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杀我们?”市长的妻子吓坏了,赶紧用膝盖朝前挪动,双手抱住张寒的腿,苦苦哀求。
她的女儿,那几个名媛,那个电台主持人,一个个花枝招展的,现在却泪痕满面。
张寒用手在她的脸蛋上摩挲着:“你还年轻啊,成熟妩媚,很有味道!”
女人赶紧做出笑容:“是的。是的,亲爱的,我可以陪陪您吗?”
张寒看着葡萄藤上狭窄的天空,远处飞翔的鸟儿,还有远处的犬吠。
这个葡萄园是荒废了的,因为战争,主人逃难了。
“那就看你的表现了!”
女人赶紧点头,『露』出小狗狗一样乖巧懂事儿的谄媚的眼神,伸出舌头,在张寒的手背上『舔』着,“我叫,我,咳咳,我今年只有三十六岁,我比我的丈夫小九岁,是他的第二任妻子,我愿意为您效劳!”
张寒站起来,抓住她的胳膊,带着她离开了这里,到了外面的房间,这里有一张简易的竹床。
“我不杀女人,给我搓背洗澡,完成任务你就可以走了,我说话算话,但是,你不要有其他想法!否则,你懂得!”
这里有一座洗浴的房间,有大橡木桶,有水莲蓬,还有一切可以洗浴和沐浴的东西,主人逃跑时,应该很仓促。
张寒坐到了大木桶里,示意她效劳。
女人急忙在旁边烧水,一会儿,水烧开了,她开始兑水。
张寒背对着她,闭目养神,耐心的等待。
“水来了,请您别动!”女人到了跟前,温柔地说。
她刚才特意到桌子里找了东西,涂抹了香水,身上香喷喷的。
张寒睁开眼睛,侧着脸看她。
她的确不超过三十六岁,成熟妩媚,容光焕发,脸上的线条和弧面是那样柔和,富有光彩和神韵,雪白的肌肤里,有微弱的红『色』,居然有东方的『色』彩。
而她最让张寒多看了一眼的是体态。
丰满劲爆,将春季的晚礼服前面支撑得几乎爆炸出来。
“嘻嘻,先生,我美吗?”女人有些得意地问。
张寒认真看了一下:“很美,虽然比蒂亚娜差了一些,比我的未婚妻伊瑟-科斯塔也差了一些。不过,你像了『奶』水丰足的大『奶』牛!”
女人轻轻地笑着,靠近过来,长长的脖子上,还有昨天晚上宴会上的项链,搭配她的肤『色』,头发上上的各种首饰,体香,令人魅『惑』。
张寒认真凝望了一眼,赶紧转过脸,闭上眼睛。
女人将脸颊温顺地贴在张寒的脸上,轻轻地摩擦着,又主动亲了一下:“主要您不杀我们,我们可以为您做任何事情!”
张寒感受着她的温存,突然抓住了她的手腕:“兑水了吗?”
女人呀了一声,娇嗔地说:“轻一点儿,绅士,您真是的,对待女人,尤其是芳名远播的布莱德夫人,居然这么粗野!”
张寒冷笑着,“我问你,兑水了吗?”
布莱德夫人急忙倒退几步,将端着的小型木盆子放下,惊呼一声:“呀,绅士,对不起啊,我忘记了,我被您的风采『迷』『惑』了,真的,我想和您做一种美好的事情!我都忘乎所以了!”
张寒意味深长地警告道:“布莱德夫人,我劫持你们,只是要脱身的人质而已,我杀两个叛徒,是因为,我共和军任命为侦察排长,中尉军衔,这是我地责任,至于杀秃鹰军团的中尉,是因为他们杀了我的未婚妻和三个小妹妹。我也不想杀你们。但是,你不要过分!”
他其实已经发现,那个女人包藏祸心。
刻意地温存背后,是一种暗杀。
她将烧开的沸水舀进木盆里,根本就不添加任何凉水,想要用美『色』吸引住他,然后突然下手,用滚烫的开水,浇筑他的脑袋和脊背上!
刚才,张寒虽然一直在休息,却能感知她的一切,从情绪,到工作,到居心。
女人赶紧回去,添加了很多的凉水,用手调试着:“啊,很好了,绅士,其实啊,我早已经恨透了我的这个丈夫,他是个酒鬼,也是个流氓,整天和别的女人勾勾搭搭,自从我生了个女儿以后,他就不再理睬我,绅士,多谢您今天杀了他,我愿意当您的女人,好吗?”
好几次以后,她将橡木桶充水一米深。
张寒淡淡地说:“我从来不强迫一个女人,除非她是敌人。如果您寂寞的话,我很乐意为您祝福,来吧,洗澡就可以了。”
布莱德夫人大喜,娇滴滴地说:“多谢啊,多谢,我就说嘛,您是个很好的人。来,洗澡!”本来,张寒让她在外面搓背的,她自己主动地脱掉了晚礼服,里面几乎是什么也没有,就爬进了橡木桶里。
“绅士先生,您真年轻,您真是东方人?您的口音一听就是东方人,而且,您很年轻啊,您很英俊,对,简直是和美男子,我真的,觉得和您在一起洗澡,是上帝的眷顾!”布莱德夫人热情奔放地双手拢着肩膀,有点儿害羞的样子,又突然张开双臂,呈现出最美的地方,“绅士,我们一起洗澡,可是,你就不觉得应该在洗澡之外,做点儿什么了吗?”
张寒淡淡一笑:“我洗澡,希望你老实点儿,我就是让你搓澡!而且,昨天晚上,我让很鲜血溅到了你的身上,洗澡不是欺负你,占你便宜,而是洗澡以后,让你离开!”
他转身,开始洗澡。
真的,身上比较肮脏。
很多血污。
布莱德夫人也开始洗澡,大橡木桶的确很大,不是普通的葡萄酒桶子,而是专用的洗澡桶子,她一面洗澡,一面发出娇滴滴的惊呼,还故意用水拍打着,飞溅在张寒的身上。
张寒蹲下:“给我搓澡。谢谢!”
“当然了,一定的,亲爱的东方男人!”布莱德夫人说着,已经贴身上来,将最美丽的地方,压制在张寒的背上。
她笑嘻嘻地夸奖着张寒的身体健壮,却突然从头发的高髻上,拔出了一把尖锐的簪子,那是晚宴上一种贵『妇』们的金属制品。
从右边抄出,戳在张寒的咽喉上,狠狠用力就要戳进去:“我杀死你,杀死你!恶棍!”
不过,她的凶器却怎么都不能『插』进张寒的咽喉,因为,一双手已经牢牢地抓住她的手腕:“布莱德夫人,你太放肆了!”