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呵呵呵,笑话。”贝拉将军已经完全放松了。
他站起来,在房间里缓慢地走动着,还用手捋着漂亮的大胡须,那种号称是蒙古须的尖锐的弯曲的两翼,给人极其高贵的感觉!
曾经的黄祸,蒙古铁骑,深刻地影响了欧洲的历史和社会习俗,也定格了许多人的胡子造型,以及心态。
藐视着张翰,贝拉将军黑『色』油亮的高筒军靴,愉快地在地上跺着,“你的意思,可以打败我和我的穆勒朋友,还能打败我的几十个卫兵,这个城堡里的几千个士兵?”
穆勒也是轻松自得,掏出香烟点燃,美滋滋地吸起来,吐出一个漂亮的烟圈儿,显得优雅和大度:“我说亲爱的朋友,东方人,您是在是个伟大的梦想家!不过,你的结局似乎不太妙啊,难道你就不会改变主意挽救一下吗?”
张寒淡淡一笑:“什么意思?元首的小狗腿?”
穆勒的眼睛里,凶光闪烁了一下,因为元首的小狗腿几个字,深深地刺激了他,他蹦跳起来,挥舞双拳咆哮,让手背上浓密郁黑的汗『毛』棕熊一样狂野。
“你跪下,向我和贝拉将军忏悔,然后,向我们伟大的元首忏悔,否则,我将用最残忍的手段对付你,让你生不如死!”
贝拉将军则说:“算了,穆勒中校,直接杀了这个家伙吧,这讨厌,我们正在享受美女盛宴,突然冒出来一个蜣螂!恶心!”
张寒没有跟他们对骂,继续波澜不惊:“坐下,我们好好说。”
穆勒走向张寒,握紧拳头,关节发出咯咯叭叭的响声,令人不寒而栗,眼睛也野狼一样锁定了张寒。“去死吧,臭小子!”
“慢!”张寒大喊。
穆勒迟疑了一下,对着贝拉将军:“这个臭烘烘的东方狗杂种,居然害怕了,哈哈哈。”
贝拉将军冷笑:“狗杂种,你跪下,我可以枪毙你,让你痛快一点儿死去,否则,穆勒先生会将你的皮扒下来,再一点点儿地割掉你身上的肉,做烧烤!”
如此羞辱的咒骂,张寒依然没有愤怒,因为,他的『性』格早已锻炼得冰冷沉着。
“骂人没有意思,两位,穆勒桑和贝拉桑,我需要向你们陈述一个事实,希望你们能够理解。”
张寒诚恳的语气,让贝拉和穆勒更加狂妄得意,用手指指着:“说,狗杂种!”
张寒很平静:“我不喜欢干涉别国的内政,可是,我今天要杀死二位,我还要告诉你们,你们是人渣,桌子上的那个女孩子,大美女,是蒂亚娜,也是我的未婚妻,你们羞辱了他,你们就必须死!我有一个原则,谁敢动我的女人,我就动他的女人,谁敢碰我女人一根手指头,我就扭断他的脖子,把他的女人,包括妻子,情人,女儿,侄女儿什么的,统统都抓了,作为女奴使用,不巧,你们两个狗杂种,一个是叛军的狗杂种,一个是元首的狗杂种,触犯了这一条,现在,我的话说完了,你们可以去死了!”
穆勒和贝拉面面相觑,几秒钟以后,一起仰天大笑:“哈啊哈哈哈哈!”
张寒用手碰触着自己的塌鼻子,有点儿自惭形秽,马丹,人家的大鼻子真是豪放啊。“笑什么?”
贝拉很长时间一直笑,笑完了,眼泪都出来了:“那个东方人,原来不是个猴子,而是傻子和疯子,那好,我今天告诉你,现在,我就当着你的面儿,将你的未婚妻蒂亚娜给玩了!我要让你眼睁睁得看着整个过程!”
穆勒也狞笑着:“东方的臭太监!”
张寒皱眉,站起来:“贝拉桑,差一点儿忘记了,你的弟弟北西塔还是什么垃圾的名字,是被我杀的!”
贝拉一听,骤然停止笑声,立刻从腰间掏出了手枪。
穆勒也掏出了手枪。
穆勒的行动晚,速度却更快。
两只手枪都指住了张寒的脑袋。
相距四米,只要两人扣动扳机,可以瞬间打碎张寒看起来不大的头颅!
桌子上的蒂亚娜,已经挣扎着下到地面,惊呼:“混蛋,混蛋,不,那小子,那,张寒,你快跑啊,你傻呀,你,你,呜呜呜,你好傻!”
说着,哭喊着,她跪下来,向着张寒:“上帝呀,快让这个傻蛋逃命去吧!”
张寒冷笑一声,眼眸骤然凝聚,瞳孔都开始缩紧,身上顿时爆发出一副凌厉威猛的气势,那是一种排山倒海,无往不摧的杀气!
“杀!”
他嘴角抽动,轻轻哼出一个字,突然从沙发里弹出来,冲向右边。
穆勒和贝拉马上开枪『射』击,愤怒的枪声中,硝烟弥漫,子弹横飞,有的打穿了壁炉和装潢的木板,有的形成跳弹,反复地碰撞飞翔,发乎尖锐的声音。
蒂亚娜赶紧低下头,不忍心看被打成番茄酱般可怜肮脏的那个东方猴子!
还用说吗?
这个堂吉诃德一样英勇的白痴!
可是,枪声迅速停歇了。
蒂亚娜睁开眼睛的时候,穿过弥漫的呛人的硝烟,看到贝拉和穆勒两个恶棍,已经倒在地上,那个东方猴子,却安然无恙地背着双手走过来。
她骇然地看着,以为是做梦,看了好久,才注意到,贝拉和穆勒的人还活着,脸上都有奇怪的笑容。
不过,他们已经浑身僵硬,好像被人无形中固定了,无法活动。
她正看呢,一只热乎乎的手在她的脸腮上划过,那个讨厌的东方猴子,已经将很不英俊,甚至令人讨厌的嘴脸凑了过来,啵啵,在她脸上亲了两下。
左边一下,右边一下。
“老婆,我来迟了,让你受委屈了!”
她正要说话,却发现,他『毛』茸茸的爪子,大大方方地扑向了自己的胸前,在那里很邪恶地抓着,还改变了好几个形状!
“滚开,臭猴子!”蒂亚娜本能地说。
张寒笑了。
他一把抓住蒂亚娜的裤子。
蒂亚娜惊呆了,因为刚才被恶棍穆勒抽走了皮带,刚才挣扎滑下桌子的时候,裤子已经脱落。
“不要,不要!不要!”
张寒皱着眉头:“老婆,您的语言太单调了,不应该这么直接,应该是含蓄的东方美:牙买跌!”
在她眩晕的状态中,他将她抱起来,按压到了桌子上。
“喂,混蛋,你要干什么?”蒂亚娜惊呼起来。
张寒扑上来,“老婆,我感觉,还是这个姿势比较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