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吃饱就能感动到哭?
这么容易满足?
张寒很是感慨,在大魔都的现代,女孩子们怎么也得有车有房,父母双亡吧?
为了这份感动,也为了打鬼子时后院不会起火,他在傍晚时分离开了酒店。
攘外必先安内。
先打掉威胁自己和这些可怜女孩子们的敌人。
第一个,斧头帮。
第二个,三茗帮。
根据张妈和女侍们了解的情况,张寒首先到了芳草地歌舞厅,找到了斧头帮的巢『穴』。
芳草地歌舞厅,一个中等的舞厅,接近公共租界,现在到了晚上,居然灯火辉煌,门庭若市,珠光宝气的红男绿女,穿梭其间,漂亮的女侍和英俊的门童,在门前列队欢迎。
霓虹灯光的辉映,让这些俊男靓女,恍若神仙。
“欢迎,欢迎,热烈欢迎各位老板绅士。”尤其是是女侍们,莺歌燕舞,宛转悠扬,给人无限的遐想。
她们高耸的胸部,苗条的身材,在旗袍里,欲盖弥彰,风『骚』十足,尽显十里洋场的奢靡和醉梦浮华!
“先生,请问,这里是斧头帮的老巢吗?”在门外,张寒惊叹着,问一个挽着一名大波浪头,风『骚』成熟贵『妇』人的秃顶男子。
“老巢?嘿嘿,年轻人,你太放肆了,这是黄老板的地界啊!”秃顶男子鄙夷地哼了一声。
“傻帽!”男子身边的贵『妇』人,更是藐视,挺着巨大的诱『惑』的胸脯,偎依着秃顶男子、
张寒怒了。
暗影兵王的尊严是不能被藐视的!
敢于藐视他的任何人,都将付出惨重的代价!
张寒微微一笑,径直走过去,轰的一拳,正中秃顶男子的太阳『穴』,另一拳,击中成熟贵『妇』的太阳『穴』,两人瞬间倾倒。
张寒顺手将两人揽住,他看似单薄的身体,搀扶两个完全瘫软的人,轻而易举:“喂,大哥帮忙,我们老板喝醉了,请帮助搀到那边的车里。”
一个不知道谁家的年轻跟班儿,答应一声,帮助张寒到了那边的车里。
在芳草地歌舞厅的左边停车场,一辆豪车打开,干练的女司机上来:“啊?你们,我们的爷儿怎么了?”
张寒让古道热肠的跟班将秃顶老板塞进车子前面,自己搀扶成熟贵『妇』人进了后面。
女司机很好奇:“先生,您是谁?您要干什么?我们爷儿怎么了?”
张寒戴着墨镜,一拳击倒她,推进车子前面。
将车子封闭,将那个成熟贵『妇』人报复了。
十几分钟以后,张寒查看了秃顶男子的名片,知道他是一个大富豪,父亲是一个高级将领,拍拍瘫软无力的贵『妇』人:“你他妹才是傻帽!国家这样危险,你们这般达官贵人还如此寻欢作乐,醉生梦死!全部都该下地狱!”
将她掐人中弄醒。
“别杀我,别杀我,求求您。”贵『妇』人惊恐万状。
张寒拍拍她的脸蛋儿:“记住,我的名字是张寒!”
贵『妇』人瑟瑟发抖:“大爷,只要您不杀我,一切都好说!”
张寒拉起她的手:“走吧,跟我到芳草地歌舞厅。”
贵『妇』人赶紧媚笑着:“行,一定行!”
两人很快到了歌舞厅的前门,在门童和女侍的夹道欢迎中,进去了。
小『插』曲是,有一个彪形大挡住了张寒:“你站住,什么来历?”
张寒微微一笑,将身边一起同行的贵『妇』人搂了过来,顺便在前面手抓了一下,表示亲密无间:“告诉他!”
贵『妇』人看看张寒丑陋阴沉的脸,不寒而栗,赶紧依偎着,娇媚地说:“这个是我小表弟,哎吆,这位哥儿,您连我都不认识了?”
彪形大汉急忙赔笑:“哪里哪里,夫人请,夫人请!”
贵『妇』人故作高深地冷哼了一声,挽着张寒进去了。
是的,所有进入芳草地的达官贵人,土豪绅士,流氓地痞,全部是衣冠楚楚的,全部带有女人,这是张寒刚才要打昏秃顶男子,抓来这个贵『妇』人的原因。
自己的长相毕竟凶煞,衣着也很普通,如果进门,必然被怀疑,必然冲突,他可不想闹得太轰动了。
进入歌舞厅,一阵阵衣香鬓影,一阵阵斑驳陆离,不得不说,这里的歌舞厅规模不小,客流量不错,气氛还能热烈,舞台上,几个穿着暴『露』的俊美女人,软绵绵地哼咛着同样软绵绵的歌舞,什么《美人窝》《夜来香》之类的,听着那些靡靡之音,就让人兽『性』大发!
不,别人是晕头转向,醉生梦死,张寒是斗『性』大发。
这帮混账,渣滓!废物!
难怪历史上,抗战的效果那么差。
上层社会太腐朽了。
“先生,我们舞一曲吧!”贵『妇』人笑眯眯地讨好地说。
跳舞就跳舞,张寒从她恐惧的背后,看到了她依然在蔑视自己。
于是就跳舞吧。
张寒的舞蹈很棒,节奏感一流,暗影兵王全部是绝顶聪明的人,多才多艺。
“呀,先生的舞蹈这么棒?”
贵『妇』人大吃一惊:“我叫韩梅,人称梅夫人,我们家老爷是何家的大少爷,请问,您是?”
张寒笑笑。
套自己的话?没门。
“刚才舒服吗?”张寒故意带着恶意,猥琐地问。
梅夫人脸『色』绯红,目光流转,含羞带怒,悄然点头。
张寒发现,这个贵『妇』的气质和长相都没的说,尤其是善于打扮自己,各种精巧的装饰,营造出令人『迷』幻的富贵韵味。
他很喜欢这种人家贵『妇』妻子的味道,这是在斗牛之国养成的坏『毛』病。
“以后,你就是我的马子了!走,跟我去找斧头帮的帮主!”
见梅夫人惊诧,他抱着她的小蛮腰就走。
曲径通幽,歌舞厅后门出去,辗转多个廊道,到了后面斧头帮的总部所在地。
“先生请留步!”总是不断有人拦截,清一『色』彪形大汉,廊道上,往往一出来就还是两个。
张寒一拳一个,在瞬间将他们击昏,踹到廊道外面的草地上,昏死过去。
梅夫人瑟瑟发抖:“先生,您到底什么人?”
张寒笑着说:“以前什么人不知道,马上就是斧头帮的主人了!”
“天呐,您开什么玩笑!”梅夫人摇头。
张寒拢着她的小蛮腰,走进了那边客厅里,随手将门内的俩个站岗的打昏,“哎吆,这儿就是斧头帮的总部啊?看着好像美人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