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微地摆手,速度极快,显得机警,审慎,干练。
说不好听的话,就是鬼鬼祟祟。
张寒立刻关注起来。
那边的窗户,是一个凹陷进去的形态,窗户上有厚厚的窗帘,那种竹节串成的,流苏一样,女人的手就是从流苏里面伸出来摇曳的。
张寒对美女天然地敏感,一个从一块块麻将一样串成的流苏里伸出来的红酥手,是何等诱人的风景?
高倍望远镜对着详细观察,反正闲着也是闲着,这么光洁白嫩的小手手后面,一定有个白白嫩嫩,香艳无比的大美人吧?
万一她只穿着小肚兜或者睡衣在窥屏呢?不,窥探下面的街景呢?
镜头里,那个白嫩光洁的手缩进麻将竹节的窗帘内,握住了一个什么东西。
枪?
枪管?
张寒立刻炸了!
刺客!
一定是来刺杀蒋夫人的!
一股寒意从他脊柱上泛起,他慌忙定睛观察:不错,一支步枪隐蔽在流苏的窗帘后面,已经分开了半是柔软的窗帘,在试探着。
张寒迅速观察了那座楼房和自己的距离,计算了赶到的时间。
现在,必须马上提醒街道上的人,做好对蒋夫人的保护。
不管这个败家的老娘儿们将来如何,可是,现在毕竟是全民抗战,人家冒着危险到战场上犒劳参战官兵,都是了不起的做法!
如果有枪,直接就把刺客击毙了。
如果有空包弹,直接就丢到大街上,惊扰了大家,蒋夫人自然就隐蔽保护起来了。
可是,他除了高倍单筒望远镜,除了手指上的微型弹簧刀,除了一颗爱美的沸腾的心,除了胯下的一支号称炮系列的枪以外,一无所有,一无长物!
不能让敌特的阴谋得逞!
张寒的暗影兵王,本来就是干这个的。
他灵机一动,往前面贴过去。
这是楼宇的公共阳台,在楼房的入口处,上面就是,有窗户跟里面的楼梯相通,可以随意近处,因为,街道上的热闹风景,很快吸引了不少人来这里看。
不光这层楼台,就是上面也有,估计是楼房另一面的住户,或者房客,不方便到这一面的人家房间窗口看,只能拥挤到公摊楼台上了。
除了张寒外,这里还有七个人。
男人不提,张寒没有兴趣,女人,嗯,太丑了,太小了,太老了!
五个女人,唯一能看的是一个美少『妇』,还是背后的倩影。
张寒是个旗袍控,这个少『妇』就是,背后看,雪白的长脖子,白天鹅一样优雅,挽起来的高髻,是典型的民国范儿,雪白的旗袍上,有很多婉转盘绕的蓝『色』花纹,有点儿青花瓷那种典雅的味道儿。
水蛇腰,大屁股,在夏季单薄的旗袍里,完全贴着,甚至,因为街道一面的光线强,从张寒这边,能看出一些透视的效果来。
那种视觉效果,爆炸啦!
人家好像刚沐浴出来,身上散发着香皂的味道。
张寒酝酿了一下情绪,将高倍望远镜折叠好,快步走上去,从后面一把搂住了这个美少『妇』。
搂住的时候,左手倒影,右手年华!
不不,左手小蛮腰,右手……武则天陵墓前面的两座小梁山!
将她狠狠地搂着,贴在张寒的身体前面,而且,右手用力地捏了两下。
“呀!”一声野猫被踩了尾巴的高亢的尖叫声,响彻了寰宇!
本能地疯狂挣扎,转身用双手推搡,美少『妇』哭着,“流氓啊,抓流氓啦!”
顿时,所有的楼台上的人都转声,悚然地看着美少『妇』,也看着张寒。
街道上,原本庄严肃穆的气氛,马上改变,无数人,包括德械师的官兵,慰问团的旗袍美女,街道上的看客闲人,全部将目光转到这边了。
所有的人,都伸长了脖子观看,好像被无形的手捏着的鸭子!
张寒,没有立刻就松手,而是,进一步在美少『妇』的脸上吧唧,吧唧,左右开弓地,亲了两口。
果然是美少『妇』啊,脸蛋脖颈和倩影一样精彩!
张寒赞叹一声,狠狠一搂,因为她已经滑腻地转身了。那种旗袍是丝绸质地的,光滑啊,加上张寒是有意地放水,她可以瞬间转身,这样,就和张寒面对面了。
这一搂,把她贴在了张寒身上,顿时,两座大山狂怒地压迫而来。
三座大山才舒服呢。
真想就这样一直搂下去,万众瞩目,舒舒服服……
当注意到自己成为舆论焦点以后,特别是注意到,那边蒋夫人的随从已经本能地上前,遮蔽了她以后,张寒丢下美少『妇』,转身冲进楼梯间。
“抓流氓啊,抓流氓啊!呜呜呜。”吃亏了的美少『妇』大声哭喊着。
楼台上的人,也出离愤怒了:“快,抓流氓!杀了那个混蛋!”
好几个人追了过去。
街道上,德械师的引导军官果然素质不错,已经引导了很多官兵,在蒋夫人的身边,形成了环状的保护层,清一『色』的德过原装98k步枪,林立起来,指向周围360度的空间,好像一大群炸刺了的刺猬。
“保护夫人!”
张寒在楼房间穿梭,轻易摆脱了几个老弱病残装模作样的追赶,在楼宇间蹦跳穿梭,然后破窗而入,从侧翼进入楼体内走廊,又准确无误地来到了那个房间门外。
嘟嘟嘟!
敲门。
“谁?”一个女人的声音,带着冷厉和警觉,不过,音质还是很不错的。
“我,我,我!我!老婆,我回来了,回来了,快,我喝多了,噗噗!”张寒装作醉鬼,用里拍打着门,醉意熏熏地说。
“滚开,醉鬼,你认错门了!”里面的女人不耐烦地说。
“老婆,呜呜呜,你不能这样啊?你开门啊,开门,我是你男人啊,啊?你不开门?是不是不方便啊?莫非你在家里偷男人?开门!在不开门,老子砸门了,老子,老子喊了,呀,都来了,都来看,我的老婆偷人了!”张寒大声地,泼皮一样怪叫起来。
没有人过来看,因为都在临街的一边看德械师和蒋夫人的慰问团呢。
张寒的声音,在整个楼道和走廊上嚣张地回『荡』。
嘭,门拉开了,一股浓烈的香风吹出来,一个女人伸出一支手,抓住了张寒的衣领,将他拖进去,随即,一脚将门踹上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