来,这说明,她的力度很棒,精准异常,控制得恰到好处,射出去的笔,虽然射穿木板,尾巴却依然在木板中,避免射出伤人。
高手!
绝对的高手!
这么柔弱的女人,居然能打出这么柔软而有韧性的功夫?
而且,墙壁上的射穿位置,正好是张寒身体各个最要害的部位,一旦射中一个两个,张寒就会重伤,生不如死。
张寒突然想到,伊贺忍者。
“松井主任,您是伊贺门下的吧?要不,怎么会这样阴柔霸道?”
松井映美显然也吃了一惊,刚才的愤怒和得意,现在一片寂静,除了呼吸剧烈造成胸前的美景外,就是眼神和红唇。
张寒冷笑着用手在身后墙壁上轻轻拍打着,随后,那些穿透的孔洞里,所有的笔都逐渐倒退回来,最后露出来。
张寒用手在空中一招,十几个签字笔什么的,纷纷从木板的孔洞里跳出来,汇聚到了他的手掌心中。
“你?你居然会这个?你怎么做到的?就是伊贺忍者宗师也做不到!”松井映美惊呼一声,双手抱在一起,狠狠地颤抖着,暴露出她内心的震撼。
张寒微微一笑,朝着松井映美的身上一看,手掌一扬,模拟了松井映美的动作,顿时,一把大小不一的笔,嗖一声飞向了她。
她惊呼一声,赶紧用手捂住眼睛!
因为她发现,那些笔的速度太快,在空中已经链接成了一个人形,在仓促之间,她往任何一个方向躲避,都会受伤。
她是行家,知道人家的这一手,力度比她大得多,速度至少快两倍!
嗖嗖嗖!
无声无息地,那些笔已经扎到了她身边的墙壁木板上。
她迅速从失态中惊醒,睁开眼睛看,只见那些笔全部围绕着她的身躯,在周围定格成了一个人形,将她圈禁在其中。
她因为刚才失态,带着等着倒退,已经贴墙。
感到身上没有伤害,她笑了:“花拳绣腿,唬人的玩意儿,连木板都差不进去!跟我们伊贺忍宗的天女散花技能,差远了!”
张寒不说话,只是眨巴着眼睛,嘴角有一个明显的弧度,那是讥讽。
她认真一想,顿时用手捂住了嘴!
因为,忍者技能,讲究的是控制和速度,人家的速度更快,却声音更轻微,她能让笔穿透墙壁而不落,人家用更快的速度和力道,居然能让笔只是轻轻插一点儿,这是何等恐怖的控制力?
张寒见她神思恍然,已经意识到了,就走过去,一条腿抬起来,直接放在了她面前的桌子上,另一条腿又迈上去,整个人坐到了她的桌子上,居高临下,两只脚,在她一直的左右两边,将她禁锢了。
张寒抄着双手:“松井映美,女25岁,从12岁起,开始肢体和柔道训练,各种音乐舞蹈,无不精通,又有伊贺忍者家的柔媚术专门训练,成为唯一的新生代传人,现在是梅机关的色情间谍的培训总教官和秘密运用的助理,婚姻不详,据说,已经秘密结婚,享受人生快乐……”
不等张寒说完,松井映美就怒了,腾一声跳起来,想要愤怒驳斥,却哎吆一声惨叫,重新坐下来。
因为那些笔完全箍紧了她的身体,居然挣扎不动!
“你到底做了什么?”她拼命挣扎,又一次次倒吸冷气,因为那些笔纹丝不动,还弄疼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